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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因皺起眉頭,正要發(fā)出聲音的嘴漸漸合上,咬著牙關,在心中問道:“既然我確實是你,你為何又會說我不是你,難道這不矛盾嗎?”“我只是你的一魂三魄,自然不是你,但我們原先同為一體,那我自然也是你。”未因又問道:“那你突然找我,是為了什么……”“我……我想親自和傾鴻師兄說幾句話……但是你在,我沒有辦法出來……”未因皺起眉頭,道:“我不明白……”“我……我想讓你暫時把身體給我,上一世我還有些話沒來得及說,現(xiàn)在有機會,我想親自跟他說一遍,可以嗎?”“不可以?!蔽匆蛳胍矝]想便拒絕了,顏傾鴻曾告誡過他,不論是誰讓他把身體讓出去,這都是不可以的,就算是自己也不行。“未因……我求求你……把身體給我,讓我和他說幾句話,幾句話就好,真的……未因……”未因驚慌地答道:“不可以,師父說過不可以,就算是自己,那也不可以!”“為什么不可以?。。胯搅。?!不過是幾句話,為什么不可以?。。?!”那聲音陡然氣急敗壞地說道,聽起來似乎已經(jīng)沒了理智,也不再稱呼未因現(xiàn)在的名字,而是喚著杞柳。未因捂住自己的耳朵,痛苦地蜷縮成一團,道:“我……說了……不可以……”“杞柳!!傾鴻一直等著我回來,你知道嗎?。。?!我不過只是想跟他說幾句話,這到底是為什么不可以!?。。。。 ?/br>未因只覺得腦海中的那把聲音幾乎穿透了他整個身體,頭劇烈地疼痛著不能自己,幾乎想把手插進自己頭中,將那聲音的根源給揪出來,但與此同時,他又不禁地去思考江未因說的那番話。如果顏傾鴻一直在等著江未因回來,那,那他呢……他算什么……“你什么都不算,你不是我,除了和我有同樣的相貌,你根本就不是我……連你現(xiàn)在的名字,那也是我的,不是你的!”不是,不是這樣的,不是……未因痛苦地閉上眼,眼淚爭相流下,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不是的,不是這樣的……“可事實就是這樣,如果你真的是我,又或者我確實是你,那我們?yōu)槭裁匆诖藸幊?,杞柳,我只想跟他說幾句話,到底為什么不可以,為什么?。。。?!”未因什么也想不到,也不想再想,更不愿再理會身體里的那個聲音。“杞柳?。‰y道你一直沒有發(fā)現(xiàn)顏傾鴻喜歡的根本不是你嗎?。。?!”未因再也忍不住驚懼地大聲喊了起來,仿佛想借此掩蓋住身體里的另一個聲音。一直留意著未因狀況的顏傾鴻聞見聲音立刻便撞開門沖了進來,見未因痛苦地蜷在那處捂著耳朵仍舊撕聲裂肺地尖叫著,忙上前詢問著發(fā)生了何事。可未因仿佛受到了巨大的驚嚇般根本緩不過來,顏傾鴻見此只能將未因抱進懷中拍著他的背安撫道:“未因,別怕,你別怕,發(fā)生了什么,告訴我,別怕……”這是那么多年他頭一回看見未因的情緒如此激烈,但他卻絲毫不清楚到底發(fā)生了何事,竟會讓未因這般驚恐得不能言語。聲音太大,就連在書房看書的古霜遲也被驚動了,他趕到未因房中,見顏傾鴻已經(jīng)在,忙走上前喚道:“師父……”顏傾鴻皺著眉頭看了古霜遲一眼,繼續(xù)哄道:“未因,別怕,我在,告訴為師發(fā)生了何事,好不好……”但未因卻始終沒能控制住情緒,體內(nèi)靈力的流動也越來越紊亂,互相激烈地沖撞著。顏傾鴻察覺到后,不由地心中一沉,若一直這般下去,未因遲早會將自己折磨致死。顏傾鴻將未因的手扯下對著古霜遲說道:“霜遲,用鎮(zhèn)魂咒,先封住未因的魂魄?!?/br>古霜遲聞言一愣,遲疑了片刻后依言召出了香檀,往鎮(zhèn)魂咒里注入了自己的靈力,劍上的咒文頓時展開來,朝著未因而去,將魂魄封住。不過瞬間未因便失了力氣暈倒在顏傾鴻懷中,安靜下來。顏傾鴻將未因放回床上,扯過被子蓋好,站起身示意古霜遲同他一起出去。古霜遲擔憂地看了未因一眼,跟著顏傾鴻走到房外,問道:“師父,未因師弟他可還好?”顏傾鴻皺著眉答道:“不太好……”古霜遲道:“我看他的樣子像是受了驚嚇,而且……這么多年……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他情緒如此激動的模樣?!?/br>顏傾鴻搖了搖頭,道:“他什么都不肯說,我并不清楚到底發(fā)生了何事?!?/br>古霜遲想起自己的鎮(zhèn)魂咒仍封著未因魂魄,問道:“那這可如何是好?!?/br>顏傾鴻嘆了一氣,道:“先這樣過了今晚,明日再說?!?/br>古霜遲看著顏傾鴻的神色,覺得暫時也只能如此,便應道:“是,師父。”第32章顏傾鴻守了未因一夜,清晨的時候他喚了古霜遲來解開了鎮(zhèn)魂咒,打算若未因仍是無意識地傷害自己的話,那就只能讓古霜遲用鎮(zhèn)魂咒再封住,等過段時間再解開。可未因醒來的時候十分平靜,完全不像發(fā)生過什么事的模樣。顏傾鴻疑惑地問道:“未因,昨夜發(fā)生了何事你可還記得?”古霜遲也在旁問道:“師弟,你是聽見了些什么,還是看到了什么?”未因看著他們二人半響,坐起身搖了搖頭,道:“弟子昨晚……只是做了一個噩夢……”顏傾鴻愣住,問道:“什么噩夢?”未因想了想,答道:“我夢到什么都沒有了,師父不在,師兄也不在,一個人也沒有,連自己在什么地方都不清楚?!?/br>顏傾鴻聽著,忽然覺得手心一抽一抽地疼,轉瞬便又消失,他抱住未因說道:“那只是一個夢,不會什么都沒有,我們也一直都會在的。”未因沒有說話,將頭靠在顏傾鴻的肩上,忽然很想問問他是不是真的一直在等著江未因回來,倘若回答是的,那其實……他將身體讓給那個江未因,這也未嘗不可。從醒來之后,那把聲音便一直很安靜地沒有再出現(xiàn)過??墒撬肋€在,江未因還在,和他完全不一樣的一小團藍色螢火,乖乖地窩在遠處看著他,沒有靠近。未因想了又想,不自覺地喚道:“師父……”顏傾鴻拍了拍未因的頭,說道:“想說什么,還是想問什么?”未因抬起頭看著顏傾鴻半響,幾次想問個所以然,卻還是忍了下來,轉問道:“師父,人是不是一定會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