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植了起來,身邊還有佳貴妃這個得力干將幫忙,姜貴妃也就只能協(xié)理后宮,做一些不那么重要的事情而已。 姜太后也不再勉強。就像她同姜貴妃所說的那樣,起碼他們還有三皇子在。 只要三皇子能當(dāng)上太子,姜家就還有東山再起的一天。 …… 姜豪從陣前退下來后,慕水寒便遵守諾言,調(diào)令三大營回京圍剿叛軍。 同時他親自披甲上陣,與孫飛語并肩作戰(zhàn),同睿王所率領(lǐng)的叛軍正面對上。 慕水寒的“煞神”之名并非浪得虛名,先前他在西北戍關(guān)之時斬殺無數(shù)敵軍,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有多 * 少條亡魂消散在他手中的“澄冰”之下。 不過此時慕水寒并沒有急著與敵軍交戰(zhàn)。 在與叛軍正式開始交手之前,慕水寒先讓人在陣前高喊出了睿王造反的真相,動搖對方的軍心,讓一些受到蒙騙的將士意識到他們其實是受了為將者的蠱惑,被騙來天子腳下行謀逆之事的。 果然有些士兵在聽到真相之后被嚇掉了手中的兵器。 他們不是來清君側(cè),撥亂反正的嗎?怎么就變成了謀反? 睿王見勢不妙,立即大聲反駁,強調(diào)慕水寒是在擾亂軍心,不可相信。 睿王有華北救災(zāi)的功勞在身,是許多人心之所向的精神領(lǐng)袖。 經(jīng)過他的一番辯駁,許多已經(jīng)開始懷疑自己的叛軍又重新堅定了心志。 慕水寒冷笑著看向睿王,搖了搖頭:“明明很有才干,卻不能忠君,可惜了。” “慕水寒,你有什么資格來說本王?”睿王厭惡極了慕水寒的這種態(tài)度,讓他心里感到極其的不舒服,“你挾天子以令群臣,便是忠君了?” 慕水寒淡然道:“先前皇上失憶又受了傷,我不過是代理朝政而已。如今皇上大好,我不是已經(jīng)將權(quán)力還與了皇上?” 睿王不屑地反駁道:“不過是從御階上走下了兩步而已,朝中誰人不知、誰人不畏懼你慕水寒的權(quán)勢?!” 孫飛語在旁不服氣地大喊道:“睿王,不管你告訴這些將士你是清君側(cè)還是謀反,總之你與刺殺過皇上的景王一黨,就是與虎謀皮、不懷好意!慕將軍救駕有功,他就是忠臣!” “算了,與這種人無需多言?!蹦剿槌鲎约旱某伪鶎殑Γ抗鉂u冷,“殺服他便是了。” …… 城中交戰(zhàn)激烈之時,宮人一臉為難地過來稟報,道是齊貴嬪不行了。 雖說慕水寒答應(yīng)了讓人幫她找藥,但裴熙也知道,醫(yī)治齊貴嬪所需的那味藥材平日里就很難得,更何況現(xiàn)在正是戰(zhàn)時,想要配出解藥難上加難,可謂希望渺茫。 即使早已做好了心里準(zhǔn)備,可在裴熙聽到這個消息時,心中還是忍不住咯噔一聲。 如果不是齊貴嬪的話……如今躺在病榻上奄奄一息的人可能就是她。 等裴熙回過神來的時候,她已經(jīng)來到了齊貴嬪的塌邊,用齊貴嬪能聽到的聲音清晰地說道:“傳朕旨意,晉齊貴嬪為齊妃?!?/br> “齊妃……”剛剛被抬位的齊妃嘴角上揚,心滿意足地笑了:“謝皇上恩典。” 裴熙見齊妃似要起身謝恩,連忙攔住她說:“你救了朕,這是你應(yīng)得的,不必謝朕?!?/br> 齊妃搖搖頭道:“妾身……妾身仔細想過啦,那日若不是顧忌著妾身,皇上早就躲開了,是妾身差點連累了皇上……” “別瞎說。”裴熙嘆息一聲,“你好好養(yǎng)著,等你身子好了,朕就讓禮部給你行冊封禮。” 齊妃搖搖頭,笑著說道:“皇上您知道嗎,妾身是庶出,從小就被家中的嫡母和姐妹們打壓, * 所以過去妾身一心想要光耀門楣,讓自己的姨娘揚眉吐氣?!?/br> 裴熙頷首道:“朕知道……” 齊氏進宮以來除了想要為皇帝生兒育女之外,她最大的愿望就是封妃,做夢都想封妃。 為此她不惜放下身段百般討好裴熙和姜貴妃,哪怕是給姜貴妃當(dāng)棋子、當(dāng)靶子,她都當(dāng)?shù)眯母是樵浮?/br> “多謝皇上實現(xiàn)了我的愿望?!饼R妃含淚說道:“我終于封了妃,但我也失去了一切……” 裴熙還想再說些安慰齊妃的話來,可是看她這般虛弱的樣子,又實在是說不出口。 都到了這個時候了,再叫她好好休息又有什么意義呢?還不如讓齊妃把想說的話說完。 “皇上,我再給您唱一支歌吧……”齊妃柔聲道:“皇上最喜歡聽我唱歌了。” 裴熙點點頭,讓齊妃靠在自己身上,用略顯嘶啞的嗓音唱完了她人生中的最后一首歌。 裴熙不知道的是,那是當(dāng)年齊氏初見皇帝時所唱的第一首曲子,對齊妃來說意義深刻。 第一百零九章 除根 齊妃去世之后, 裴熙命一向與她交好的姜貴妃主持齊妃的喪儀,將齊氏以妃儀下葬。 姜貴妃本以為齊氏不過是受了點兒皮rou傷而已,沒想到她竟然就這么突然地沒了。姜貴妃實在太過意外,好一陣兒都沒緩過神來。 恰好佳貴妃那邊的案子查得差不多了, 裴熙便讓佳貴妃幫著姜貴妃一起籌備齊妃的喪儀。 其實早在讓佳貴妃調(diào)查之前, 裴熙便猜到會在這個節(jié)骨眼兒上刺殺她的無外乎是睿王或是慈安宮那邊的人。 果然, 佳貴妃沒日沒夜地追查了幾日之后, 就發(fā)現(xiàn)那幾個人都與慈安宮有著或多或少的聯(lián)系。 這幾日裴熙正琢磨著該怎么處置溫太后呢。 事已至此, 叫她繼續(xù)留在宮里好端端地做她的母后皇太后肯定是不成了。 可溫太后畢竟是裴熙的嫡母,裴熙身為人子又不好輕易取她的性命…… 如今查到那幾名刺客與慈安宮脫不了干系,反倒是遂了裴熙的意。 她現(xiàn)在可以名正言順地指責(zé)溫太后狠辣無德, 以此為由命溫太后到河北皇陵去給先帝守靈, 無詔不得回京。 如此一來, 算是既保全了皇家顏面, 又解決了溫太后這個安全隱患。 當(dāng)然,溫太后現(xiàn)在還只能收拾行裝, 無法立即離開。 宮城外的戰(zhàn)亂還沒有結(jié)束,不過也已經(jīng)快了。 有了慕水寒的加入之后,局勢很快發(fā)生了逆轉(zhuǎn)。 睿王畢竟沒有慕水寒那般豐富的作戰(zhàn)經(jīng)驗, 叛軍人數(shù)和實力又遠不如訓(xùn)練有素的三大營, 幾日之內(nèi)便已落入下風(fēng)。 等到了九月初的時候,睿王所帶領(lǐng)的叛軍已然陷入絕境。 睿王絕望之下想要自盡,將他逼到絕路的慕水寒反倒搖頭, 十分不贊同地看著睿王:“你身為大齊男兒, 沒有死于與外族對戰(zhàn)的戰(zhàn)場上,卻要死在天子腳下,死在反叛的 * 路上, 真是替你感到悲哀啊?!?/br> 睿王不服氣地說:“慕水寒,你何必如此高高在上?你我不過立場不同罷了。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