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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看到山海關(guān)的專欄里新開了一篇文,名字叫。他注意到、都是刑偵類,但更偏向于愛情。新文才更新幾章,每一章只有三千多字,底下的反響并不如前兩篇文,很多讀者貼心的表示,可能是山大對新題材并不能完全掌握。周嘉年好奇的看了眼前幾章內(nèi)容,就是講兩個男人的日常相處,行文還是山海關(guān)的特有風(fēng)格,只是幾章看下來像是一杯白開水,沒有高|潮,也沒有沖突點。而且,看下來頗為壓抑。最小化網(wǎng)頁,和山海關(guān)的聊天框還在。☆、心意周嘉年覺得文章最能體現(xiàn)一個人的心境,山海關(guān)又是突然改變題材并行文一股壓抑感,他想了想,還是沒忍住問候一句。嘉峪關(guān):山大新文換題材了山海關(guān):是不是寫得不好?嘉峪關(guān):挺好的,原本這類型的就是寫兩個人的瑣碎相處日常、生活里的柴米油鹽醬醋茶,就像如魚飲水。就是覺得看下來有一種壓抑感山海關(guān):喔山海關(guān):不是每個人都是同性戀,男主不知道該怎么選。如果是你,你怎么辦?嘉峪關(guān):……可能會保持距離,或者離開山海關(guān):如果你是被喜歡的那個人呢?嘉峪關(guān):……當(dāng)做不知道,或者找個理由離開嘉峪關(guān):山大,我不是彎的,你問我我也不知道啊周嘉年這句話簡直給山海關(guān)當(dāng)頭一棒,一下子將他完全打醒了。陸琤看著靜止在屏幕上的聊天框,不論周嘉年說這句話是故意還是無意,都在提醒他,他一直以來的希望破滅了。或者說,在周嘉年這里,他一直都沒有過機會。他覺得心里有點難受,不論他是抽煙還是喝酒都不能緩解的那種撕心裂肺的痛苦,吞心蝕骨。山海關(guān):我寫文了嘉峪關(guān):好的,山大加油周嘉年鼓勵完山海關(guān),拿手囫圇抹了一把臉,嘆了聲氣,關(guān)掉和山海關(guān)的聊天框,回到群聊。美工豆腐花:秤秤每次的暗戀表白都是石破天驚(/≧▽≦/)田懿臺燈:希望他下次能偷偷的表白宣傳消滅星星:傻媽好無奈的樣子陳堔傾斜的天秤:我這么愛你,怎么舍得偷偷的表白呢,當(dāng)然要讓所有人都知道我是十分愛你的田懿臺燈:-_-||主役受嘉峪關(guān):相愛相殺好戲碼主役攻吃貓魚:大家周五前給我報個數(shù),我好訂桌導(dǎo)演總攻:霧草吃魚突然間好攻美工豆腐花:天拉擼,我剛看到蘑菇女神的告白微博了,簡直太震驚了?。。。。?!我要感動哭了(┯_┯)馮歡歡太陽:我也看到了,真是驚訝周嘉年好奇的打開微博首頁,蘑菇有傘的微博在第一個。蘑菇有傘:跟大家打賭輸了,賭注是跟暗戀對象表白。我一直是個直爽的人,卻從來不敢表露,這次打賭是希望命運幫我做一個決定,想來也是懦弱。我想,如果贏了,我一輩子都不會說,如果輸了,就給自己一個勇敢的機會。我不知道你會不會看到這條微博,也不知道你會不會給我回復(fù)。認(rèn)識很久,以前幾乎無話不談,現(xiàn)在我卻不敢多挑話題,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忽然之間變得這么小心翼翼,大概是怕說到敏感處,再也沒有以后吧。關(guān)關(guān),我喜歡你,從三年前開始,始終如是。如果忽略掉最后一句里面的稱謂,周嘉年也是感動于蘑菇有傘的真誠和剖白。微博底下的粉絲也都全都沸騰起來了,比陳堔表白時更甚??v使他已經(jīng)退出網(wǎng)配,但仍舊有很多人在微|博上@他,希望他能出面回復(fù)。他忽然覺得慶幸,他已經(jīng)是退出網(wǎng)配圈的人。否則和傾斜的天秤和臺燈兩人心知肚明式的玩笑告白不同,他需要回應(yīng)。周嘉年默默關(guān)掉網(wǎng)頁,當(dāng)做沒看見。導(dǎo)演總攻:霧草剛從微博回來簡直目瞪口呆秤秤和蘑菇的表白真是一個比一個生猛策劃橘子燈:關(guān)大都交音了,吃魚、鯨魚,你們什么時候交音咧項謹(jǐn)抹香鯨:讓我安靜圍觀就好主役攻吃貓魚:讓我安靜圍觀就好周嘉年沉默看著,在蘑菇有傘對他告白的熱度沒上來且沒下去的時候,不想貿(mào)然說話。編劇山海關(guān):橘子燈,不開放任何授權(quán)策劃橘子燈:!?。。。。。。。?!策劃橘子燈:不要這樣啊山大!生猴子摘星星我都給你拿下?。∥乙矔脗€小鞭子抽他們來加緊的制作速度的!求授權(quán)?。。。。?!美工豆腐花:就是就是!山大,請不要拒絕我們啊?。。。。。。。?/br>主役受嘉峪關(guān):影視授權(quán)也不開放嗎?編劇山海關(guān):恩。陳堔傾斜的天秤:山大,你最近是不是失戀了導(dǎo)演總攻:霧草朱思思蘑菇有傘:山大的新文也比較壓抑馮歡歡太陽:大概真的失戀了宣傳消滅星星:女神,抱抱朱思思蘑菇有傘:謝謝小星星^_^周嘉年本來還想說點什么,但看話題走向,他有點不敢冒泡了。他忽然有一種負(fù)罪感,就好像是他做錯了事。而且,對象不止蘑菇有傘一個。陸琤看著不斷刷新的群聊,但他熟悉的那個ID卻沒了影子,他有些懊惱,也有些煩躁。半夜十二點,他一個電話將小麥從被窩拽出來。穿過幾乎無人、只剩孤獨燈光的小路,小麥懷里抱著一條香煙,滿臉抑郁的推開陸琤的別墅門,呈上香煙,郁悶的說:“老師,你大半夜要香煙干嘛?你又不會抽!”陸琤紋絲不動,“你可以走了?!?/br>小麥又一臉郁悶的離開。臨走前,她看著他黑沉沉的面癱臉,不太放心的叮囑:“老師,有什么不開心的事睡一覺就過去了,熬夜和抽煙都挺傷身體的。”房間再次恢復(fù)安靜,只有電腦散熱器偶爾發(fā)出來的微小的噪音。他拆開外包裝,抽出一支香煙含在嘴里,一手在餐桌上摸到打火機打火點煙。他深吸一口,尼古丁混合著煙草的味道瞬間刺過喉嚨,脹滿整個胸腔,刺得他喘不過氣,不斷的咳嗽著。指尖的香煙還在燃燒,細(xì)碎的煙霧在細(xì)膩的燈光下裊裊騰騰,仿佛給他畫出一道幕布,上頭印著周嘉年的背影。電腦顯示屏已經(jīng)暗了,陸琤扔掉煙,動了動鼠標(biāo),群聊仍舊在不斷刷新,但那人的頭像已經(jīng)暗下來。他又登入新文頁面,底下的評論都在催他更文??墒沁@個文檔已經(jīng)開了三個多小時,他一個字都寫不出來。即便硬生生的擠出幾十個字,也非常不能入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