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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的?”香檀答道:“是啊,這封印都拿陛下你的名字命名了,連著那片海的名字都改了,不是你還能有誰。”古霜遲挑了挑眉,問道:“我的名字?”香檀沉默了片刻說道:“魔界的出入口以前哪有人有閑心給它取名字,成天群魔亂舞地在那邊瞎蹦跶。陛下以前單名一個琰字,這海朝著東邊,那個封印又幾乎跟海面一樣大了,叫著叫著就成了東琰封印了,連著那片海都叫東琰海了。”古霜遲聞言皺著眉頭道:“好吧?!?/br>香檀繞著古霜遲飛了一圈,忽地輕聲說道:“陛下,剛才那個叫未因的,他的魂魄看著有些奇怪,可我也說不準是變好了還是變壞了?!?/br>古霜遲一愣,看著香檀劍,問道:“怎么個奇怪法?”香檀糾結了一下,道:“像是從兩個漸漸融成一個?!?/br>古霜遲皺起眉頭,道了聲“我知道了”便將劍收起,回到知意殿,他看了下殿的兩旁,拐道去找顏傾鴻,卻很意外地發(fā)現(xiàn)房中并無顏傾鴻,而且,整個微倫山也沒有顏傾鴻的蹤跡。古霜遲四周看了一圈,這是發(fā)生了什么事?這章無聊哦,沒什么感情戲呢第42章“師父,這么晚了,你在看什么呢?”鐘書遙練完功特地拐過來看一眼,見張莫堇一直站在院中央看著遠處,不由好奇地問道。張莫堇轉過身來,看了眼鐘書遙手中的裁夢刀,見上面光華尚未褪盡,便問道:“練到第幾重了?”鐘書遙舉起裁夢刀看了下,笑道:“回師父,第十重了?!?/br>張莫堇輕輕一點頭,道:“要掌握裁夢刀耗費的心神比以往會更多,你先回去休息吧。”鐘書遙聞言收起刀,看著張莫堇問道:“師父在等人?”張莫堇沒有回答,只是搖了搖頭。鐘書遙眨了眨眼,他知道張莫堇的意思是讓他別管,便也不再多說,站正了身子一禮道:“那弟子先告退了?!?/br>張莫堇看著鐘書遙離去的身影,許久后才轉過身來,看著空曠的院落,忽地開口說道:“既然來了,又何必躲著不現(xiàn)身。”可說完話過了很久,院中仍是只有張莫堇站在那處。張莫堇輕輕嘆了一氣后搖了搖頭,走到角落處靠著一棵巨大芙蓉花樹的石桌旁坐下,抬手從桌上放著酒壺中倒出兩杯酒來,掂起一杯拿在手里細細品著。潔白的芙蓉花擁簇著開在枝頭,纖細的枝椏似乎不堪花兒的重負,一根根垂著,微風一過便灑了一地芙蓉花瓣。張莫堇見顏傾鴻不現(xiàn)身也不說話,也沒再多說,安靜地等著。從第一次見到未因到后來西州府發(fā)生的那件事,再聽到顏傾鴻親口承認未因是江未因的轉世,他就料想到遲早會有那么一天,顏傾鴻會被自己親手畫下的牢籠囚死。他同顏傾鴻相識的時間要早些,那時他們都還只是普通弟子的身份,被各自的師父帶著引薦相識,說不上關系特別好,連同齊真也是差不多的時候認識的,只是從很早前齊真便已被當做下任掌門的接替者,并沒有參與五百多年前發(fā)生的那件事,只在后來聽聞了事件的過程。那是他第一次見到江未因。顏傾鴻常向他提起的那么一個人,此前一直無緣得見。可沒料到這第一面也是最后一面,他親眼看著江未因替顏傾鴻擋了闕閑的魂勾,然后消失不見,只有一個近乎瘋狂的顏傾鴻還留在原處。顏傾鴻失了至愛,他失了至親,如果五百年前沒有發(fā)生這么一件事,現(xiàn)在弱尹和琛凰兩派的掌門也不會是他們兩個,沒有大痛就沒有大徹。他悟了,可顏傾鴻顯然還沒有悟過來。人死不能復生這個道理對世間的每個人都不會例外,不止是人,眾生萬物亦皆如此,只要死了那就再也回不來了。就算轉世了,也會不一樣了。可要真的放下過去說起來簡單,做起來卻很困難,至少看顏傾鴻的樣子就知道還沒有放下。許久后,張莫堇終于察覺身旁落下來一個人,徑直走到石桌旁坐下,端起那杯酒看了半響才一飲而盡。張莫堇轉過頭看著已經在桌邊坐下的顏傾鴻,打量了一會兒他的神情才說道:“不說一下發(fā)生了什么事么?”顏傾鴻看著杯中的酒,忽地想起那天未因看著他的眼神,反問道:“這么多年,難道你就真的沒有想過要去找回莫蓉的轉世么?”顏傾鴻是見過張莫堇的那位雙生哥哥的,兩人相貌長得分毫不差,性格卻截然不同,可有一點他很肯定的是,他們兄弟之間感情甚好,只需一個眼神就會知曉對方在想什么,要做什么。只是五百年前張莫蓉便死在了闕閑手中,剩了半具尸體被張莫堇帶回來安葬。“想過?!睆埬捞謱⒋乖谝慌缘能饺鼗ㄖΤ断铝诵?,摘下一朵碗口大的花拿在手里把玩著。顏傾鴻自嘲地笑了笑說道:“可你從來沒有去找過?!?/br>張莫堇看著手中的芙蓉花說道:“你也沒有去找過,不是嗎?”顏傾鴻聞言沒有說話,從酒壺中倒出一杯酒飲盡。“你沒有去找,卻還是重新遇到了,這是你們之間的緣分?!睆埬李D了頓說道:“是件好事。”顏傾鴻看著張莫堇說道:“說來也很奇怪,你和莫蓉明明長得沒有絲毫差別,卻從來沒人說過你們很像?!?/br>張莫堇回頭看著他,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腦袋,說道:“因為我和他,這里想的東西并不完全一樣?!?/br>“可第一次見到鐘書遙的時候,我便覺得他和莫蓉很像。”顏傾鴻垂下眼說道。張莫堇說道:“是很像。我有時看著他,也會誤以為是莫蓉回來了,但我從來沒想過要把他當成莫蓉,又或者……把他變成莫蓉?!?/br>他看著愣住的顏傾鴻,說道:“江未因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我不清楚,可你特地給他取了個相同的名字,對他關懷備至,你到底是把他當成了江未因,還是想將他變成江未因?!?/br>這句話一年多前在西洲府他便想問了,可突然出了那么一件事,瞧著顏傾鴻對未因那緊張的態(tài)度,再看未因對顏傾鴻也是有情的,如果這謊話能說一輩子,對他們二人又何嘗不好。烽璽和見章子想必也是這般覺得,所以沒有出聲勸說。每個人的心里都放著一把秤,用來相互衡量相互比較,所以知道到底什么對于自己來說才是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