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純血狐妖。所以,導(dǎo)致蘇笑語是個1/4人族混血狐妖,而娜娜是個半妖。 如果不是數(shù)據(jù)不會騙人,林靜真的不敢相信這個結(jié)果,可是,現(xiàn)在她卻不得不信,然后思考這么個問題。 一個狐妖,怎么能先是半妖,再是狐妖呢? 林靜睜著一雙累得全都是血絲的眼睛,在自己的辦公室里來回走著,不停地思考著這個問題。 一定有什么原理的,如果生理上不能實(shí)現(xiàn),那就一定有別的方法,例如,玄學(xué)? 想著想著,林靜的腦袋里就不禁冒出個念頭:世上如果還有個相似的例子給她研究,她就不會想得這么艱難了。 想完林靜又覺得好笑,做科研的,最要緊的精神就是不怕難題、敢于爭先,她總是想著先例,這就是…… 不!林靜的眼瞳猛地一縮,手指幾乎顫抖起來。 她忽然想起一件事。 當(dāng)初阿淵化形出現(xiàn),為什么頂著跟楚明淵一模一樣的臉,她卻堅(jiān)信這不是楚明淵,而是一只陌生的狐妖? 因?yàn)楫?dāng)時的阿淵只是靈體,沒有血脈這種東西。她給阿淵做過檢查,發(fā)現(xiàn)阿淵的力量是純正的狐妖妖力,所以堅(jiān)信這只狐妖不是楚明淵。 阿淵是楚明淵的分魂,他們共用一個身體,楚明淵是半妖,他也應(yīng)該是,為什么阿淵就能被檢測出純粹的狐妖力量? 除非說,神魂也分妖族的或者人族的,所以在最初進(jìn)行神魂分離的時候,阿淵就是作為狐妖那部分被分割出來了。留在楚明淵身體里的,是作為人的那部分。 所以,對他們進(jìn)行神魂分割的幕后黑手,一定對神魂的構(gòu)成等等種種原理非常了解。對神魂如此了解的狐妖,會不會也對自己做了神魂分離? 林靜越想越覺得可能,因?yàn)楹|曾說過,夏海生并不是她要找的那個狐妖,她要找的,是寄身在夏海生身體里的神魂。難道說,幕后黑手,竟然可以神魂分離? 林靜一時沒有弄清楚,但是,不要緊,她現(xiàn)在需要去找另一個人。 她拿了手機(jī)就撥了號碼。 蘇家那邊,阿淵正在跟管家撒嬌,不想喝茶,非要喝奶茶。還沒撒嬌完呢,手機(jī)就響了。 阿淵掏出手機(jī)一看,登時眉開眼笑,甜甜蜜蜜地叫著:“靜靜~怎么是你?你是不是想我了呀?” 管家也是個九尾狐妖,耳力特別好,就算是用手機(jī),他也把通話里有氣無力的聲音聽得清清楚楚。 “我做了一晚上的實(shí)驗(yàn),你過來接我?!?/br> 這女人未免也太托大了!他們蘇家的先生,居然被她當(dāng)司機(jī)使喚? 可惜就算是當(dāng)司機(jī),也把他們淵先生樂壞了。他差點(diǎn)原地起飛,沒頭蒼蠅似的轉(zhuǎn)了幾圈,才記得回答:“好,我現(xiàn)在就去!靜靜,你等我??!” 他來不及掛電話,一路招手叫小A:“小A呢!讓他來開車!我要去約會了!” 管家這才想起:“小A暫時有事,淵先生,我讓別人送你吧?” “沒問題沒問題,快快快!”阿淵根本不管是誰送,總之現(xiàn)在就要去玄學(xué)局門口?!盀榱宋业撵o靜,快點(diǎn)!” 管家不動聲色地指派了一個人,等車子離開了蘇家大宅,他才暗中松了口氣。 要避開少爺在他身邊安插人,實(shí)在不容易。這個阿淵,整天跟林靜混在一起,必須要確認(rèn)真的沒問題才行。 阿淵卻像對安排的人毫無防備,一路都在催促快快快,到了玄學(xué)局,他下車就跑。 “淵先生?!蹦撬緳C(jī)拉住他的手,一個符咒就這么貼在了阿淵的手上,消失無蹤?!斑€要等你嗎?” “不用不用!放手放手!”阿淵甩開他,一雙眼睛只看著靠在車邊的人,飛撲過去叫道:“靜靜!” 林靜眼底全都是黑眼圈,樣子像是通宵了,連眼睛都熬紅了??吹桨Y,她眼中本有了幾分光彩,但是看到那位司機(jī),她臉上的笑就消失了。 “哼?!彼p哼一句,并不評價(jià),只是將車門打開,坐在了副駕上。 第100章 小A是蘇遠(yuǎn)夢派給他的特別助理, 就算是蘇遠(yuǎn)夢要調(diào)開他, 也需要阿淵的同意,怎么會無緣無故以“有事不在”為理由,離開他? 派個司機(jī)過來, 還敢對他動手動腳, 這擺明了就欺負(fù)阿淵不知世事。 或者, 也是為了測試他知不知世事, 林靜的敏銳度有多高, 是不是會故意躲避。 可機(jī)會都是相互的, 他們的測試,難道林靜不會? 更何況,那個司機(jī)幾乎是當(dāng)著她的面將符咒放在阿淵身上的。 只是她不說, 疲憊地坐在副駕上, 不發(fā)一語。 “靜靜,你很累?”阿淵關(guān)切地問,故意慢騰騰地將安全帶系上。 直到他將車子開了出去,林靜才“嗯”了一聲,閉著眼疲憊地說:“做了一晚上的數(shù)據(jù)對比,眼睛花了,所以才叫你過來?!?/br> “嗯嗯嗯!”阿淵點(diǎn)頭, 用溫柔得能掐出水的聲音說,“不管什么時候,只要你叫,我就會過來的。你看, 我不是過來得很快嗎?” 林靜輕輕地笑了一聲,意味不明,顯然不想接這個話,換了話題問道:“上次要你查的事,你查得怎么樣了?” 阿淵對林靜的情緒何等敏銳,林靜根本不需要明說什么,只需要一個眼神,他就猜到了什么回事。 “我都照辦啦!昨天你一把我攆下車去,我就找借口去蘇大太爺家了。靜靜,我見到了蘇大父子哦!不過,他們沒有跟我動手,我沒能扯頭發(fā)摳皮膚什么的,把他們的DNA帶過來。但是你放心,日子還長呢!我明天再去,一定給你弄過來!” “是嗎?”林靜淡淡地笑了一聲,問他:“你怎么不問問我,要你查蘇大太爺干什么。” “反正都是為了案子的事嘛!你不能說,我都理解的。”阿淵一臉傻白甜,“我只要你開心,沒有煩惱,就行了。你知道的,我一向是沒有什么道德原則這種玩意兒的?!?/br> “就算我心里根本恨死了你,因?yàn)槟銡⒘顺鳒Y恨不得殺了你,現(xiàn)在對你只是利用,你也不在乎?” “不在乎。”阿淵堅(jiān)定地說,“那本來就是我做錯了嘛,你沒有立刻殺了我,還給我繼續(xù)接觸你的機(jī)會,我已經(jīng)很滿足了!那句話怎么說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雖然這話不能代表我對你的真心,但是能代表我的決心?!?/br> “只要你對我笑一笑,讓我抱一抱,親一親——再多的事我絕對不敢想了,真的!我就覺得不枉費(fèi)我奪舍這一場了?!?/br> 他說著輕輕一笑,低聲喃喃:“說不定,這具rou/體,以后我還能還給楚明淵呢?!?/br> “什么?” 他說得太小聲了,林靜坐在副駕上沒有聽清楚,坐直了追問了一句。但是阿淵搖搖頭,沒有重復(f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