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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緊張感在霧氣騰騰的浴室里得到升華,演變成了他一會兒擔(dān)心自己帶的睡衣款式太糟糕,擔(dān)心他睡覺的樣子太難看,一會兒又擔(dān)心他洗澡洗不干凈,會被成凜發(fā)現(xiàn)。余憶根本沒有覺察出這其中的邏輯有問題,而是一門心思地由微醺的頭腦控制著,越想越離譜,最后干脆坐在浴室地板上蒙著頭不敢出浴室這張門了。成凜是在等待了近40分鐘之后才察覺出不對勁。他試著敲了敲浴室的門,除了淅瀝瀝的水聲沒有聽到任何聲音。擰了一下門把手,發(fā)現(xiàn)沒有反鎖,成凜干脆將門打了開來。浴室里滿屋子的熱騰騰的水蒸氣爭先恐后地往門外涌了出來,成凜打開了排風(fēng)扇,看到坐在浴室地板上一動不動的余憶,心里十分懊悔。幫余憶試水溫的時候就該順手將排風(fēng)扇打開的,余憶喝了酒,又這么長時間處在密閉空間里,恐怕是缺氧了。他走過去輕輕拍了拍余憶的肩膀,沒見余憶有任何反應(yīng),又探了探余憶的鼻息,猜想余憶大概只是暫時失去了門口。于是他拿了架子上的浴巾,將余憶包裹了起來,接著將余憶抱出了浴室。由房間里的明亮燈光照著,成凜仔細(xì)審視了一遍余憶微微紅潤的臉。余憶的呼吸還算平緩,身上的溫度也還適中,之所以仍舊不清醒,估計是酒精在發(fā)揮著作用,缺氧的問題應(yīng)該不大。成凜嘆了口氣,給余憶換上了睡衣,再用被子好好地蓋了起來,接著轉(zhuǎn)身去收拾自己的東西。“成凜。”余憶小聲呢喃著。“我在,”成凜馬上坐回到床邊,輕聲問他,“你好些沒有?”余憶并沒有醒,只是繼續(xù)叫著他的名字。“成凜?!?/br>成凜又應(yīng)了一聲,他坐在床邊靜靜看著余憶,等余憶再度叫出他的名字,他忽然低下頭,在余憶的額頭上輕輕印下了一個吻。余憶的嘴角往上揚(yáng)了揚(yáng),似乎在和成凜的舉動進(jìn)行著互動,又呢喃出了兩個字:“喜歡?!?/br>成凜勾起了嘴角,又再度低下頭,在余憶的鼻梁上印下一個吻。“喜歡,”這回余憶將兩個詞語串了起來,“成凜?!?/br>成凜都有些懷疑余憶是故意的了。但躺在床上的這個男人分明表情很天真,像是做了個美夢。他在余憶再度喚出自己的名字之前,低下頭貼了貼余憶的嘴唇。他抬頭看了余憶一眼,再度低頭,含住了余憶溫潤的嘴唇。余憶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成凜正躺在他旁邊的那張床上,似乎睡得很沉。他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回憶了一下,大概可以猜出昨天成凜應(yīng)該是照顧他到很晚。一喝酒就老要麻煩成凜照顧自己,還總會有些動手動腳的不尋常舉動,他真的應(yīng)該要下定決心戒酒了。昨晚……他應(yīng)該沒有動手動腳吧?他只記得他洗完了澡,整顆腦袋都昏昏沉沉,所以就在浴室里坐了一會兒。后來,他大概是直接睡著了。而那個把他從浴室里帶出來,又給他穿好了衣服的人,應(yīng)該是成凜吧?真可惜,難得有與成凜共處一間房的機(jī)會,他卻又這么渾渾噩噩地度過了。余憶坐在床邊有些沮喪,這時他的手機(jī)響了起來。“余憶余憶,你們起來了嗎?怎么凜哥的手機(jī)打了沒人接呢?”楊溪語氣很急忙地問。余憶拉開房間門走了出去,小聲地回答:“我起床了,成凜還在睡,先不要吵醒他?!?/br>“余憶你酒完全醒了?昨天凜哥跟我說今天訂上午9點的機(jī)票,但他現(xiàn)在還沒醒,我是不是要往后推遲兩個小時訂機(jī)票?”楊溪問。“推遲吧?!庇鄳浐敛华q豫地說。“今天下午你還要去平臺參加新單曲的訪談節(jié)目,12點再飛回去會不會來不及呀?”楊溪又問。“下午,是4點的節(jié)目吧?來得及的。”余憶依舊這么決定。掛了電話,余憶從消防通道的樓梯間往房間的方向走。如果睡覺的人是他,而早起的人是成凜,成凜會怎么做呢?對了,成凜應(yīng)該會預(yù)先準(zhǔn)備好早餐,等他醒了剛好可以吃吧。余憶攔住了一位服務(wù)員,詢問到了早餐的用餐地點在三樓。接著他坐著電梯下到三樓,直接走到取餐口,讓服務(wù)員替他打包兩份早餐。余憶將兩份干拌面和豆?jié){油條分別裝進(jìn)塑料袋里,提著往外走。一個聲音忽然叫住了他:“余先生,你自己下來打包早餐么?”余憶抬頭一看,問話的是黎鋒。而文閔站在黎鋒身旁,正面色不豫地看著他。第67章(三更)余憶滿心疑惑,還是記得先打了聲招呼:“文生,黎鋒,你們怎么也在這里?”文閔似乎因為他這聲稱呼而顯得表情更不悅了。黎鋒朝余憶笑了笑:“文先生昨天來這兒辦事,太晚了便住下了,沒想到能在這兒遇到你?!?/br>余憶點了點頭,手指在塑料袋的拉手處纏繞著,逐漸有些不自在起來。他擔(dān)心成凜睡醒還得好一會兒,所以特意買了拌面。但如果成凜如今已經(jīng)醒過來了而且找不到他,應(yīng)該會很著急了。余憶試著從眼下這種氛圍里脫離:“如果沒別的事,我先……”但他話剛說到一半,文閔忽然開口了:“去那邊坐一會兒吧,我有些話想要跟你說?!?/br>文閔手指著的是早餐廳一個小包廂的位置。這是文閔一直以來的習(xí)慣了。他不管在哪兒就餐,都只愿意待在密閉和能絕對保障隱私的空間里。余憶不擅長拒絕人,又礙于他們?nèi)嗽诓蛷d入口處擋著,已經(jīng)引起了不少人的側(cè)目,只得跟著往小包廂的位置走去。黎鋒等余憶走進(jìn)包廂,接著讓服務(wù)員上了一桌早點,便馬上帶上了門。連服務(wù)員都被要求暫時不要進(jìn)這間包廂。余憶本來只以為文閔依著過去的習(xí)慣所以才把他拉到這間包廂來,如今被眼下緊迫逼人的氣氛包裹著,他心里莫名有些慌亂起來。他將手里的幾個包裝盒放在了面前的飯桌上,低頭看了一眼手機(jī)時間,再重新抬起頭時,文閔維持著坐在他對面盯著他的姿勢沒有動。“你的新單曲,我聽了?!比缓?,文閔終于說了進(jìn)門后的第一句話。“啊。”余憶愣愣地回答。“比之前是有進(jìn)步的?!蔽拈h聲音幾乎沒有起伏地說,“詞也不錯。”“謝謝?!庇鄳浡犃诉@話其實心里松了口氣,卻不知為何,他笑不出來。文閔雖然沒有像四年前那段時間對他呼來喝去惡言相向,甚至前所未有地夸了他,但無論是表情還是語氣,都令他感覺壓力非常大。也許是因為文閔在他心目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