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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談話,我希望我們摒棄過去的成見……”話說到這里,就聽徐子宴重重嗤了一聲,滿目冷笑:“就憑你也有資格跟我談過去?”他咬牙切齒的吐出這幾個字:“你們這群死同性戀破壞我的家庭的時候,怎么就沒考慮過我的感受?”“首先,對于你的不幸我深感抱歉?!狈獍變墒纸化B著墊在下頜,鏡片后的目光淡然如水:“其次,我是個雙性戀,暫且不屬于你地圖炮的范圍之內(nèi),最后……”他毫無顧慮的翻了個白眼:“你爹有多渣關(guān)我屁事啊,又不是我騙你媽的婚,生下孩子后跟男人跑了,你跟我在這憤世嫉俗倒不如花點時間琢磨復(fù)仇的法子,若只是嘴上說說,倒也沒看起來那么恨嘛……”封白惡劣的扯了扯嘴角:“讓我猜猜,其實你挺思念他的對吧?他離開之后還打生活費給你們。你知道他的住址,也知道他在跟男人同居,你不是沒去找過,而是看到了什么……嗯,畫面而受到刺激,從此仇視同性戀。你覺得他們骯臟、惡心,你站在自以為的道德制高點,肆意評判、甚至是忍辱負重的破壞他人的生活……哈!真不愧是你父親的兒子,你們的行為大庭相徑。”他說到這,拍了拍手:“只不過你父親是以愛作為欺騙的借口,你是以恨作為攪亂別人生活的理由。”徐子宴呼吸沉重,雙目赤紅,他死死望著封白的連,看著那誅心的話語一字一字的吐出,卻渾身無力,卻提不起半分力氣反駁,因為對方說的都是實話。出于惡意,他的確利用了蕭厲,破壞了兩人之間的感情……明明從最開始就無法接受,又在三年前說出那樣的話,讓兩人連朋友都做不成。訂婚之時,他甚至故意送出了邀請函,只想看看那個人會不會來,想看看那個人傷心又狼狽的模樣,多多少少彌補了他仇富的心理。他知道蕭厲為他選了金融專業(yè),他知道對方在背后默默付出的一切……但那又如何?自從發(fā)現(xiàn)對方圖謀不軌的瞬間開始,他們的友情就不復(fù)存在了。深深吸了口氣,徐子宴低聲道:“這么說來,其實你比我還慘……高中的時候,你是學(xué)生會會長,蕭厲那時候掛科全是你暗中疏通關(guān)系、修改分數(shù)……這樣的事情,你暗中做了多少,可那個人呢?他視而不見,為了一個……為了我,輕而易舉的拋棄了你?!彼挼阶詈?,卻是越來越大聲:“我都可憐你!”“喂喂,別說的你好像暗戀我一樣……”封白順勢吐了個槽:“蕭厲是個什么樣的人,我比你清楚太多,我對他的了解已經(jīng)達到放個屁我就知道他午餐吃的是什么。所以在選擇這方面,我從一開始就知道自己沒有勝算,所以根本沒有爭取的必要。”徐子宴愣了愣:“那你究竟想要什么?”“不要妄圖猜測我的目的,畢竟以你的智商只是白費力氣?!狈獍状蛄藗€響指,翹起腿,靠在座椅上一晃一晃:“不過告訴你一部分也沒關(guān)系……我想要的,是一份“感情”。而你想要的則是金錢、權(quán)利、地位……這么一比我真是高尚的令人感慨。”他自戀的說著,復(fù)又話鋒一轉(zhuǎn):“現(xiàn)在的局面以你來講相對尷尬,以我來講卻正是時候,我有幾十個暗中搞掉你的方案,卻還是以付琳琳的名義約你出來當面談,借此表達誠意。”“所以?”“所以……”封白笑了笑:“我們來談一筆交易?!?/br>……就在蕭厲懷著忐忑而激動地心情推開包廂大門的時候,卻沒能看見他一心想見的那個人。薛哲聞聲回過頭來,見他轉(zhuǎn)身想走,連忙開口道:“封白有話讓我轉(zhuǎn)達……”說著還指了指身邊空下來的座位:“坐下說。”蕭厲在門口猶豫了幾秒,后來覺得這么離開頗有些落荒而逃的意思,便咬咬牙坐下:“什么事?”“首先,我想先澄清一下我們倆的關(guān)系……”薛哲笑了笑,從口袋里拿出手機將屏保劃開,上頭是他和付琳琳的合影:“這是我女朋友?!?/br>蕭厲皺了皺眉,湊近細看照片確定不是PS之后,才僵著臉松開手:“那你們之前……”“那是我故意的。”對此,薛哲干脆的承認了:“你和封白……嗯,同居的時候,心里真正的人是誰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我站在朋友的角度為他打抱不平,僅此而已。”說到后來,他意味深長的頓了一下:“不過你最后的選擇,倒也沒出乎意料啊……”提及此事,蕭厲略有些窘迫:“我也沒想過……子宴會解除訂婚?!?/br>“這只不過是你為自己的優(yōu)柔寡斷和花心找借口罷了?!毖φ芾湫α艘幌?,說話卻毫不留情:“雖然我不清楚你們之間究竟達成了哪種關(guān)系,但大體還是能猜到的。封白說的沒錯,你對某段感情的執(zhí)著超乎我的意料,你總是天真地以為自己還有機會,只是因為你從來不了解徐子宴這個人?!八贿呎f,一邊從公文包里取出一打文件推到對方面前:“這是他這幾天追求公司副總的女兒……也就是我現(xiàn)任女友付琳琳的證據(jù)。其中包括了送花的單據(jù)、淘寶的快遞單、以及遞水遞茶、千方百計的嘗試著搭訕但未果,哦對了,最后一個是視頻,我存在手機里了,你要看隨時可以……”薛哲接下來說的什么蕭厲已經(jīng)聽不清了,他愣愣的看著眼前五花八門的“證據(jù)”,面上雖還有掙扎,心中卻已信了大半。但或許是之前傷得狠了,如今蕭厲再度接觸到真相,卻沒有想象中的那么疼痛,有的只是無盡的疲憊。當一個人的付出都被視若無物,他的討好、他的真心在對方眼里不過是供人利用的笑柄,徐子宴一邊接受著自己,轉(zhuǎn)頭又去對旁人獻媚呵腰……他已經(jīng)不覺得難過了,他只覺得惡心。“在你帶著你的小情人住在封白家里的時候,有考慮過他的感受嗎?”薛哲義正言辭的道:“他對你的付出,他對你的好,你權(quán)當做看不到,你把你的真心系在一個人身上,從而忽視了旁人的心情……要我說,這不過就是報應(yīng),你和徐子宴做著同樣的事情,你們是同一類人……哦對了,還有一件事情你可能不知道。”薛哲的語氣中難免帶上了一絲同情,他看著神色黯淡的蕭厲,卻還是選擇原封不動轉(zhuǎn)達好友的話。“徐子宴是個深度恐同,因為他的父親是個騙婚GAY。”第15章1515.蕭厲從飯店出來的時候,整個人都是懵的。與薛哲的一番對話,像是硬生生將那些他平時忽略了、或是刻意不去深究的真相撕扯開來,血淋淋的呈現(xiàn)他的眼前,任憑他信不信,反正就是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