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詞,怎么這么辣耳朵! 唐昭給大家分了戰(zhàn)利品,唐北楓和唐春妮都不好意思拿,唐昭硬給塞到手上。北楓和袁磊是兩份,給了一只雞一只兔,趙嬸家能吃好幾頓呢,春妮則拎走一只兔子,還拿了小半袋蘑菇。 三花挽起袖管,這就要收拾兔兔,隔壁趙嬸進了院,笑道:“你這孩子也不知道累,給我吧,我收拾完給你們送回來。你們一會兒也別做飯了,都上我家吃。” 三花這才覺得累了,唐昭笑道:“給你燒了水,咱公社的小獵手快去洗洗?!?/br> 三花眨著大眼睛,特別興奮:“姐,我今天拉弓的時候,沈知青給我拍照了,他說那個鏡頭特別英姿颯爽。” 唐昭笑笑:“上山還帶相機,看把他浪的?!?/br> 三花進去洗澡,唐昭走到院子,被眼前一幕笑噴。就見唐胖胖弓腰炸毛,正跟小狍子對峙,小狍子絲毫不覺得受到威脅,反而總想去蹭唐胖胖。 胖胖一躍而起,一頓喵喵無影爪,小狍子直接給打懵了,噗通趴在地上。就見唐胖胖大搖大擺過去,趴在狍子旁邊,開舔。 沾上我的味兒,就是我的狍! 嗯,什么都是我的,糖紙是我的,扣子是我的,鋼镚是我的,狍狍也是我的! 虎子一直蹲在旁邊,笑瞇瞇看著唐曜的貓和唐曜的狍,唐昭問:“唐曜,你今天管沈知青叫什么?” “清清啊?!?/br> “這名字從哪兒來的?” “我昨天聽見他叫你昭昭,我順著一想,他可不就叫清清?”虎子理直氣壯,還舉一反三:“我就是曜曜,二姐就是暖暖,隊伍里還有妮妮、楓楓,和大磊磊?!?/br> “你今天都是這么稱呼的?” “是啊,他們都默許了,春妮還說她要改名,就叫唐妮妮,比原來洋氣一百倍!” 唐昭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覺得疊字被虎子霍霍得無法直視。 “那這狍子,就叫唐狍狍?” “我能那么沒文化嘛,你看它屁股上那兩撮白毛,像不像個大桃?我都想好了,就叫唐白桃!” 50、要是在大乾就好了 唐昭道:“唐曜, 我覺得說疊字不適合你?!?/br> 虎子眨巴眨巴眼睛:“為啥啊?” “你可是大旺村座山雕,這不符合你的氣質(zhì)?!?/br> ???一時間,虎子都為自己感到愧疚了呢,他覺得jiejie說得對, 自己一個純爺們, 的確不能娘們兮兮的。 于是, 剛長歪的疊字小枝丫被唐昭無情掰斷,虎子連唐胖胖都不喊了, 直接改成唐胖。 村里一年才分一次豬rou, 平時想吃你得有錢有rou票, 即便村里人現(xiàn)在手頭寬裕了, 每個月的rou票也只夠塞牙縫的。所以, 沈晏清等人獵回來的狍子讓大旺村社員很是欣喜。 等湯都喝得見了底,大家都來問唐耀祖:“大隊長,自從吃了狍子rou,這幾天干活賊有勁,啥時候能有下一頓啊?” 唐耀祖也希望有下頓,于是喊來沈晏清,聽他詳細講了經(jīng)過, 端著煙袋鍋陷入沉思, “你們?nèi)サ哪瞧接悬c遠,村里人一般不往那兒走,沒想到多走幾步,竟然能遇上狍子。這幾天秋收忙得緊, 我琢磨著,等交完糧咱們再去拎幾頭。我看有的大隊獵野豬,那玩意兒太兇了, 叔不太敢整。狍子傻,也不傷人,咱們整點兒安全的就挺好。” 沈晏清略微沉吟,問道:“耀祖叔,你想不想讓村里掙更多的錢?” “怎么不想?做夢都想!咱小學(xué)校還有教室等著蓋呢,拖拉機還想多買幾臺呢,咱村的路還不知道啥年月才能修上呢!” “耀祖叔,獵到狍子的地方我勘查過了,那一片林子樹下都是新鮮糞便,應(yīng)該是遷過來了一群。這種動物容易馴化,如果咱們養(yǎng)起來……” 唐耀祖的眼睛登時亮了,“你會養(yǎng)?” 沈晏清笑道:“我可不會,但是我可以找專業(yè)人士幫忙,我回頭打個電話,弄些資料過來。” 唐耀祖當即拍板:“就這么定了,秋收完上山抓狍子!”他想了想,又開始犯愁:“抓回來倒是高興了,但也不能跟豬住在一起啊,擠不下,唉,還得擴建養(yǎng)殖場,沒錢吶?!?/br> 沈晏清知道,唐耀祖手里那點兒資金,夏天全拿來蓋小學(xué)了。 “耀祖叔,我給你出個主意,你看這樣行不行……” 唐耀祖聽得直拍大腿,覺得這回可有底了。心里建設(shè)已經(jīng)完成,就等秋收結(jié)束付之實踐。 “叔,我還有件事求你,等咱們擴建養(yǎng)殖場的時候,去拉磚頭能不能順便幫我拉點兒?” 唐耀祖問:“你想順多少?” 沈晏清笑笑:“不少?!?/br> “錢夠嗎?” “夠了?!?/br> 唐耀祖心里明鏡似的,知道沈晏清想干啥,他慢悠悠整了一口煙袋鍋,說道:“你倆挺能攢啊?!?/br> “其實應(yīng)該說,是她太出眾了。” “誒呀,她也不在這兒,你夸出花來她也聽不見。得,到時候給叔發(fā)喜糖?!?/br> 從唐耀祖那兒出來,沈晏清正要回家,卻碰上早已等在門口的吳微。 “沈晏清,你帶我在你們村四處看看唄?” 沈晏清道:“我沒空,一會兒要帶昭昭去照相?!?/br> 吳微心里咯噔一下,想起那天唐昭讓沈晏清拍照,他這會兒又說這樣的話,兩廂一聯(lián)系,氣得臉都紅了:“你跟她啥關(guān)系?” “兩情相悅的關(guān)系,只是她現(xiàn)在還小,等年紀夠了就結(jié)婚。” 吳微覺得,自己的心碎成一瓣一瓣的,撿都撿不起來,“她……有什么好?” 沈晏清笑笑:“哪兒都好?!?/br> “沈晏清,我能讓你留在省里?!?/br> “我不需要。” 吳微說不下去了,她是熱烈的,也是驕傲的,人家拒絕,你還要捂著耳朵說“我不聽”“我不信”嗎?人家兩情相悅,自己還偏要攪和嗎?那也太沒臉沒皮了。 “我想,你該回省城了,”沈晏清道,“這次采風(fēng),省報開了個專欄,已經(jīng)連著刊登了幾期。你的稿子寫了么?如果寫完,修好了么?為什么還沒寄出?是拖沓還是怠惰?你確定創(chuàng)作熱情可以始終保留?你在外面逗留,就是為了讓靈感浪費?” 殿下突然開啟領(lǐng)導(dǎo)模式,吳微被訓(xùn)得臉通紅,頭都不敢抬。他太不給人留面子了,而自己呢,也實在太冒失,情況沒弄清楚就跑來,連稿子都沒怎么寫。 看著青年遠去的背影,她惱恨著,不甘著,但是心底的驕傲卻不允許她再糾纏下去。 唐昭家大門沒閂,沈晏清推開門,就見姑娘坐在小板凳上,懷里抱著貓,腿邊臥著小狍子,正在聽評書。 腦袋一點一點的,都快聽睡著了。 “不是要去小學(xué)校拍照?這會兒去嗎?” 唐昭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