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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趣。司閻淵目光幽邃:“…………”方才,少年時消遣他么?略微冷靜回憶后,他便發(fā)現(xiàn)少年口腔聲調中的笑意,那濃郁的狡黠早早就暴露了他的想法。真的是個調皮的家伙。“將軍,睡不著和我說說京都的事兒吧?!蹦Σ[了瞇眼,暗暗盤算著。這會兒主角攻與主角受正親親我我養(yǎng)傷中,給他的時間并不多,他需要在主角攻病好錢讓一切塵埃落定。即便他回來也需要費些周章。“京都不如這里溫暖,冬天比較冷……”司閻淵并不是話多之人,讓他排兵布陣他在行,但講述美好便乏味很多,完全平靜的陳述甚至沒有修飾語。然而即便毫無樂趣,莫卅依舊聽得津津有味,對于莫卅來說,司閻淵所講述的是他的世界,莫卅想要了解的也是他眼中的世界。至于這個世界真正的美景倒并不是很在乎。上一世兩人多么波瀾壯闊美不勝收的畫面都一起欣賞過。所以,對于世界自然風景,莫卅興致缺缺,卻極為好奇在他家男神眼中,這個世界是何種紛亂的。聽著司閻淵對京都平靜的講述,莫卅嘴角勾起。頓了頓,司閻淵低沉的嗓音道:“很無趣么?”他知道自己性子,便是想要盡力討好少年,在言語方面也并不上手。他生怕因他干癟的話語讓少年對他對京都生出抗拒心理。“并不,恰恰相反。我反倒多了很多興趣。將軍眼中的京都真的很讓人想要親眼見一見,不過將軍,你說了這么多京都的風景。和我說說你的事兒?!蹦ρ壑檗D了轉,笑意漸深。他坐起身,一頭青絲滑落,身上的衣服甚至有些打開。“我……”在月光的照耀下,司閻淵看到了令他魂牽夢繞的一幕,上下滾動喉結,聲音干澀了起來。“怎么了?”莫卅忍著笑,似是不經(jīng)意的露出了一雙修長而纖細的腿,只穿著褻褲盤膝坐在床上:“將軍不方便嗎?”“不,沒什么?!彪p目艱澀的從影影綽綽映照下的腿上移開,司閻淵閉上了眼,不讓內心的想法從眼中暴露:“司閻淵,家族長子?,F(xiàn)鎮(zhèn)國侯,而立未滿,上無高堂下無子嗣,至今無婚約,身家清白。自幼習武隨軍出征,至二十建功立業(yè)博得皇帝賞識,封為鎮(zhèn)國大將軍?!?/br>聽著司閻淵低沉的自我表述,莫卅噗的笑了出來,打斷了司閻淵的話。司閻淵眼神閃了閃,望向少年的目光多了幾分深意:“怎么了?”莫卅的雙眼都帶著一絲笑意,“就好像在求婚。將軍真是一本正經(jīng)的人?!?/br>求婚……司閻淵呼吸一窒,猛然坐起,視線如狼似虎的盯著莫卅,那開合的唇瓣似乎在向他發(fā)出邀請,身體在輕微的顫抖壓制內心的兇獸,良久他才勉強壓下心中的蠢蠢欲動,避免立刻撲上去強行占有了人。“我并不知訴說什么。”事實上,面對莫卅時,司閻淵還是有幾分緊張的,他怕自己引了少年的厭煩,更怕他不喜自己的條件。最擔心他是否會改變主意。還是盡快將他家未來小皇帝擄回去,以免夜長夢多。莫卅瞇了瞇眼,“將軍,你已經(jīng)奔三的人,為什么還一個人呢?”因為今天才遇見你。司閻淵心中有些懊惱,他也曾靠近過這里,卻從未進入山谷中,若是他早早便看到少年,是不是已經(jīng)擄入懷中恩愛寶貝了。“將軍,是因為軍務繁忙么?”莫卅眼神閃了閃,身子一歪就躺了下去,側躺在床上拄著腮,靠著微弱的月光盯著男人剛毅的面容,在月光的照射下,五官更顯侵略性的棱角。“不,只是希望擁有我愛的人?!彼鹃悳Y在夜空下的雙目閃著異彩,眼底醞釀著洶涌浪潮。幽邃的瞳仁愈發(fā)的深不可測。“將軍有愛的人了?是什么樣子呢?難道他不喜歡將軍嗎?”莫卅翻了個身,趴在床上拄著腮,兩條小腿來回晃蕩。深深掃了眼無知無覺的莫卅,司閻淵聲音沙啞:“有,如同生命的愛。他還不知道我愛他。他很可愛,有一雙會說話的黑眼珠,在夜空下如最璀璨的星星。性子也很可愛,很有趣。而且是個很厲害的小家伙?!?/br>司閻淵盯著莫卅,一點點訴說著心中的贊美。面上興味的聽著,莫卅心中卻好笑極了。這個悶sao的男人,還性子可愛,長得可愛。真的很想揍他。這可是正兒八經(jīng)的帥。“不知道?將軍還處于單相思呀。嘿嘿我要是將軍,愛上一個人如果無法割舍的話,一定不擇手段也要抱在懷中,就算他哭泣也要強行占有他,讓他心中眼中都是我啊。”莫卅比照著這家伙前幾個世界對自己做的,暗暗舔了舔嘴。司閻淵瞳孔驟縮,似乎被打開了新的大門:“我這樣他會如何?會接受我么?如果是你,你會接受這樣的追求么?”“將軍也是很酷很厲害的,如果是我,我就一定會選擇將軍啊。將軍有權有勢,似乎還專一,沒被人染指,多好的另一半。”眨了眨眼,莫卅笑瞇瞇的道:“將軍,這么說的話,如果我是哥兒,我一定被打動啊?!?/br>小苗看著自家主人沒羞沒臊的告白,再瞧瞧被撩撥的卻無知無覺的男神,深深惆悵。真不知道以后男神見過主人真容,想起今日的情景,是什么心情。估計會抓狂吧。明明已經(jīng)暗示了。司閻淵瞳孔劇烈收縮,盯著莫卅認真的臉,驀然感覺這張平凡的臉似乎格外精致:“你會選擇我嗎?如果我強行占有你,你也愿意?不會懷恨在心?”“感情總是需要一些刺激,日久生情是溫馨,但那是塵埃落定之后,如果在增加感情之前,被人捷足先登,怎么辦呢。”莫卅聳了聳肩,然后看到盯著他愈發(fā)幽邃的目光,嘿嘿笑了:“這些都是歪理。都是需要特殊情況才做的,若是比較內斂的性子或者情況不準許,還是小心翼翼靠近的好。”心中越來越瘋狂的野獸驀然僵住,司閻淵瞇起雙眼,兀自低喃:“情況不準許……”他不急,他的少年已經(jīng)給了他足夠的震撼,這就足夠了。他要在回到京都之前刷足了好感。等最近情況塵埃落定,他才會對少年伸出利爪。到時候是采取少年訴說的何種方法,那就看少年的態(tài)度了。事實上,司閻淵還是對那些py有幾分蠢蠢欲動的。深吸一口氣,司閻淵猛然心中升起一股郁氣。他的少年為何如此了解?難道是因為那等待的人么?他是否也想過那些強制的占有呢?“一直都是訴說我,你呢?”事實上,司閻淵自己都覺得驚異。他是十分內斂的,但今夜竟然與心慕之人談論戀愛事情,這對于南征北戰(zhàn)了多年的老處男來說,是絕無僅有的體會。古代大多矜持,即便是男人之間也很少談論此間事情,畢竟談論過多會被認為是品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