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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你了。”余憶低聲說。他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明明沒喝酒,卻比喝了酒之后說話還要大膽。大概真是因為太想念成凜又真的見到了成凜,讓他得償所愿,無所顧忌了。成凜往余憶這邊走了一步,彎了彎腰,伸手將余憶手里的杯子拿過來,轉(zhuǎn)身走到桌子旁,放下杯子。余憶眼睛鼻子都有些紅,怔怔地看著前方發(fā)呆。成凜又回到余憶跟前,同樣地蹲了下來,朝余憶伸出了手:“過來一點。”“過來……什么?!庇鄳洿舸舻乜粗蓜C。他猛地一個激靈,這個動作……成凜要擁抱他?不會吧?成凜沒說話,徑自將余憶的手抓了過來,貼在自己腰間,接著把余憶往懷里一摟。兩個人都蹲在地上,這個姿勢實在是有些勉強了。成凜往后一靠的時候,余憶差點一頭撞到成凜的臉上。而且成凜的力氣有些大,余憶直接被拉得往前一個踉蹌。他連忙把手掌撐著地,穩(wěn)住了身體,但又舍不得離開成凜的懷抱。就這么心情復(fù)雜地貼在成凜的懷里,聽著成凜有些不平和的心跳聲。也許是他自己的心跳聲。他的耳朵已經(jīng)聽不到任何其他聲音了,只剩下心跳聲。感覺非常不真實。余憶安靜地呆了一會兒,又有些不確定成凜現(xiàn)在的情緒是否正常,于是猶猶豫豫地抬起頭看向成凜。成凜一雙黑眸子正一動不動地注視著他,兩片薄薄的唇嚴(yán)肅地閉著,感覺不是太高興的表情。余憶的身子微微一動,成凜馬上伸手將他的頭按了回去。余憶的腦袋抵在成凜的胸口上,聽著成凜的心跳聲愈加明顯。“別動?!背蓜C沉著聲音說。“我,我不動?!庇鄳洷3种粍拥淖藙菡f。如果可以這么抱一整天,他怎么可能舍得動。但他再怎么欣喜若狂,也會忍不住抽離一部分理智,想要小心翼翼地試探,成凜究竟怎么了。“我其實也不太適應(yīng)?!背蓜C沒讓他等太久,緊接著又說。“適應(yīng),什么?”余憶咽了咽口水。“你來錄節(jié)目,我也挺擔(dān)心你在錄制過程中會出什么問題,我不在你身邊,你會不會處理不好?!背蓜C將下巴抵在余憶的頭頂,低聲說。余憶這回可以確定了,他的心跳是要比成凜心跳得更快更猛烈的。“你說我討厭你這種人,其實沒說錯,我現(xiàn)在見到兩個男的在一起,仍舊會不太能理解,”成凜又說,“但是,也許你是例外吧。”例外……余憶心里又暖又酸,鼻子也跟著一酸。“我不太能見到你不開心的樣子,大概是我當(dāng)你的經(jīng)紀(jì)人的職業(yè)病吧。”成凜說。不,這算什么職業(yè)病。這就是……就是在乎一個人的表現(xiàn)吧。余憶臉紅著在心里補充。但他沒敢說出口,如果他把這句話說破了,他擔(dān)心成凜又會將他推開。“躲著你,一開始或許是,但是堅持不了多久,還不如順其自然。”成凜又說。順其自然……是什么意思。現(xiàn)在他們這樣,就是順其自然的結(jié)果么。如果是這樣的話,他愿意再多順其自然幾次。“好了,你感覺好些了吧?”成凜問了句。“我,我沒事了?!庇鄳浡裨诔蓜C的懷里小聲說。他是舍不得離開成凜的懷抱,但是也要適度。成凜肯跟他這么接近,已經(jīng)夠讓他開心好幾天了。成凜于是將余憶松了開來。余憶發(fā)現(xiàn)成凜偏過去的臉頰有些微的紅。這樣的成凜實在太難得看見,余憶有些移不開視線。成凜站起身,看著墻壁說:“小溪應(yīng)該幫我定好房間了,你好好休息,明天出發(fā)前我來叫你?!?/br>余憶本想開口說聲好,但又鬼使神差地將一句話滑落了出來:“你,要不,就睡這里吧?”就算節(jié)目要錄他離開的鏡頭,兩個男人住一間房被拍到也沒什么關(guān)系吧?余憶在這么想著的時候卻完全忘記了自己住的這間是標(biāo)準(zhǔn)的單人間。房間里也就只有一張單人床而已。成凜看了他一眼,沒說話,徑直往門口走去。余憶在成凜關(guān)上門之后一頭倒在了床上,臉砸枕頭偷笑了半天。成凜好像害羞了。成凜怎么會這么可愛呢。余憶感覺自己簡直像是無藥可救地對成凜著迷了。這股興奮勁到半夜的時候都沒能消退。后來干脆又失眠了。余憶也干脆不睡了。他趴到窗戶邊上對著窗外天空上掛著的月亮拍了張照片。手機后置攝像頭拍出的月亮也就一顆芝麻那么大,而且圖片很糊,除了月亮之外便是一片黑。這張照片單拿出來平平無奇,而且也看不來拍攝的環(huán)境究竟是在哪里。余憶就這么將這張照片發(fā)布到了微博上,并且附了三個字:“好喜歡。”作者有話要說:謝謝Zc,柚柚子,茴香姑娘的營養(yǎng)液第61章成凜第二天一見到余憶就微微皺眉:“怎么那么晚還發(fā)微博?”余憶瞄了一旁等著拍他離開鏡頭的攝影師一眼,小聲說:“昨晚,失眠了……”“還失眠了?”成凜的眉頭皺得更深了。“因為,”余憶更小聲說了句,“太開心了。”正在這時編導(dǎo)呼喚余憶過去,余憶連忙拉著行李箱走出酒店。接著導(dǎo)演喊了一聲開拍,成凜便沒有跟上去,退回到了監(jiān)視器后,隨導(dǎo)演一同看著。余憶今天在鏡頭前簡直在用所有肢體語言表達著開心,唇角時刻都是上揚著的,聲音都分外有精神。完全不像是失眠了一整夜。“好!余憶這一期節(jié)目殺青了!”導(dǎo)演從監(jiān)視器后面抬起頭來,大聲喊了句。余憶馬上飛奔了回來,飛奔到一半時他被楊溪拉住了,非要把他的行李箱拖到一旁去檢查行李有沒有帶齊。余憶于是就只能站在不遠(yuǎn)處看著成凜的方向。“余憶今天和昨天簡直判若兩人啊。”導(dǎo)演一邊指揮著工作人員收拾機器,一邊說。成凜點了一下頭,沒吭聲。“大概是他的單曲要發(fā)行了?前天錄蹦極鏡頭的時候,他還唱了一句他的新歌,如果不是我在回放的時候?qū)⒙曇舴诺阶畲?,還幾乎聽不出來,”導(dǎo)演笑著說,“是個很敬業(yè)的藝人了?!?/br>成凜有些驚訝,但又覺得這在情理之中。余憶的單曲歌詞是他自己寫出來的,每一句歌詞都有它獨特的意義,別人也許以為余憶只是在為新單曲做宣傳,但他知道,余憶是在用那首歌給自己增添力量。估計余憶在錄蹦極的過程中,是真的很恐懼吧。成凜又和導(dǎo)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