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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皇家血脈,在淳于鳩的眼里便上了冊子,今日不過是淳于鳩打算打他措手不及,不等他一切準備妥當(dāng)逼宮,百密一疏。丞相咬了咬牙,終究承認了他的失敗。一想到老皇帝的囑托,他便老淚縱橫了。他對不起先皇的囑托,更是沒有成功的殺死淳于鳩。這個男人……太可怕了。這么多年來,他冷眼旁觀的望著他們這些人暗中勾結(jié),是不是就如同看跳梁小丑一般。朱可琪聽到丞相的話,灰白了臉色。謀反是誅九族的,然而丞相求的人卻不是她,似乎就是印證了莫卅的話一般,丞相真正喜愛的,并當(dāng)成寶貝的從來不是她一個女兒。而是真真正正丞相的血脈傳承人。那個叫做朱武雙的弟弟。“丞相好想法,然后等他長大了,再拉攏一群人來尋仇?皇上便是這么坐上皇位的。你的孩子是不是想要弒君?也是,你都能夠做出來,身為你的血脈,他自然可是可以的?!蹦︵托α艘宦?,“丞相,你的孩子并不無辜,因為他流淌著你的血?!?/br>“你?。?!”丞相猛然抬頭,目光如同淬了毒般瞪視莫卅,恨不能將之生啖。莫卅嘖了一聲:“朱家朱可晴可免罪。其他人么……”“殺無赦?!比齻€字充滿了冷漠。這是來自淳于鳩的聲音。首次聽到皇上的聲音,整個大殿都震驚了,皇上難道不是啞巴么?他竟然能夠說出話來,而且說話并不困難,很顯然,皇上并不是啞巴。他們這么多年從來不知道?。?!“綁起來?!贝居邙F揮了揮手,便有一隊武裝軍隊攻了進來。將這些亂臣賊子一并收繳。原本淳于鳩是打算直接讓人拖下去,但被莫卅阻止了,也不知小家伙從哪里掏出了一本冊子,交到他的手中。翻開看了一頁之后,本就沉著的臉更為恐怖,直接將冊子扔給順德。莫卅瞇起雙眼:“念給他們聽聽?!?/br>“是。”眼神閃了閃,順德覺得這冊子內(nèi)容定然十分隱蔽,“兵部侍郎薛文,吏部……”念著念著,順德便瞪大了雙眼,完全不敢置信了。這是什么?這是一整本的罪證,最小的品五級官員,到朝堂之首丞相,無一例外,每一個人身上都帶著無數(shù)條罪證。就在不久之前,丞相還例舉了幾十條罪證,而現(xiàn)在反過來,丞相就立刻被這些罪證活埋了。與丞相說出口的罪證不同,這本冊子上面甚至還詳細記錄下了過程,便是做過的本人,都沒能夠準備的記錄下來。隨著順德念得越多,大臣們的臉色也越來越白。被點到名字的無一不恐懼,跪在地上瑟瑟發(fā)抖,高喊著冤枉,饒命。淳于鳩冷眼旁觀,看著這群人如同螻蟻。他在乎的只有莫卅一個,見他滿足了,便大手一揮,將失魂落魄,跪地磕頭的大臣們綁了帶下去。原本站的滿堂堂的大殿驀然少了三分之二,留下來的大臣們心中慶幸的同時,對坐在皇位上的人更敬畏與恐懼了。這個男人不可匹敵的可怕。一想到自己做什么,都能夠被人查出來,大臣們便心驚膽顫,生怕自己在家里不知道何時觸怒了皇上的眉頭。除了對高深莫測的皇上多了恐懼外,眾人面向那只會說話的鳥,甚至代替皇上說話的鳥,也會下意識的菊花一緊。這只鳥太邪乎了,也太神秘了。為何會出現(xiàn)這么恐怖的東西,這實在是太可怕了。逼宮如此輕松的解決,其中固然有丞相急功近利,還有淳于鳩本身便是掌控者的原因。加上莫卅這只蝴蝶的煽動翅膀,整件事情如同兒戲一般。逼宮的人甚至都沒做到實質(zhì)的傷害,就……沒有然后了。不但丟了烏紗帽與性命,更是賠上了家族人的性命。當(dāng)被斬首的時候,午門前圍滿了人,眾人對穿著囚衣的已經(jīng)干癟的不成樣子的丞相指指點點,甚至還有不少激進的百姓扔了酸臭的菜葉子,西紅柿。蹲在囚車中,朱可琪望著天空,渾濁的眸子良久才溢出了幾分色彩,如果當(dāng)初她學(xué)著朱可晴,是不是現(xiàn)在她便不會被帶到這里,被斬首了???為什么,只是想要通過小鳥接觸皇上,給他留下好感。為何會產(chǎn)生后續(xù)那么可怕的變化。她很無辜,可是她卻又不無辜。那個鸚鵡說的沒錯,別說是朱武雙,便是她也無法反駁,他們并不無辜,因為他們流淌著骯臟的血液。那是屬于亂臣賊子的??墒牵每膳?,好不甘心,為何她要死在這里?這一批被問斬的人并不少,還有很多被直接化了奴籍,被充軍販賣。霍雯雯站在角落里,望著那個昔日的對手,眼中只剩下淡淡的滄海桑田,曾經(jīng)她們因身世相差不多,針尖對麥芒多年,呃現(xiàn)如今她卻沒先到在人生的交叉口處,兩人的未來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霍雯雯想到當(dāng)日,若是當(dāng)日她沒有將牛rou干送過去,是不是現(xiàn)在也不會出現(xiàn)這樣的事情。而站在她身邊的是臉色微微泛白的朱可晴,她從未想過,自己有一日會家破人亡。當(dāng)她得知事情的經(jīng)過,甚至對待她的充滿了殺意的安排,朱可晴最終只嘆息了一聲。到底還是現(xiàn)代的父母才是真正的父母,古代的丞相夾雜著太多的欲望了。她最近幾日都在繡禮服,現(xiàn)代女孩兒都快繡瘋了。當(dāng)她好不容易出來透透氣的時候,才猛然聽說了她家被誅九族了,而她是唯一一個活下來的朱家人。聽說后,朱可晴如同晴天霹靂,她細細的打聽,便明白,這次不論她如何求情,都救不了丞相了。欺君罔上,逼宮謀反,是必定死亡的罪。她朱可晴能夠活下來,還是仰仗小可愛。她在昨日見過了丞相最后一面,大牢中,他怒罵著她不識好歹,見死不救。終于將一年之間存留的一些溫情徹底抹掉了。原來這個世界,她當(dāng)成親人的,卻從未將她當(dāng)成親人。現(xiàn)代人最懂得拿得起放得下,這些人到底與她不是一個世界的。問斬的時候,朱可晴并未去??蓞s已經(jīng)嚇得高燒了多日,作為她的未婚夫闕子辰倒是每一日都急忙忙看望,在她生病的一段日子,極力的討好著,更是趁人之危獲得了人的好感。兩人就如同默契一般,再也沒人談?wù)撽P(guān)于曾經(jīng)的丞相府和那一日血流成河的場面。似乎兩人從來不知道有那么一日,他們見到了成千的人頭落地。一切塵埃落地,朱可晴身體也在調(diào)理了半個月后好了。雖然精神有幾分萎靡,但是因為有愛情的滋潤,反倒是面色更紅潤了一些,也正是因有轉(zhuǎn)移注意力,她對莫卅的追逐反倒是減少了不少。當(dāng)然,例行的美味與著作依舊沒有停歇。直到將一本厚厚的書寫完了,朱可晴才吁了口氣。剛要揉揉僵硬的肩膀,身后便冒出一雙溫柔的手,替她揉捏:“別太累了,三日后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