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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心理壓力,我還能陪你好幾天呢,到時候指定能唱好?!?/br> 舞蹈演員那邊,小姜領著大家齊舞,李巧專門訓練梁又冰,連鼓勵帶表揚的,大家信心也增強不少。 李巧問:“小梁,你能劈叉不?” “這我行。” 說完,咔地下了個叉。 “那你能打前橋不?” “應該可以翻三個?!?/br> 說完,咔咔咔真的翻了三個,雖說動作干凈程度跟專業(yè)舞蹈演員比不了,但是這也是前橋?。?/br> 唐昭氣道:“你連這都會,還跟我說不敢挑大梁?” 梁又冰哀嚎,“姐啊,人家舞蹈學院的能倒踢紫金冠,我這拿不出手呀?!?/br> “哼!反正你小學的時候不可能只演大樹!” 就這樣排練了一下午,大家發(fā)現(xiàn)了新的問題,人家文工團演出的時候是有樂隊的,咱美院沒有?。?/br> 唐昭都要愁死了,原來有一臺手風琴,是自己親手砸的。 莫愁想了想說,“這樣吧,我去請這邊藝術團的老師幫忙演奏,他們有專業(yè)的設備,把伴奏錄成磁帶,現(xiàn)場放磁帶就行。” 唐昭抓著莫愁的胳膊,“你就是我親姐,幫我解決了多大的事兒??!”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10-22 23:39:13 ̄2020-10-23 23:57:3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關燈超人 1個;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129、能給干冰就行 沈歲豐垂頭喪氣走在南北巷胡同里, 孩子最近比較喪。 他爹沈忠毅已經(jīng)打了離婚報告,中心思想是——決定夫妻一拍兩散,要將余生奉獻給四個現(xiàn)代化。當然,實際內(nèi)容并非這么簡單, 附帶了足以體現(xiàn)鄭云不堪一面的相關證明。 材料提交上去, 兩邊單位也沒話說。鄭云的問題, 說好聽點是不實舉報,往難聽里說, 不就是誣蔑嗎?嚴重影響了家庭和睦、社會團結(jié), 還真沒什么立場勸人家不離。 這個年代離婚的人極少, 所以, 沈歲豐的小心靈受到了極大傷害, 都有心理陰影了。在班級悶頭學習,話也不多說,也不嘚瑟了。連他班主任都覺得奇怪,沈家小少爺就變就變,太突然了,不管原因是啥,愛學習就得趕緊表揚。 為了不離婚, 鄭云也來找過沈歲豐, 讓他幫著說好話。畢竟是親媽,沈歲豐心里不舍得,但老媽舉報他喜歡的唐爹,讓他難以接受。而且他深信, 鄭云是典型的好了傷疤忘了疼,不帶改的,沈家也經(jīng)不起這么無腦折騰。 鄭云來了兩次都沒有結(jié)果, 于是看兒子也不順眼,今天在學校門口破口大罵,說她做的事全是為了沈歲豐,說小崽子沒良心,還把家里離婚的事大聲嚷嚷出來。 孩子心都沒縫了,背著書包就跑,一路跑回南北巷。都這么憋屈了還惦記唐曜呢,知道唐爸今天回故宮上班,得跟唐曜一起給哥哥看房子。 推門進院,唐曜已經(jīng)在等他,見了面特開心,“大歲豐你挺講信用啊,我爸剛回去你就過來陪我。” 沈歲豐點點頭,“那必須的!唐曜,季馳哥給咱倆留的題放哪兒了?” “都在書房呢,你的題就做了兩張,等他回來訓你吧!” “我得努力不挨訓,”沈歲豐從書包里掏出張紙,“我這列了個計劃,你瞅瞅?” 唐曜接過來,一邊念一邊笑:“放學后跟唐曜一起做飯,吃完飯寫作業(yè)做題,晚上跟唐曜學打拳,在院里面跑十圈。明早五點半起床,跑步鍛煉身體,練軍體拳……大歲豐不是我說你,你早這樣多好!” 唐曜站起來,拎著鑰匙直奔主屋,“你今晚的計劃得再加一條,我姐讓咱倆把樂器擦一擦。箏和琴還有琵琶這些不讓動,鐘啊,鼓啊都得好好擦干凈,一點兒灰都不能有?!?/br> “嫂子真有癮,弄這么多樂器回來,玩得過來嗎?” “那咱不知道,反正他們兩個沒事就進樂器那屋,叮叮咚咚的,可會自娛自樂了?!?/br> 兩個半大小子琢磨著發(fā)憤圖強,唐昭這邊又有了煩心事。 她喝著茶,坐在椅子上看排練,心里卻愁得夠嗆。一共分給美院兩個節(jié)目,現(xiàn)在只排了一個,另一個可咋辦? 宿舍的幾只輪番出主意:咱們整個獨唱糊弄糊弄?要不另辟蹊徑講相聲?實在弄不出來就跟主辦方說一聲,只演一個行不行? 唐昭覺得不妥。 獨唱節(jié)目誰也不敢上,就算有膽大的,也必定是個墊底才藝;相聲也不行,沒有南北巷茶館老于和老郭的水平,在晚會里也不會出彩。不演第二個節(jié)目更不可取,咱們不能認輸?。?/br> “糊弄”這兩個字就不在唐昭的字典里,她這會兒心里煩躁,連排練也不看了,打算出去溜達一下,也順便換換思路。 這一走就走到書法系,還跑到人家展廳看字,津津有味的。這邊是“水陸草木之花”,那邊是“山不在高,有仙則名”,再往后看是臨,然后是“春江潮水連海平”。 唐昭接著往前走,欣賞完猛地想起什么,倒退幾步回到那幅跟前,腦子里叮的一聲,有主意了! 她跟管理人員借了筆和紙,隨便找了個窗臺,開始安排節(jié)目的配置。琢磨一番后,回排練廳喊來陳文娟,問道:“去年迎新的時候,是不是有個老師拉胡琴來著?” 陳文娟想了想說:“是有這么一位,不過,我記不清是哪個系的老師了?!?/br> 唐昭拍了拍陳文娟肩膀,“我要這個老師的全部資料,立刻,馬上!” 說完又往外走,“咱們兵貴神速,你幫我打聽拉胡琴的老師,我再去找兩個人?!?/br> 十分鐘以后,韓陽被堵在食堂門口,看見唐昭畢恭畢敬,聲音都發(fā)顫,“師姐,你找我?” 唐昭點點頭,“除了手風琴,你還會什么樂器?” 在韓陽這里,草原上的手風琴是永遠的噩夢,這家伙嚇的呀,連聲說道:“我什么都不會了,真的啥都不會!” 唐昭為節(jié)目著急,整出來一句:“不行,你必須會一樣?!?/br> 韓陽嚇得不知道怎么回答,干脆一個字都不說,杵在那兒裝死。 唐昭一看,這不欠揍嘛,我心平氣和跟他說,他就是不配合!于是換了個角度:“你跟我說實話,你是不是藏了別的樂器?我都接到你們宿舍舉報了!” 韓陽膝蓋一軟差點沒跪下,“是不是關亮舉報的?師姐,你饒了我吧,我沒別的東西,就一個笛子?!?/br> 呵,就知道,不嚇唬一通,他還不說實話。 唐昭板著臉:“這么著吧,你給我吹一段,要是吹的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