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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得勾引你。”“勾引?”蘇致的聲線帶了點興味,說完他的視線再次在他身上逡巡了一圈,“你穿成這樣勾引我?”雖說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但被蘇致這么直白地盯著蕭阮棠還是有些不自在。正陷入自己將要羞恥py的尷尬中,蕭總裁壓根沒有想到自己這次不用吃什么水果,沒有走劇情的必要,反而因為一開始的游戲選項,認定了必須走劇情,于是只想極力避免電視劇中出現(xiàn)的那幾幕勾引情節(jié)。半晌,蕭總裁努力挪了挪身子,咳嗽了一聲,再次小心翼翼地重復了一下剛才的句子:“哥,你知道第八套廣播體cao么?”于是蕭總裁給蘇影帝做了一晚上的廣播體cao。蘇致看得津津有味。只不過有一點讓蕭阮棠很抓狂。盡管他已經小心翼翼放小了動作幅度,那件高開叉的旗袍還是讓他有些惱羞成怒。只要一跨步布料就往上滑,開叉的縫隙頂端露出他靠近腰部的皮膚——和一條緊貼著他皮膚在腰間橫穿而過的黑色帶子。蕭總裁:“……”淦!而正跟自己身上的旗袍較勁的蕭總裁壓根沒發(fā)現(xiàn),前面蘇影帝在見到這一幕時眸中的黑色停滯了一瞬。早上醒過來的時候,蕭總裁呆滯地看著天花板看了好幾分鐘才回過神來。想起夢中的場景又是慶幸又是得意。他果然機智,用做廣播體cao就避開了勾引劇情!給自己點贊!可就是再來幾次這樣的夢他真的受不了了,他在夢里的蘇影帝面前真的已經把臉給丟了個精光。不過蕭阮棠的這種情緒沒持續(xù)多久就很快被他拍開了,今天他得去幫嚴肅完成任務。嚴肅給他發(fā)過來的是蘋果電視臺一間休息室的號碼。蘋果衛(wèi)視離著新運不遠,電視臺上層也都跟新運這邊很熟悉,因此他只刷了個臉就順利進去了。等在九樓找到那間休息室,看清楚上面貼著的名字,蕭總裁腦袋頓時炸了!他怒氣沖沖戳開嚴肅的微信。滾滾滾:辣雞!你要我找于聲平!滾滾滾:難怪你說我動動手就能拿到了!嚴肅:寶貝這事兒只有你能做到!真的!于老師的東西只有你能拿得到!滾滾滾:滾蛋!你這是推我下火坑!滾滾滾:我不去!再見!蕭阮棠剛打算轉身,休息室的大門忽然打開了,一個頭發(fā)雪白,面容看著很威嚴的老人出現(xiàn)在了蕭阮棠眼前。老人一張國字臉,眼睛細長,法令紋很深,看上去很兇的樣子。“小棠?”見到蕭阮棠在自己休息室門前,老人很驚訝。蕭總裁瞬間氣弱,他站直身體,努力擠出一個笑容來:“于爺爺……”老人點了點頭:“過來找我有事?”蕭阮棠的小心臟顫抖了兩下,剛想回答沒事,卻見老人低頭看了看他手中開著的相機,瞬間恍然,于是側了側身:“是勇敢向前沖節(jié)目組的?進去說吧?!?/br>蕭總裁頭皮發(fā)緊,又不敢拒絕,只能硬著頭皮走了進去,把相機放在一邊,乖乖在椅子上做好,雙手放在膝蓋上,雙眼特別純良,濕漉漉地看著老人,裝可憐模式全開,安安靜靜等著他說話。“小棠,怎么是你來找我?之前節(jié)目組聯(lián)系我說會有嘉賓來找我要幾張照片,我還以為是哪個明星呢?!?/br>蕭阮棠點了點頭,努力表現(xiàn)出一副乖寶寶的模樣:“是嚴肅,他參加這個綜藝?!?/br>“所以找你來問我要了?”蕭阮棠再次點點頭。于聲平忽然往后靠了靠,笑了笑,可看著還是很兇:“他還挺有腦子。我把那些相片給你也不是不可以,不過——”聽到這話的蕭總裁心中咯噔一聲——下一秒,果然聽見于聲平和藹慈祥的聲音說道:“小棠啊,你多久沒練字了?”蕭總裁直接哽咽了:“兩年?!?/br>“看來我兩年沒見你了,這樣吧,你幫我寫上兩幅字,我就給你?!闭f著他彎下身,從腳邊抱起一只貓,接著從抽屜里拿出幾張宣紙和筆墨,擺到蕭阮棠眼前,“我等會兒去參加訪談節(jié)目,這段時間夠你寫了吧?”蕭阮棠忙不迭點頭:“夠了夠了!”等于聲平離開休息室,蕭總裁一臉絕望地把下巴搭在書桌上,跟趴在上面的那只胖橘貓臉對著臉:“胖叔你爹好狠?。 遍儇堄行┫訔?,一rou墊直接拍在了他的臉上,接著轉過身,直接拿屁股對著他。不過蕭總裁沒有躲開,要知道除了阮地主的那只黑貓將軍,其他的貓他都沒有在怕的。蕭總裁一度以為那只黑貓是阮地主上輩子的情人,這輩子誰靠近阮地主就撓誰。于是他又湊了上去,下巴搭在胖橘面前,試著吹了吹它的胡子:“叔?你別不理我啊!你幫我跟你爹求求情??!”說完又湊上去,占便宜一樣在胖橘腦袋上重重親了一口,“這個是報酬,行不行叔你就一句話!”胖橘煩死他的sao擾了,鄙視地看了他一眼,繼續(xù)轉過身拿屁股對他。然后被蕭三歲捏了捏蛋蛋,還愛不釋手地摸了摸。“哎叔你的蛋蛋是桃子形狀的哎!我居然才發(fā)現(xiàn)!”胖橘:“……”它好心累。這邊蕭總裁喜滋滋地再次湊到了胖橘面前,又在他腦袋上親了一口,嘿嘿一聲:“叔,想我不?”于聲平兒子,他叔,也就是這只橘貓將近二十歲,跟他老熟了,脾氣也好,蕭阮棠從小到大sao擾了它不知道多少次它也沒發(fā)火,最多拿看傻逼的眼神看他,簡直比將軍好了一萬八千多倍。于聲平跟蕭阮棠爺爺有很深的交情,從他小時候開始就差不多就是他小爺爺了。老年人上了年紀就喜歡搞些修身養(yǎng)性的東西,比如養(yǎng)花寫字什么的。蕭阮棠小時候就被于聲平抓著練字,每次陪在他身邊讓他sao擾的都是眼前這只胖橘。于聲平是真覺得蕭阮棠是可塑之才,于是一有空就提溜著熊孩子去他家練毛筆字,可對熊孩子來說,這些簡直是折磨,于是每次都痛苦異常。想起嚴肅說的“你隨便動動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