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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是會失去理智。”古霜遲抬眼看著那紅色的繭,頓了下說道:“若是被師父發(fā)現(xiàn)此時樊淵和師弟現(xiàn)在在同一個身體內(nèi),而且還是他自己放進去的,我敢保證他絕對沒法保持理智,聽得進一句話……上回你用觀玄箭受的傷才剛好了不久,萬一真的打了起來,你又受傷了怎么辦……”商硯舟聞言好笑地看著古霜遲,半響都沒有說話。古霜遲見他不說話,有些不好意思地別過臉,他剛到底說了什么來著……許久后商硯舟忽地喚道:“霜遲?!?/br>古霜遲一個激靈,道:“什么……”“我確實贏不了你師父,但是他要傷我只怕也沒那么容易?!鄙坛幹弁嶂^看著古霜遲說道:“別擔心,我不會有事的?!?/br>古霜遲聽后看了商硯舟一眼,嘆了一氣,繼續(xù)守著那繭。日出東方時,端逸睜開眼,抬起頭看著站在萬劫燈前的身影,不由地笑了笑,站起身來。晉司和沈元驚訝地看著毫無預(yù)兆突然出現(xiàn)的那個身影,心中俱是一驚,那一身暗紅色的衣束和面具他們永遠都不會認錯,正是妖皇本尊。樊淵看著那盞因他回歸而恢復(fù)本貌的萬劫燈,亦覺得有些感慨。萬劫燈是妖界最明亮最溫暖的一盞燈,孕育著妖界數(shù)千萬的子民,卻因為他的緣故不得不蒙塵于此,著實可惜。端逸頭也沒回,一直盯著樊淵的身影,對著晉司和沈元還有那兩名上仙說道:“你們都先出去吧?!?/br>晉司和沈元見狀微微嘆了一氣,知道這二位在此他們留下也無多大益處,便帶著那兩個上仙離開了,黎音此時終于停下彈奏,她放下奏疆琴,走到端逸身旁一同看著站在前方的樊淵。“樊淵?!倍艘菘粗腠戦_口道:“好久不見了?!?/br>樊淵轉(zhuǎn)過身來,抬手緩緩將戴在頭上的面具摘下,看著端逸說道:“似乎也沒有很久。”端逸見樊淵竟然摘下了面具,不禁地打量了下他的容貌,心中有些微的詫異,他與樊淵相識數(shù)千年,這還是他第一次看見樊淵在他面前摘下面具來。樊淵笑了笑:“不要誤會了,這并非我的身體,不過說來奇怪,這身體的主人與我長得幾乎一模一樣,現(xiàn)在給你看一眼,算不算解了你心中一個疑惑?”端逸好笑地搖了搖頭,看了眼樊淵臉上右眼角下的那個紅蓮咒印,說道:“這具身體,是絳焱的吧?!?/br>樊淵道:“他叫未因,隨他母親姓江?!闭f著他看向一旁站著的黎音,說道:“仙后多年不見,一首埋花葬血寒歸染霜依舊動聽得很?!?/br>黎音聽樊淵提起自己,也不好不開口,便答道:“過譽了?!?/br>端逸看著樊淵,問道:“今日你來,想托付些什么?”“萬劫燈?!狈疁Y看了眼身旁的萬劫燈說道:“闕閑想取回萬劫燈復(fù)興妖界,與魔界合作奪取六界之源,我想勞煩你替我解決了他?!?/br>“好?!倍艘菀惶裘键c頭答道:“還有么?”樊淵垂下眼,遲疑了一下說道:“還有……日后還請你替我看著未因,他什么都好,就是缺心眼,攤上我這樣一個父親,是他的不幸。”端逸嘆了一氣道:“你變了。”樊淵卻笑了笑道:“誰不會變呢,我和你死磕了這幾千年,何曾想過到頭來可信的也只有你而已?!?/br>端逸亦是一笑,道:“雖然晚了些,但聽到你這么說,說實話……我很高興?!?/br>樊淵轉(zhuǎn)過身,在手上聚集了靈力,結(jié)了個咒印,如釋重負地說道:“我時間不多,這是最后一次,多謝了?!闭f罷他將咒印打在萬劫燈上。那咒印瞬間便化成了鎖鏈將萬劫燈裹住,鎖鏈的另一頭直插入天上地下,然后便隱去,萬劫燈依舊散著柔和的光芒,只是燈上的蓮花此時都漸漸閉合了花瓣,只剩下朵朵花蕾。端逸看著落下咒印后身上便漸漸裂出一道道紅光的樊淵,有些惋惜地說道:“定不負所托?!?/br>一陣光芒消退后,萬劫燈前再無樊淵的身影。端逸穿過結(jié)界走到萬劫燈前,看著燈中閃爍的光芒,忽地喚道:“黎音。”黎音聞聲回過神抬起頭來,等著端逸的話。“看在我的面子上,就不要再為難妖界了,如何?”端逸的手劃過萬劫燈上的花蕾,輕聲說道。黎音站在那處沉默了許久,答道:“隨你?!闭f罷抱起了奏疆琴,轉(zhuǎn)身離開了。端逸看著黎音的背影笑著搖了搖頭。當年樊淵死后萬劫燈選了絳焱為主人,可絳焱并無子嗣,絳焱死后萬劫燈成了無主之物,由他帶了回來暫時保管,如今樊淵用絳焱的身份破解了萬劫燈上的封印,又在燈上落了咒印,徹底將萬劫燈托付給了他。換言之,日后如果江未因不親自來取回這萬劫燈,他便要繼續(xù)守著,直到新一任妖皇出現(xiàn)。明明一句話可以解決的事,虧得樊淵繞了那么大一個圈子。一點也不坦白,這點倒是從未變過。小伙伴在看的吱一聲嚯嚯嚯師父父很快就要回來了嚯嚯嚯第48章樊淵再睜開眼的時候,入目是茫茫的一片白色。他轉(zhuǎn)身看著四周,遠處的山是微倫山的形狀,山上還有錯落有致的殿宇飛檐,天邊有云。他的腳下是一條碎石鋪成的路,路的盡頭有個小鎮(zhèn),可鎮(zhèn)上只有房屋和沿街擺放的小攤,彎彎曲曲的道路上一個行人也沒有,也沒有任何的顏色,空空蕩蕩透著死寂。他想了想,開始往小鎮(zhèn)的方向走去。小鎮(zhèn)和西州府街上的格局一模一樣,甚至連小攤上販賣的物品也別無二致,包括那壇香溢四處的白梨清釀。樊淵穿過街道,走到沐陽江邊,沿著映天的江水走著。路過古霜遲帶著未因看滿江繁花的地方,路過未因與顏傾鴻坐過的那塊大石頭,漸漸地江面變得廣闊無比,江上盛開著一朵又一朵的紅蓮,將灰白色的江面也映得通紅,仿佛不斷地往外淌著血。那片蓮花的中央站了個人,正一動不動地看著山的方向,了無生氣。樊淵看了眼腳下那條被掩在花下用木板鋪成的橋,毫不猶豫地走了過去。靠得近了,樊淵才朝著那人喚道:“未因。”未因聽見聲音輕輕動了下,半響才回過頭來打量著樊淵,說道:“我不叫未因,這個名字是你的,你忘了么?”樊淵反問道:“如果你不是未因,那你是誰?”未因低下頭,想了許久答道:“不知道……可能誰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