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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家沒有任何關(guān)聯(lián)的地方,因為寧安在,他感受到了家的味道。溫暖,安心,被珍視,被保護(hù)……他親吻寧安,他是他的家。幾乎不能控制地,他將他按在了辦公桌上。桌上的資料與擺件被撞的滾落下去,砸在厚厚的地毯上,并沒有發(fā)出太大的動靜。片刻的凌亂喧囂后,房間里恢復(fù)了安靜,只剩下他們彼此的呼吸與心跳。擁抱變得特別緊,身體在空調(diào)的冷風(fēng)下發(fā)著燙。思念如guntang的巖漿,在見到對方后,被剝除外面刻意壓抑的殼,噴涌而出。久別的戀人熱切地凝視親吻,因為太過急切而顯得略略有些青澀。呼吸不暢后,他們微微分開,彼此貪婪地看著對方,讓激蕩的情緒慢慢平復(fù)下去。封允將頭埋在了寧安的肩頸處,聞著他身上特有的,讓他安心的味道。然后隔著薄薄的襯衣在那里咬了一口,不輕也不重。很癢,帶著輕微的痛感,讓寧安忍不住輕輕“嘶”了一聲,又輕輕地笑。封允修長的指捏住他襯衣領(lǐng)口的紐扣解開了幾顆,露出他一邊的肩頭與鎖骨。他低頭看了片刻,然后便毫不猶豫地低頭輕輕親吻自己牙齒咬過的地方。手扶著他,扣緊了他,很霸道的樣子。寧安被他帶著些孩子氣的舉動弄得哭笑不得,忍不住探手拉他的發(fā),想把他從自己肩窩里拉起來,想看他的臉。可封允卻將頭埋著,雙手抱緊了他,雖然不聲不響,卻是很別扭又不配合的樣子。寧安最后還是舍不得很用力,拉他發(fā)的手最終無奈又溫柔地揉上他的發(fā)頂。好笑卻又游刃有余地按著他的頭皮逗弄他:“怎么了?欺負(fù)了人不敢抬頭了?心虛了?”封允不承認(rèn)也不否認(rèn),只是沉默地抵在他的肩頭,不用力也不放松。“嘖……”寧安笑了起來,縱容又寵溺地伸手捏他的耳朵,捏到guntang。過了好一會兒,封允終于抬起頭來。他的雙手離了他的腰,轉(zhuǎn)而捧著他的臉親他,聲音有點冷硬地說:“不是欺負(fù)?!?/br>“那是什么?”寧安也掐了他一把,畢竟他說不是欺負(fù),他便以牙還牙。他掐在了他胸口很微妙的位置,用力擰了一下,笑意里帶點輕佻,十分勾人,聲音也放低了:“不是欺負(fù)是什么?”封允抓住他的手腕,將他不安分的手移開,眼神暗沉,很危險地看他。像是真的被欺負(fù)到了。寧安抿著笑親了親他的嘴角,又用手指戳了戳他結(jié)實的小腹,輕聲說:“封允,不是欺負(fù)是什么?”然后催他:“快說話,我很快就要回去了。”封允用額頭抵著他的額頭,將他抱在懷里,眼睫低垂著看他的嘴唇,親他的鼻尖,半晌他的唇動了動,說:“是懲罰?!?/br>“嗯?”寧安有些疑惑,忍不住挑了挑眉梢。“來了為什么不給我打電話?”封允抬起眼睛,看進(jìn)他的眼睛里,是質(zhì)問,但卻壓抑著情緒。手又很寶貝地攬著他,像是想懲罰他,又舍不得用力一樣,將情緒按得很深。“你那天不是說有很多工作,”寧安慢慢說:“我怕打擾到你。”封允瞇著眼睛看他,喉結(jié)滾了滾,輕聲而堅定地說:“在我這里,任何東西都沒有你重要。”寧安抿住了唇,一些酸楚的喜悅將心臟漲的滿滿當(dāng)當(dāng)。他抬頭想親他,卻被他用手掌按住了唇,他認(rèn)真地補(bǔ)充道:“你要一直記得這句話?!?/br>他看著寧安的眼睛,那雙漂亮的眼睛里漸漸有了濕意,卻又慢慢彎起來,蘊(yùn)滿了笑意。掌心里一熱,唇*舌曖昧的溫度如火一樣,順著血脈直直燙進(jìn)了心窩里,燙的他把手收了回來。他啞聲問他:“跟誰學(xué)的?”然后不等他的回答,便俯下身去深吻他,用有些抱怨的語氣說:“我好心疼。”告一段落后又揉著他濕漉漉變得嫣紅的唇,晦暗不明甚至有點別扭地說:“‘心疼’的感覺很難受?!?/br>他不喜歡心疼的感覺,每次心疼都意味著他吃了苦,受了委屈……他喜歡他吃飽穿暖,被所有人喜愛善待,充滿喜悅,每天都很開心,那么他也會很滿足。那種滿足里,應(yīng)該比較沒有“心疼”的位置。可他總是惹他心疼。他不知道該怪誰?卻知道自己并不舍得真心去怪他。他也不知道該把那種不滿意表達(dá)給誰,所以就愛谷欠摻雜,模糊不清地“懲罰”他。寧安的心猶如沉入了溫?zé)岬乃?,被溫柔地包圍住,被小心翼翼地呵護(hù)著。他愣怔了片刻,伸手按住封允,把他推離一點,然后彎下腰,隔著絲質(zhì)襯衣,輕輕吻在他心臟的位置。然后又用掌心護(hù)住那里,溫柔地按揉:“給你揉揉?!?/br>封允低頭看他,看到他的睫毛輕輕眨動著,很純真的樣子。忍不住伸出手去輕撫他的臉頰,觸手溫?zé)峋d軟又帶著彈,稍一用力便彈著他的掌心。他摸了一會兒,又揉他的嘴唇,用手指輕輕摩梭,感受他的牙齒輕輕咬住他。寧安咬著他的手指抬眼看他,封允垂著眸子不動聲色,感受他柔軟的掌心貼著自己心口處輕輕地揉。他的掌心很軟,連指腹都很軟,握在手心里特別舒服。于是他伸手按住了他的手,另一只手也離開他的唇,托著他的下巴將他拉了起來。他看著他,命令地說:“以后不許了。”又變得很溫柔:“你可以進(jìn)來,坐在沙發(fā)上,我可以看著你辦公?!?/br>寧安默默抱緊了他,點點頭:“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什么都聽你的?!?/br>封允好笑地勾了勾唇角:“你就嘴甜。”在很久之前,封允覺得寧安跟“嘴甜”這樣的詞是無法聯(lián)系在一起的。可是在一起后,不知道為什么,他總是三兩句話就能哄得他心花怒放。多不開心的事情都可以讓他忘得一干二凈。和他在一起,他每天都可以很開心,很幸福,很快樂。這讓他很多時候都不敢去回憶,沒有寧安的那些日子,自己究竟是怎樣摸著黑一步步走過來的。雖然他知道,他并不會什么都聽他的,涉及到原則性的問題,他比誰都強(qiáng)硬,都堅持。但他那樣說了,他就很開心地笑了。寧安看著他的笑臉,也笑了起來,又抱緊了他不舍得撒手。有時候他們的思想并不同步,但幸運的是,大部分時候是因為他們都過于愛對方,都想為對方多考慮一點,而忽略了自己的感受。所以有時候有一點不同步也沒有什么。封允又抱了他片刻,似忽然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