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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吃著,他也忙將一碗餛飩移到自己跟前,迫不及待地舀起來吹了兩口就往嘴里塞。“好燙,”他一邊往外哈氣一邊說,“味道不錯?!?/br>“剛買回來的時候更好吃,”成凜說,“下次還是去他店里吃吧?!?/br>“好?!庇鄳涍B連點頭。成凜勾了勾嘴角,繼續(xù)慢條斯理地吃著餛飩。“剛才你說任性的弟弟,”余憶邊吃著,邊問了句,“是說宋昊宇么?”“嗯,他要出遠(yuǎn)門,小貓可能又要送到書吧讓人幫忙照顧著了?!背蓜C皺了皺眉,“我這幾天得準(zhǔn)備陪你去錄下期節(jié)目,帶著小貓到處跑也不方便?!?/br>“錄節(jié)目之前,小貓就放我這吧?”余憶說。“嗯?”成凜抬了抬眼。“我正好要在家休息,一個人待著也挺無聊,”余憶頓了頓,“你上回不是說,晚上可以把小貓放在我這里……”成凜忍俊不禁:“我那是開玩笑的,但如果你愿意,當(dāng)然可以。”“愿意?!庇鄳浻昧Φ攸c了一下頭,看了小貓一眼,“小貓還沒取名字么?”“取了,但是我不滿意,又駁回了,”成凜說,“宋昊宇給它取了個名字叫小魚干,太難聽了。”余憶呃了一聲,確實感覺夸不出口:“為什么要,叫小魚干?”“他說小貓是他遇過的惟一一只不吃小魚干的貓,所以故意給它取個這名字?!背蓜C說。余憶笑了笑,宋昊宇果然還只是個小男生啊。其實余憶對取名字也挺苦手,現(xiàn)在寫的那首歌至今沒有取出歌名,他甚至還自我催眠等到那首歌真的寫完,名字自然而然就有了。成凜推薦的這家餛飩店rou餡大,湯味濃,余憶吃了個精光,湯也喝得一滴不剩,頓時就覺得撐得很。在余憶靠著椅背休息的時候,成凜收拾完了廚房走出來,問了句:“酒精和藥水放在哪兒了?”余憶趕忙直起身子指了指電視柜下面的抽屜。成凜走過去拿了酒精和藥水,蹲在余憶跟前,卷了卷余憶的褲腳,先用濕紙巾輕輕擦了擦余憶受傷的部位,接著開始為余憶處理傷口。余憶被他的動作引得腿一抖,低著頭抓緊了椅子沒說話。“應(yīng)該不礙事,”成凜替他涂完藥,審視了一番,“這幾天先不要碰水。”余憶連連點頭,小聲說著謝謝。成凜將藥水和酒精放回原處,坐在了茶幾旁邊開始看手機。大概是開始忙了,半晌也沒有說話。余憶坐了一會兒,想拿CD機過來聽聽歌。但是成凜既然在他身邊坐著,他戴著耳機不問世事地聽歌顯然不太合適。于是余憶問了句:“我可以戴上耳機聽一會兒歌么?”“可以?!背蓜C抬頭看了他一眼,似乎有些意外他會這么問。余憶馬上起身從房里拿了CD機和耳機出來,坐在茶幾一側(cè),一邊聽著歌,一邊在筆記本上寫著什么。“你在聽什么歌?”成凜有些不習(xí)慣于這么的安靜,于是問了句。余憶聽到他的問話之后過了近一分鐘才反應(yīng)過來,忙摘下耳機:“剛才你是在對我說話么?”“你在聽什么歌?”成凜指了指他的耳機。“是一首很早以前的歌了,97年發(fā)行的?!庇鄳洺蓜C挪近了一步,將耳機遞給成凜,“唱這首歌的是一位美國的民謠歌手,叫ElliottSmith?!?/br>成凜戴上耳機聽了一會兒,一陣輕快的吉他聲過后,是一段輕柔的男聲。這首歌的旋律就像一首詩一般,聽一會兒就能感覺出一絲憂郁,這是余憶喜歡的那種風(fēng)格。成凜看了一眼CD機屏幕上顯示出的歌曲名:BetweenTheBars。“這是他的成名作么?”成凜問了句。對他這種對音樂不太熱衷和內(nèi)行的人而言,和一位歌手的作品第一次接觸時通常都會先關(guān)注他的代表作。“不是,他的成名作是另一首,曾獲得奧斯卡提名,是心靈捕手這部電影的配樂?!庇鄳浀椭^翻到另一首歌曲,放給成凜聽。成凜聽了第一段,點了點頭,放下耳機:“很好聽?!?/br>余憶嗯了一聲,伸手摸了摸屏幕,沒有再說話。“怎么了?”成凜感覺面前這個人似乎又顯得有些低落起來。“忽然想到這位歌手,”余憶低聲說,“他已經(jīng)不在了,有點傷感。”成凜張了張嘴,沒發(fā)出聲音來。“他已經(jīng)離開15年了,但是音樂完好無損地保留了下來,聽著歌的時候,感覺他還存活在這個世界上?!庇鄳浾f,“音樂大概就是歌手這輩子,惟一可以留下來的一點東西?!?/br>成凜點了點頭,還是沒能說出話來。他在這一點上和余憶沒有共同語言,也無從安慰。他不可能在這時候?qū)τ鄳浾f:“聽一點開心的音樂吧,積極向上的,能讓自己心情好起來的?!痹谝魳愤@個領(lǐng)域里他進(jìn)不去余憶的世界,也覺得這屬于余憶獨有的空間,不該被外人的觀念所打擾。“我聽他的歌,不會感覺壓抑,反而能獲得一股動力,”余憶忽然說,“我也想寫出這種,過了十年,二十年,會被人聽到并記住的歌曲?!?/br>成凜松了口氣。“加油吧?!彼牭阶约哼@么說了句。這真是他和人的對話里最生硬的一次了。但余憶聽了他的回答,眉眼彎彎地笑了笑,似乎很滿足。“距離錄節(jié)目還有5天時間呢,我這點腿傷應(yīng)該過個兩三天就沒事了,到時候還能有兩天時間去錄音棚練練歌。”余憶說。成凜依舊很詞窮:“可以,你去的時候告訴我?!?/br>余憶在家里待了三天,趴在書房的桌子上寫了十幾頁歌詞,足有五個版本。大概是寫得多了,他對寫進(jìn)了自己的小心思的那幾句歌詞已經(jīng)沒那么容易害臊了。并且他下了一個決心,希望自己能順利地完成。等他腿傷痊愈,他馬上給成凜發(fā)了條消息,告訴成凜自己打算第二天去工作室繼續(xù)練歌。成凜回了電話過來,跟他說:“我明天送你過去,剛好我也需要去和嚴(yán)以恒談點事情?!?/br>余憶這天晚上睡得特別香,自己雖然還沒能將新歌寫出來,但已經(jīng)能夢到自己登臺演唱了。臺下人影攢動,站得離他最近的那一個是成凜。“唱完之后,我們回家吧。”成凜走上臺給他送了一束花,并且跟他說。我們回家吧……回家吧,回家吧……余憶早晨醒過來的時候嘴角還帶著笑。他對著鏡子洗漱的時候拼命搓臉,可不能再這么詭異地一個人笑下去了,一會兒成凜看到得以為他發(fā)瘋了。余憶抱著小貓去樓下等成凜將車子開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