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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妻借用了這理由,說不能齊家,二兒子被宗門選中也是受人嘲笑。所以老混蛋便下了死命令,要將主人捉拿回去。而且,這些人中還有宗門弟子。”莫卅沉默了兩秒,原主父親是蠢貨吧。首先提拔平妻壓制發(fā)妻,不重嫡庶,就已經(jīng)足夠被人嘲笑了。而賤奴欺主更是應(yīng)該亂棍打死,竟然還要堂堂一嫡系的長子給個奴才償命。鄉(xiāng)紳沒什么本事,在小村里算是個有名有臉的,可到了鎮(zhèn)上就是被人輕視的存在。他們只當(dāng)是大少爺不孝不悌引起,對他心生怨恨。實(shí)際卻是這莫家老爺自己作的。有哪個老爺,扶植妾室壓妻,還堂而皇之的將庶子提拔成為嫡系,完全是混淆嫡庶,愚蠢讓人發(fā)笑。“宗門?”莫卅瞇著眼。譚卓璽暗沉的瞳仁閃過一絲晦澀。“是青川宗。還自詡為宗門,分明就是個小門派?!毙∶缁卮穑骸澳宜坪跻呀?jīng)搭上了青川宗的船,他們得知那二少爺是個雙靈根也樂了。也愿意給未來強(qiáng)者一份面子,巴不得二兒子記掛著宗門的恩情呢?!?/br>這宗門在修真界委實(shí)算不上什么,只能勉強(qiáng)排上中等,但是在這種鄉(xiāng)村小地兒,卻已經(jīng)是頂天的了。畢竟這里算是普通者居多的地兒,能見到個修者老爺就是幸運(yùn)要燒高香了,哪里還在乎什么宗門傳承深遠(yuǎn)。在百姓眼中,能搭上修真的邊兒,他們就祖墳冒了青煙。便是武者的莫家老爺,在貧民眼中也是高不可攀的。而鄉(xiāng)紳更是得知有個雙靈根兒子時,要笑瘋了。青川。譚卓璽蹙了蹙眉頭,根本對這小門小派沒印象,卓天尊者連修真世家和極品宗門都不放在眼里,這在大陸上排不上號的青川自然更是沒在意。不過,便是不將天下放在眼中的卓天尊者,卻狠狠記了青川一筆。小苗偷偷覷了眼譚卓璽,暗暗給自己的機(jī)智點(diǎn)了個贊。主宰肯定現(xiàn)在已經(jīng)記了一溜兒的黑名單,就等著遇見了干掉。小苗哼哼唧唧,它家主人只有主宰能欺負(fù)。兩人沒走多久,就與鄉(xiāng)紳家丁和青袍弟子遇見了。青袍弟子手中端著個磁盤,上面一個指針,碰見兩人見指針劇烈的晃動,便大聲吆喝起來:“綁起來!”家丁望著粉雕玉琢的兩個小仙童,踟躕了片刻。那為首的家丁瞧著娃娃:“大仙,這,這兩個是我家孽大少?”他曾經(jīng)也不是沒見過嫡系大少爺,年歲不大可瘦骨如柴,哪里這般神駿,漂亮的無法移開雙眼。“你是在質(zhì)疑本道士的能力嗎?”青袍弟子眼中滿是傲慢,望向普通者家丁的視線愈發(fā)不善。那雙靈根的未來師弟可以讓他多幾分面子,這螻蟻也敢在他面前放肆?!“不不不,小的不敢小的不敢!”瞬間驚恐的跪在地上,那為首家丁忙吩咐手下:“綁起來!將這孽少綁起來!”反正有大仙在,他們只聽從吩咐就是了。至于這兩個孩子是否無辜,那有什么關(guān)系。譚卓璽眼神一凜,剛要伸出的爪子就被莫卅握住,渾身的氣勢瞬間如戳破了的皮球。莫卅捏了捏譚卓璽的手,笑著安撫:“別怕。我護(hù)著你呢。”說著,向前踏了一步,灼灼目光輕慢的掃向青袍弟子,根本沒將普通的打手放在眼中,不過隨意揮了揮手,那些打手就被鎮(zhèn)壓在地噴出鮮血,生死不明。譚卓璽眼神微閃,眼底溢出幾分柔和。眼前的小身板嬌小又稚嫩,卻讓他喜愛的想抱著搖一搖。想到小家伙之前的歪理,也許他一會兒可以給他個感謝吻。青袍弟子傲慢神色多了幾分驚異,更多是屈辱的惱怒。一個普通人竟然用歪門邪道來挑釁修真大仙的尊嚴(yán)。就算年歲小,也要滅之以護(hù)真尊:“豎子無理!”“你無緣無故綁我,就有道理了?”莫卅呲了呲牙。“事前本道還念你年小智昏,可廢去四肢從輕發(fā)落。可如今看來,你弒殺之罪定符實(shí)。如今也不需通知師弟的家人,本道士直接將你斬殺,以證天道!”在普通人面前,這位青袍弟子首次被人如此頂撞,早就不將人命看在眼底,青袍弟子蹭的掏出了長劍。下一刻,他就哇的吐出一口鮮血倒飛出去,轟然倒地,腳邊是段成兩半的長劍:“這……妖孽,你竟然傷我……”莫卅瞇起雙眼,“不過區(qū)區(qū)練氣三層,也敢對我動手?!闭f著便放出了氣勢,將想要爬起來的青袍弟子再次壓制在地上。悶哼了一聲,青袍弟子眼中恥辱與惱恨瞬間消散,只剩下nongnong的驚慌與不敢置信:“筑基!?。∧?,你竟然……”唯一清醒的家丁頭頭,他此刻跪在地上已經(jīng)懵逼了。第177章修真之男神再愛我一次筑基??家丁并不清楚修真老爺們的等級,但是他會看人臉色。之前在他面前還一副高高在上,眼高于頂?shù)拇笙涩F(xiàn)在弱的跟狗似的。老爺在大仙面前裝孫子,大仙在大少爺面前是狗孫子。所以,大少爺他……細(xì)思恐極,家丁冷汗涔涔冒出,不過眨眼的功夫,后背便浸濕了。他偷偷抬眼打量這個漂亮的小仙童,分明是個奶娃娃,可似笑非笑的目光卻似乎洞察一切。短暫的對視,家丁就感覺一股寒意從腳底板直沖腦頂,頭發(fā)都嚇得炸開了。一個照面就修理的宗門大仙不要不要的,這小孩兒得多強(qiáng)啊。猛地吞咽口水,家丁覺得吾命休矣。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佝僂著,想要將自己龐大的身體藏起來。“你是莫家的下人?”莫卅揚(yáng)了揚(yáng)下頜,走到蜷縮在地、不敢有任何反抗的家丁前。家丁瑟瑟發(fā)抖,生怕這位仙童惱了一擺手弄死他,在問話后忙老實(shí)回答:“是!奴才萬順給少爺請安?!?/br>“是老爺讓你找我的?”萬順低眉順耳,態(tài)度敬畏:“老爺,老爺請您回去,李三胖死了,老爺正在盛怒……”之前還當(dāng)著是個美差,能獲得夫人的賞賜,現(xiàn)在看來分明就是有去無回,生生的得罪了天老爺了。不過,還好他可以在路上刷刷好感,希望大少爺能夠看在他誠信改過的份不追究他。眼神微閃,莫卅嘴角掛上似有若無的微笑。呵,見風(fēng)使舵夠機(jī)靈的。明明三頭身,在佝僂的家丁面前,卻高大如山巔不可逾越,莫卅拉著小黑的手:“前面帶路?!?/br>“是是是!少爺請跟奴才來。”家丁心中吁了口氣,劫后余生的險(xiǎn)些淚奔。他現(xiàn)在自身難保,便正眼也沒敢給那青袍弟子,更是沒理會躺在地上生死不知的屬下。生怕大少爺怨憤,一路上萬順伏低做小,恨不能跪在地上,腰躬的極低。為了討好莫卅,他沒少將近兩日發(fā)生的事情告訴莫卅,就是為了討個好。萬順講的與小苗相差不大,便是平妻內(nèi)里的一些齷齪也被他從旁提醒了幾句。尤其是最后,他幾乎要跪在地上,直呼大仙饒命,打此之后愿意洗心革面從新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