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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間在這里做什么?”季嚴略有遲疑:“我身體出了點問題,信息素有些紊亂,過來看診?!?/br>這么說并不算謊話,現(xiàn)在他正是信息素紊亂到連性別都變了。趙書嶠沒多想,關(guān)切道:“你很不舒服,有沒有開始治療?我在醫(yī)院里有一些認識人,如果有什么需要幫忙的盡管說?!?/br>季嚴不覺得趙書嶠的殷勤有什么特別之處,在他看來,趙書嶠一向都是個‘細心又主動給人提醒危險’的熱心人,他搖搖頭,道:“不用了。”趙書嶠繼續(xù)殷切道:“真的沒問題嗎?你是一個人還是有人陪著你,要是一個人……”康臨一的身影在腦中一閃而過,季嚴打斷道:“有人陪我。”想要陪同的想法被婉拒,趙書嶠沒有太過失望,他稍微遲疑了一會兒,故作不經(jīng)意道:“你剛才說過自己沒有伴侶,對吧?”季嚴對這話題的轉(zhuǎn)折略有不解:“對。”趙書嶠鼓起勇氣道:“……那你可不可以”考慮我一下?最后那幾個字趙書嶠不確定自己到底有沒有說話口,就在他說這話時,一直漆黑的夜里忽然掃入幾縷月光。那藏了半晚的月亮從云層里一點點冒出來,月光正好落在趙書嶠的臉上,趙書嶠不由得瞇了瞇眼睛。就是這一刻,那位Omega男性忽然向后退了好幾步,遠遠躲開自己,藏進了月光尚未照到的黑暗中。那拉開距離的意思太過明顯,趙書嶠少見的有些慌亂,他不確定是不是自己的發(fā)言有些唐突,不由得急道:“抱歉,你怎么了?”季嚴其實是被突然落下的月光嚇了一下,他能感受到周圍越來越亮,甚至已經(jīng)能看清趙書嶠身上戴的胸針是什么圖案。趙書嶠善于狙擊的視力更甚于自己,再繼續(xù)停留,無疑會被認出來落入十分窘迫的情況。季嚴退后道:“我得走了。”這就要走了?趙書嶠還有太多的話沒說,他和眼前的人相處的時間短的就像曇花一現(xiàn),他一時匆忙,僵硬道:“你很急嗎?”季嚴道:“嗯,我現(xiàn)在就要走。”趙書嶠沒辦法直說自己的不舍,他對對方知道的太少,別說名字信息,就連容貌都沒有看到。就這么分開……怎么能行。趙書嶠上前兩步,道:“那我送你,你要去哪兒?”季嚴正是不想被看到臉,趙書嶠一上前,他便迅速又退兩步。然而月光無盡,陰影處卻有局限,眼見著避無可避,季嚴忽然眼前一黑,一件沾滿了他已經(jīng)非常熟悉的ALpha信息素的外套劈頭蓋在季嚴臉上。季嚴愣道:“康臨一?”果然有一道冷漠的聲線在耳邊回道:“誰讓你四處亂跑的?”康臨一從季嚴身后拖住季嚴的胳膊,冷不丁把季嚴拽到了自己身邊。剎那間,康臨一的信息素四下鋪開,將趙書嶠遠遠隔在了外面。月光終于灑遍了周圍的每一個角落。康臨一在月光下像一個切割畫風(fēng)的白色雪人,看起來和這個世界格格不入。剛好趙書嶠看來,康臨一確實是格格不入到了極點,不只是因為康臨一把那位本來和他說話的Omega擋住,更是因為趙書嶠的鼻子非常尖,一下子就聞出了這股味道。這就是暫時標記了他的靈魂伴侶的那股信息素,它的主人竟然是康臨一。康臨一,難怪。趙書嶠在瞬間便想通了康臨一之前為什么幾次冷嘲熱諷看不慣自己和季嚴要那位Omega男性的聯(lián)系方式。原來這個狂妄的新生抱著和他同樣的心思。不,不對。不一樣。至少趙書嶠覺不會做出趁虛而入暫時標記對方這種事。想清楚這一點,趙書嶠看康臨一的目光充滿了不屑和鄙視,兩個人雖然沒說話,但信息素卻在空氣里正面撕逼打的火花四射。康臨一面上冷淡,內(nèi)心早已充滿怒火。天知道他遠遠看見趙書嶠和季嚴站在一起時,心里掀起了多大的驚濤駭浪,他只不過一會兒沒跟在季嚴身邊,季嚴就溜出來這么遠,還剛剛巧碰上趙書嶠!碰見誰不行,偏偏是那個看上季嚴Omega信息素的色鬼,康臨一真不知道季嚴怎么還能好好和對方聊天,他這個旁觀的人都想打人,季嚴本人倒是真淡定。氣死他算了。幸好看季嚴的樣子躲躲閃閃,應(yīng)該還沒有被趙書嶠發(fā)現(xiàn)身份,不然兩個人的秘密突然多了一人知道,康臨一更要氣的大腦宕機。兩個人的信息素在空中盡情的碰撞,這種壓迫感很快給身為‘Omega’的季嚴造成了不適,季嚴低頭縮了下肩膀,開口道:“我不舒服,我先走了?!?/br>康臨一本來就是來接季嚴,自然不會可能留下來和趙書嶠耽擱時間,他立刻跟上:“一起?!?/br>突然冒出來的康臨一打亂了趙書嶠的節(jié)奏,趙書嶠愣了下,快走兩步追了上去?!暗纫幌拢疫€有話想說?!?/br>季嚴尚未有反應(yīng),康臨一突然攔在身前,冷聲道:“他都說了要走了,你還糾纏不休?”只是想多一句話,怎么能算是糾纏不休?就算是糾纏不休,康臨一又憑什么身份來質(zhì)問他。能反駁的話太多,可時間實在太珍貴太稀少,在‘心上人’要走的這個瞬間,趙書嶠根本顧不上和康臨一拌嘴,他比康臨一年長,更清楚在短暫的時間里要做最有效率的事。他從懷里取出隨身的筆記本,快速寫下了一串數(shù)字,“這是我的號碼,你剛才說過不討厭我,如果那些都是真話,請你聯(lián)系我,我會等你的……一直等你?!?/br>康臨一瞪著那張紙片一口牙差點咬的稀碎,什么不討厭,季嚴私下里和趙書嶠還說了那種話?他怎么敢?他不知道趙書嶠對他心懷不軌嗎?渣男,花心的渣男。康臨一內(nèi)心喊著不許收,仿佛心有靈犀一般,季嚴在這會兒抬頭看了他一眼,隨后接住趙書嶠的紙片放進了衣兜。康臨一:“……”……趙書嶠露出心滿意足的微笑,季嚴和他點點頭,這才轉(zhuǎn)頭走掉,康臨一氣的太陽xue直突突,氣的幾乎說不出來話。他就算不回頭,也知道趙書嶠一直盯著季嚴的背影不放,季嚴到底在想什么。季嚴完全不懂康臨一的想法,他自言自語道:“我有趙書嶠的號碼,但這兩個號碼好像不一樣,他換ID了?”不是換ID,是給了你一個純粹的私人號碼,簡直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康臨一氣道:“你為什么收下,你真要聯(lián)系他?”季嚴很正經(jīng)道:“他換號了,我要是不收下不就沒有他的聯(lián)系方式了,肯定要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