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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去觀察覃聞?wù)Z和何亦。他們之間不自覺散發(fā)出的那種默契與親密,讓人覺得特別暖。“嘖,”田曉辭笑:“在單身狗面前收斂點(diǎn)行么?”收斂不住的人更黏糊了,覃聞?wù)Z把煙盒遞給何亦:“煙不錯,幫哥收著?!?/br>“好嘞?!焙我鄰澲劬Π褵熝b進(jìn)了背包里。田曉辭無奈地聳聳肩,拉寧安:“小寧哥!”寧安這才問:“是發(fā)生了什么事嗎?大家都很擔(dān)心你?!?/br>“嗯”,田曉辭輕輕應(yīng)了一聲:“我媽前一陣剛換了腎,熬夜陪床為了提神才偶爾抽一兩根?!?/br>“什么?”覃聞?wù)Z怔了怔:“阿姨生病了?”“嗯,我沒說?!碧飼赞o笑笑,眼圈卻有些發(fā)紅了:“這么多年,我終于把我媽治好了?!?/br>覃聞?wù)Z一時無言。而寧安心底那些零星的記憶碎片以及當(dāng)初無法理解的疑惑,都在此刻有了答案。他心疼地抱了抱他:“你很棒?!?/br>田曉辭紅著眼圈對他笑了笑。過去那么多無法宣之于口的感情,那么多難堪的時刻,都在這一刻釋然了。SOSO二樓屬于半封閉空間,可以看到一樓的場景,但相對于一樓的喧嘩來說,更適合喝酒聊天。這會兒一樓的節(jié)目已經(jīng)開始,美佳穿著閃亮的舞臺裝,率著一眾身材曼妙的少女,扭上了舞臺,腰肢輕擺間,將氣氛掀到了最**。接替封允管理SOSO的褚經(jīng)理親自端著兩瓶酒進(jìn)了他們包廂。封允跟他交接了一個月,彼此已經(jīng)很是熟悉。褚經(jīng)理把酒放下,對封允道:“剛聽孫主管說你來了,怎么不說聲?今天這頓我請?!?/br>封允也沒客氣,笑了笑:“謝謝,要一起喝一杯嗎?”褚經(jīng)理看了看,很識相:“就兩句話,說完我就走?!?/br>封允挑了挑眉:“如果只是喝一杯,我很歡迎,若是為了向我報備SOSO的經(jīng)營近況,那就算了,我跟SOSO已經(jīng)沒有關(guān)系了。”褚經(jīng)理遺憾地笑了笑,陪封允喝了一杯,然后就把空間留給了他們。寧安和覃聞?wù)Z田曉辭瞬間就又抵著頭聊到了一起。封允再次湊到寧安身旁,用自己的肩膀挨著他的肩膀,坐的極近。寧安看了他一眼,又去看覃聞?wù)Z和何亦:“那我先說恭喜?!?/br>他眼睛里的笑意很濃,對封允說:“他們兩個好事近了,什么時候小語發(fā)第一首歌,什么時候就是他們的婚期?!?/br>封允笑著說恭喜,心里卻十分明白,他們這一步棋太冒險了。何亦現(xiàn)在的勢頭正勁,如果覃聞?wù)Z能一曲爆紅,那么雙方互相加持,彼此的路都會更好走。說不定還能傳成一段佳話。但一曲爆紅的人實在太少了。即便覃聞?wù)Z的嗓音十分獨(dú)特,但作為新人,能遇到好的資源的幾率太小了。再好的嗓音,沒有好的制作,好的詞曲作品加持,一切都是空談。若覃聞?wù)Z一曲下來不能打出一片天下,那么何亦結(jié)婚的事情一旦暴露,就有可能帶來極大的負(fù)面影響。畢竟,何亦的熱度和人氣,很大一部分是靠和張欒的緋聞帶起來的。緋聞是把雙刃劍,好用的時候是極好用,傷人的時候,也極傷人,且傷人的花樣也多。自然,到時覃聞?wù)Z也一樣躲不開流言蜚語,甚至有可能徹底毀掉他的歌唱事業(yè)。封允狀似隨意地寒暄:“最近在公司的情況怎么樣?”覃聞?wù)Z笑笑:“沒什么進(jìn)展,我要學(xué)的東西太多了,每天只訓(xùn)練和學(xué)習(xí)都覺得時間不夠用?!?/br>“沒關(guān)系,”封允說:“努力就會有回報的。林在旬不是那種不靠譜的人,他簽回去的人都會好好打磨,你要耐得住寂寞,不要著急。”“謝謝,”覃聞?wù)Z笑了:“我明白?!?/br>封允為寧安續(xù)了半杯酒,淡淡道:“將來選作品的時候,如果需要,我也可以幫你參考下?!?/br>覃聞?wù)Z眼睛亮了起來,由衷道:“謝謝?!?/br>作為新人,他們的第一次機(jī)會極有可能是前輩們挑剩下的。而要在數(shù)量龐大的廢棄物中找出能讓自己利用的寶貝來,就像沙里淘金一般難。沒有人能保證自己真的能淘到金子,而自己淘到的作品,很大幾率決定了自己能不能一鳴驚人。而封允駐唱幾年,不僅音樂功底深厚,也認(rèn)識不少圈內(nèi)人。更重要的是,他也十分了解各創(chuàng)作人的特色與優(yōu)缺點(diǎn),所以他的意見無疑是十分寶貴的。幾個人邊聊邊喝,兩瓶酒慢慢見了底。封允的電話響了起來,他靠進(jìn)座椅里,姿態(tài)悠閑地接了起來。隱隱含著笑意的唇角隨著電話那邊的信息傳輸漸漸抿平嚴(yán)肅,肌rou線條也逐次繃緊。良久,他問了一句:“哪家醫(yī)院?”那邊應(yīng)該是報了地址,封允道:“我這就來?!?/br>他站起身來,臉上的神情極凝重。其他四人都抬著頭看他,封允對上寧安的眼睛:“老洛出車禍了?!?/br>寧安也站了起來:“我陪你一起去?!?/br>醫(yī)院的走廊上,消毒水的味道十分濃烈,小秦正安撫著老洛的妻子邱梅。走廊上又推進(jìn)了新的傷患,病床的腳輪轉(zhuǎn)的飛快,病床上躺的是個半身血rou模糊的人。封允半抱住寧安,遮住他的眼睛,疾步走到小秦和邱梅面前:“嫂子?!?/br>邱梅的臉色雪白,身體軟的幾乎坐不直,她看到封允急忙拉他的手:“封允,怎么辦?老洛可能不行了?”“您先別急?!狈庠士聪蛐∏兀骸扒闆r怎么樣?!?/br>小秦臉色灰敗,一片苦澀:“現(xiàn)在正在手術(shù),希望……”他看了一眼邱梅,默默搖了搖頭。老洛是去公司的路上出的車禍,當(dāng)時他正跟小秦通電話,車子被后方一輛酒駕超速的車子追尾,直接被頂著撞上了護(hù)欄,整個車頭都擠成了一團(tuán)。后車司機(jī)當(dāng)場死亡,老洛重傷。“嫂子,您先休息會,我跟小秦守著?!狈庠逝Π崖曇舴牌剑屓寺犞苡邪踩?。邱梅滿臉是淚地?fù)u著頭:“不行,我得等著老洛,他不會有事,對?”邱梅滿懷希望的眼睛看著封允,似乎他說什么就會是什么。“嫂子,你放心,不管怎么樣,我都不會丟下老洛的?!狈庠噬钌钗丝跉猓骸熬退阒挥幸痪€希望,我也會陪你一起堅持。”寧安買了水回來分給小秦和邱梅,又環(huán)了封允的肩頭,推著他坐了下來。他坐在他旁邊,攬著他的肩膀安慰他:“吉人自有天相,說不定是虛驚一場。”封允抬起眼睛看他,半晌點(diǎn)了點(diǎn)頭。時間漫長的沒有邊際,無盡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