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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 “不過你跟我去,我就告訴你一件關(guān)于他的事?!?/br> 柏松吟看著手里那捧黑灰,擰著眉毛不知道在想什么,祁羽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他應(yīng)了一聲,站起身又是道歉又是鞠躬的,臉羞得通紅。 他不是第一次下山,卻是第一次到江城山,以前做打手雖然在凡洲呆過一段時間,老板包吃包住,也不清楚外面的物價,第一次請人吃飯就鬧了這么大的笑話。 牧飛白豎著耳朵聽了一會兒,問:“你是無虛劍門?風(fēng)花雪月樓正好缺個看大門的,你想去就報本王的名字吧。” 祁羽還在想人家好歹是第一劍門,去夜/總會看門會不會影響不好,柏松吟已經(jīng)一口應(yīng)下了。雖然不知道是誰替自己結(jié)了賬,但他心里總歸不踏實,已經(jīng)想著快點賺錢,然后找到那位好心人還錢給他。 他在凡洲學(xué)了不少好聽話,逮著牧飛白一頓猛夸,老板長老板短的,夸得牧大王臉上都快笑出花來了。 三人在酒樓門口道過別,柏松吟徑直往風(fēng)花雪月樓去了,牧飛白帶著祁羽來到城外的一座高山上。 山下似乎是個礦脈,很多穿著白衣的修士和粗布衣衫的礦工,還有很多嘆仙盟的修士,祁羽還看到了好幾個在開幕式那天發(fā)過言的大佬。 “啊,我?guī)煾敢苍?!”祁羽看到了穿著紅衣服的江城主,師父就站在他身邊,還有行館的管事木子崖。 從那天以后,祁羽就沒再見過師父,原來天天跟在城主身邊呢,這兩個人整天形影不離,很容易讓人想歪啊,祁羽摸著下巴想。 “他們在這干嘛?”祁羽問。 牧飛白坐在一塊大石頭上,莫名冷笑,“這是烏家的靈石礦脈,昨晚礦脈坍塌,死了幾個土修。” 祁羽在他身旁坐下,雙手放在膝上,山上風(fēng)大,吹的她有點冷。 “那跟我小師兄有什么關(guān)系?我?guī)熜忠膊辉谶@啊?!?/br> “這里的礦脈靈源枯竭,再也無法產(chǎn)出靈石,這條靈脈算是廢了。”牧飛白掏了掏耳朵,不咸不淡道。 靈石產(chǎn)自靈脈,靈脈的靈氣越是純凈濃郁,產(chǎn)出靈石的等級也越高。從靈石中可以提取靈氣用來修煉,也可以用來當(dāng)貨幣使用,靈石的靈氣若是被汲取殆盡,埋在靈脈里孕養(yǎng)一段時間以后也能恢復(fù)如初。 比較大的仙門都有自己的靈石礦脈,這條礦脈,就是長風(fēng)島烏家的。祁羽記得,那個也愛穿白衣服的‘反派’就是姓烏,她在人群里找了一會,果然,那個面具劍修也在這里。 嘶,這家伙,怎么哪哪都有他,動作可真夠快的。 牧飛白見她沒什么反應(yīng),轉(zhuǎn)頭看她,“你就不好奇?” “好奇啊,那個戴面具的家伙,我見他好幾次了?!?/br> 牧飛白跟著看去,搖頭,“不是他,是那個穿白衣服的。” “穿白衣服的怎么了?!?/br> “他叫烏玄墨,是烏家的少主,這條礦脈就是他們家的?!?/br> 這個烏家,也在十大仙門之內(nèi),祁羽自然聽說過,“恩,我知道,所以呢?” “你當(dāng)真不知道?” “嘶,我說,你有屁就放,磨磨唧唧的,到底想說什么?” 牧飛白咳嗽兩聲,“好吧,既然你誠心誠意的發(fā)問了,那我就大發(fā)慈悲的告訴你?!?/br> 祁羽:??? “你師兄,就是祁徵,如果他當(dāng)年沒有失蹤的話,現(xiàn)在的烏家少主應(yīng)該是他,烏霜白?!?/br> 于是祁羽從牧飛白嘴里聽說了一些小師兄的身世。 六十年前,牧飛白隨父尊王牧藏生第一次去長風(fēng)島參加嘆仙大會的時候,認(rèn)識了小師兄,那時候的小師兄還叫烏霜白,是烏家的長孫。烏霜白的母親是北丘曦鳳一族,有一半的妖修血脈,因此牧飛白對他頗有好感,時常去找他玩,那時候的烏霜白還是挺活潑一個小孩子,兩個人還約定長大了要拜把子成為好兄弟。 但很快,烏家遭逢變故,烏家家主病重,烏霜白的母親失蹤。 “有傳聞?wù)f,曦鳳一族是鳳凰后裔,有涅槃之力,可以活死人,rou白骨。烏家少主烏瑕與曦鳳相戀不過是為了騙她的血來救他的父親,有人說曦鳳飛回了北丘,也有人說是被殺死了。反正到底是怎么回事沒人知道,烏家家主烏云死了,烏瑕和那曦鳳也不知所蹤。” “那我小師兄呢?” “我要說的就是這個?!蹦溜w白站起身,山風(fēng)吹得他的衣袍獵獵作響?!盀跣菚r候還不叫烏玄墨,叫烏二,他是霜白的表哥。霜白失蹤后,我去找他,烏二指著長風(fēng)島下的妖獸叢林跟我說,他在下面,叫我自己去找?!?/br> 長風(fēng)島漂浮在半空,有大小數(shù)十萬仙島,高有千丈,島下的妖獸叢林,異常兇險,那時的烏霜白不過六七歲,怎么會莫名其妙跑到妖獸叢林里去? “是啊,我也不明白,所以我就跳下去了?!蹦溜w白無所謂的聳聳肩,語氣好像吃飯喝水一樣輕松。 真不知道該說他無知還是無謂,就算看見他現(xiàn)在好端端的站在這,聽到這句話祁羽心里還真小小驚了一下。 “后來我就遇見你了?!蹦溜w白走近,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還有霜白,他受了傷,我也是,化為原形,被你撿到了。你帶著我們住在一個山洞里,后來有妖獸襲擊,你帶著他跑了,把我忘在洞里,要不是我父王及時趕到,我恐怕真要死了。” 祁羽腦袋里緩緩打了一個問號:? “我都說你認(rèn)錯人了,我從來沒有去過長風(fēng)島?!?/br> 牧飛白逼近她:“你去過,我記得你身上的味道,記得你的相貌?!?/br> 祁羽想起她常做的那個夢,好像有點聯(lián)系,又好像沒有,難道這一切都是在夢里發(fā)生的嗎? 所以這家伙是來找她報仇的嗎,她在虛空中抓了一把爆爆果的種子,轉(zhuǎn)移話題:“你是狗嗎,狗鼻子這么靈?!?/br> “我是螭尾,螭龍的后裔?!蹦溜w白糾正她,一把抓住她的手,祁羽手一松,種子撒了一地。 “后來我聽說他死了,搜尋無數(shù)也找不到蹤影,傷心了很久,直到幾天前,你們一同出現(xiàn)。”牧飛白傾身,投下高大的陰影,祁羽梗著脖子往后仰。 牧飛白一把攬住她的腰,深情款款道:“我們妖,最是知恩圖報,既是霜白,我也不介意,以后他做大,我做小,如何?” 作者有話要說: 來了。 第26章 江城山 每天早上, 牧飛白都準(zhǔn)時出現(xiàn)在行館門口,黑發(fā)如墨,襯得膚白如雪。一只腳踩在凳子上, 劉海隨風(fēng)輕輕飛揚, 神請深情切且專注, 充滿了愛而不得的憂郁, 引得來往進出的女修們一個個面若紅霞, 春心蕩漾。 祁羽走到他面前, “你看, 你是這樣拉轟的男人, 不管在什么地方,都好像漆黑中的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