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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jīng)看到他藏在袖子底下泛著幽光的短匕了。 “快跑??!”祁羽拽著他的胳膊想把他拉起來。 跑不掉了,巫馬內(nèi)心絕望,他看到花燦燦的眼神停留在他跟祁羽交握的手掌上,心中再次一驚,跳起來一把抱住花燦燦,往祁羽背后拍了個御風(fēng)術(shù),大喊,“師父你先跑別管我!” 花燦燦猝不及防被抱了個趔趄,祁羽還沒反應(yīng)過來怎么回事,就感覺到背后有一股力量在托著她往前跑,腳下飛快竟然不受自己控制。 王英的修為不如王陽,御劍也不如他快,眼睜睜的看著王陽被幾個身穿黑甲的妖修從半空中拽了下來,圍成一圈暴打,他很識趣的及時剎車沒有上前,兩名黑甲修士在不遠的地方看著他,沖著他笑。 他不認(rèn)得這些妖修,卻認(rèn)得他們身上的黑甲,是北丘王室的親衛(wèi)玄水軍。 “王陽師兄!”王小飛跑過他身旁時被他一把拽住后領(lǐng)提了回來。 巫馬樓和花燦燦還保持著擁抱的姿勢,花燦燦抬了抬手,忽然心情大好:“停,別打死了?!?/br> 幾名黑甲修士迅速歸隊,被包圍的王陽暴露在眾人面前,這些黑甲為了避免染上爆爆果的污漬甚至在揍他前幫他使了個清潔術(shù)。 王陽渾身是血,在地上抽搐著,螣蛇匕首已經(jīng)碎成了幾塊,他無法思考發(fā)生了什么,大腦被疼痛占據(jù)著,感覺到自己全身的骨頭都斷掉了,他的護身法咒在這群妖修面前就跟紙糊的一樣,如此不堪一擊不能為他抵擋分毫。 來城北打架的人修不在少數(shù),但沒有人會去招惹這些穿黑甲的妖修,可況平日里也并不常見。圍觀的人群里也有不少人修,他們或許是來逛街的,或許是來約架的,此刻卻只能搖頭嘆氣,替他道一聲倒霉。 花燦燦牽起巫馬樓的手,微笑,“走吧,我們?nèi)フ宜!?/br> 巫馬也笑了,無所謂的聳聳肩,他知道花燦燦誤會了什么,他不說,就想等著看好戲。有契約咒在身,他根本不擔(dān)心祁羽會因此受到傷害。 黑甲隊跟著花燦燦一同離去,一名巡街修士這才走到王陽面前,將他翻了個面,嘆了口氣掏出一面鏡子:“喂,同仁醫(yī)館嗎,城北朱雀大街有人受傷,需要擔(dān)架一副,盡快?!?/br> 祁羽跑得腿都酸了,可她根本停不下來,只能一路尖叫著往前狂奔,不知跑了多久,她感覺腳底火辣辣的鞋子都快磨穿了。 之所以一路尖叫是為了警示那些不明真相的群眾,不要撞到別人也不要撞傷自己,可好死不死的,有個穿黑衣服的男人明明看見了她,還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好像專門等著她撞一樣。 “快讓開啊,我停不下來啦!快!讓!開!??!” 不會是瞎子吧?又瞎又聾?她在心里發(fā)出疑問,眼看著越來越近,只能認(rèn)命的閉上眼。說不定撞到就停下來了。 預(yù)想中的疼痛沒有到來,祁羽感覺到自己飛起來了。 她疑惑的睜開眼,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真的飛起來了! 一個長相英俊五官立體的男人正摟著她的腰,就像電視劇里男主角英雄救美的經(jīng)典橋段一樣,這個男人正抱著她在天上轉(zhuǎn)圈,就差滿天飛舞的彩色花瓣了。 這他媽也太玄幻了吧!我剛剛明明在地上,什么時候飛起來的! 男人邪魅一笑,打了個響指,祁羽看到一片粉色花瓣緩緩飛舞著落在她的鼻尖上。 我去,齊活兒了。 作者有話要說: 愛的魔力轉(zhuǎn)圈圈~~ 第22章 江城山 “我們好像在哪見過。”牧飛白說。 祁羽:這句話我聽著怎么這么耳熟? “你能先把我放下來嗎?還有請不要再轉(zhuǎn)圈了, 我有點頭暈?!?/br> 兩人落地,祁羽忽略掉圍觀群眾像看傻子一樣目光,找了一張凳子坐下, 死命揉著太陽xue。 被占了攤位的雞妖光著一雙大雞爪走到二人面前, “雞絲面, 雞雜面, 素面, 吃什么?” 祁羽抬頭看了他一眼, 穿黑衣的男子順勢坐在她對面。祁羽沖他感激地笑了笑, “我叫祁羽, 謝謝你救了我,我請你吃面吧。” 對方點了點頭。 她擺擺手,“兩碗雞絲面, 一碗多放小蔥。” “好勒~”雞老板麻利擦桌。 “請問恩公尊姓大名?”祁羽笑盈盈地問。 “牧飛白?!?/br> 牧飛白,這個名字好耳熟,祁羽皺眉思索, 不會這么巧吧, “北丘谷尊王牧飛白?” “正是?!蹦溜w白撩起衣擺,抬起一只腳踩在板凳上,說:“我們什么時候成親?” 祁羽差點從凳子上摔下去, 啥?“你說啥?” “你不是要以身相許嗎?”他挑眉。 “我什么時候說我要以身相許了?”祁羽攤手。 “救命之恩, 應(yīng)當(dāng)以身相許!” 她深吸一口氣, “講道理, 就算你不救我我也會撞到別人……” 牧飛白打斷她:“所以你應(yīng)該慶幸是本王救了你, 本王英俊瀟灑,身份尊貴,你應(yīng)該感到榮幸?!?/br> 祁羽:??? “牧飛白!你別做夢了, 她是我的女人!”身后傳來一聲怒吼,眾人齊齊回頭。 巫馬樓轉(zhuǎn)頭看了一眼掛在他脖子上的人形生物,疑惑:“你不生氣?” 花燦燦松開他走到祁羽身邊坐下,抱著她的胳膊撒嬌:“我聽到他叫您師父了,您是小樓樓在凡洲認(rèn)的師父吧,小樓樓的師父就是我的師父,我是小樓樓的娘子,哦就是你們說的道侶的意思,反正差不多啦~” “如果我表哥欺負(fù)你你千萬不要怪在我頭上,只要您答應(yīng)我和小樓樓在一起,我可以馬上跟他斷絕兄妹關(guān)系,把他趕走……”她掩唇一笑,挑釁地看了一眼牧飛白。 “你胡說什么!什么道侶娘子的,我們根本沒有!”巫馬樓拍桌。 “花燦燦,你找死是不是!”牧飛白拍桌。 “我警告你!不要壞事!”花燦燦指著牧飛白的鼻子罵完,轉(zhuǎn)而沖著巫馬樓拍桌,“什么什么都沒有,你睡我的時候怎么不說?你睡完了拍拍屁股就想走?” “你胡說什么!”巫馬樓羞得面紅耳赤,“明明是你假扮成花妖來勾引我!” “什么假扮?我也算半個花妖好嗎?就算是勾引你又怎么樣?你敢說你不爽?” “花燦燦,你還要不要臉!” “我要臉?你大街上公然調(diào)戲娘家婦女抱著人家在天上轉(zhuǎn)圈圈你以為我沒看見?” 三人踩凳拍桌,你一言我一語,吵得不可開交,雞妖從空隙里小心翼翼的送進來兩碗面,祁羽眼看著那兩碗面被拍得湯汁四溢,面條亂飛,痛苦的抱住了腦袋。 她抬起頭看著路過的行人想尋求幫助,眾人連忙搖頭避讓,就連花燦燦的親衛(wèi)隊也十分整齊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