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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穿成蘇培盛了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05

分卷閱讀305

    勒爺不在,能有什么正事兒啊?盛京那邊的生意還沒安排妥當(dāng)呢。”

“你知道什么?”蘇偉拍了小英子一巴掌,“你沒聽莊頭和謝慶都提到蒙古的生意。穆爾察就不說了,謝慶是干馬隊的,來來回回見識的多。我想借這次皇上北巡的機會,也跟來朝拜的蒙古人打聽打聽,看他們那兒生意好不好做。否則,光靠盛京的那一條線,什么時候能有利潤啊?!?/br>
“哦,”小英子呆呆地應(yīng)了一聲,眼神間還是頗為不信任。

蘇偉癟了癟嘴,一手支著下巴繼續(xù)道,“另外,主子來信提起十三阿哥的異常,這次北巡,十三阿哥是十有八九得跟著的。我也想找機會問問十三爺,是出了什么事兒?,F(xiàn)下京中形勢緊張,要是有個異變,咱們也好早做準(zhǔn)備?!?/br>
“蘇公公,出事了,”庫魁慌里慌張地跑進院里。

“怎么了?”蘇偉站起身,扶住喘粗氣的庫魁。

庫魁緩了口氣,左右看看后,壓低聲音道,“鑾駕在黃陂駐扎時遇刺了!”

鑾駕大軍與駐軍匯合后,一路疾行,四天后進了熱河行宮。

胤祥被安置在床榻上,一條腿綁著夾板,膝蓋后隱隱透著血跡。

“有勞太醫(yī)了,”胤祥的貼身公公鄧玉將太醫(yī)送到門口。

太醫(yī)謝禮而去,鄧玉輕嘆了口氣,轉(zhuǎn)身進了臥房,“主子,太醫(yī)走了?!?/br>
“恩,”胤祥靠在床頭,語態(tài)虛弱,“去把爺?shù)乃幠脕?。?/br>
“主子,”鄧玉身子一緊,僵在原地。

“別傻愣著,快點兒,”胤祥皺起眉頭道。

鄧玉咽了口唾沫,硬生生地俯下身子,“奴才領(lǐng)命?!?/br>
遣退了屋內(nèi)伺候的下人,鄧玉握著一只白瓷瓶,慢騰騰地挪到床邊。

胤祥瞥了他一眼,聲音清冷,“把紗布拆開,灑上藥粉,過半個時辰擦掉,再換上太醫(yī)給的傷藥?!?/br>
“爺,”鄧玉顫抖著手,兩眼隱有淚光,“您這是要奴才的命啊?!?/br>
“少廢話,”胤祥支撐著身子向床頭靠了靠,“手腳利落些,你不聽爺?shù)姆愿?,爺才會要了你的命?!?/br>
日頭偏斜,鄧玉由屋內(nèi)出來,臉色還是蒼白的。

“鄧公公!”一個聲音突兀地由后響起,嚇得鄧玉一蹦。

蘇偉莫名其妙地看著出了一頭冷汗的鄧玉道,“是我,蘇培盛。”

“哎喲,是蘇公公,”鄧玉慌亂地擦了擦額頭,“您怎么會在這兒?”

“我是出來替貝勒爺巡視各處莊戶的,”蘇偉咧咧嘴,“聽說皇上北巡,就跟著莊子進獻供物的隊伍進了行宮。對了,十三爺怎么樣了?我聽人說,十三爺受傷了,嚴(yán)不嚴(yán)重?”

鄧玉抿了抿唇,僵硬地垂下頭道,“傷在腿上了,太醫(yī)說,傷勢并不嚴(yán)重,但是得好好休養(yǎng),以免落下病根?!?/br>
“這樣啊,”蘇偉偏偏頭,看著慌張的鄧玉蹙了蹙眉。

聽聞皇上遇刺,刺客還是蒙古人,前來朝拜的各部貴族都心有余悸。為表忠心,貢品倒是加了好幾倍,態(tài)度也愈加謙和。

八月初,一份來自漠北土謝圖汗部的密奏遞到了皇上手中。

安靜的正殿,斜映進的暖陽,在康熙爺放下奏折的那一刻,仿佛全落進了三九的冰天雪地中。

“來人啊,把胤礽帶來見朕!”一個仿若沉浸冰潭的聲音在空落的行殿響起。

宮內(nèi)的一進宮人紛紛下跪,梁九功咽了口唾沫,握著拂塵的手緊了緊,抬頭示意門口的侍衛(wèi)前去宣太子覲見。

然,誰也沒想到,前去宣人的侍衛(wèi)半刻后慌里慌張地跑了回來,“啟稟圣上,太子一早帶人出去了,一直沒見回來。”

“混賬!”炕桌上的茶具被一應(yīng)掃落,“讓胤褆帶上護軍,把胤礽給朕抓回來,若是有所反抗,其屬下一概就地處死!”

第201章空章無內(nèi)容

第202章太子

康熙四十四年

八月初七,熱河行宮

綠意掩映的承安堂中,太醫(yī)檢查完十三阿哥的傷勢,不解地蹙緊眉頭,向后退了一步。

蘇偉看看斂眉沉默的十三阿哥,囁嚅著不吭聲的鄧玉,上前一步道,“鄭太醫(yī),十三爺?shù)耐仍趺礃恿???/br>
鄭太醫(yī)咽了口唾沫,略帶踟躕道,“十三爺?shù)膫謴?fù)的很慢,似乎還有潰爛流膿的癥狀,本來只是筋骨錯位,外傷不重,如今卻是惡化了。”

“怎么會這樣?”蘇偉皺起眉頭,轉(zhuǎn)身看了看鄧玉,鄧玉越加瑟縮地垂下肩膀。

“大概是傷后又一路折騰到行宮的緣故吧,”十三阿哥輕咳兩聲道,“太醫(yī)盡力醫(yī)治即可,不必憂心,這天降橫禍,誰也怨不得?!?/br>
“是,”鄭太醫(yī)躬了躬身,領(lǐng)命而退。

鄧玉送太醫(yī)出門,蘇偉略一思忖,走到床邊道,“十三爺,不如向皇上請命,準(zhǔn)您先行回京調(diào)養(yǎng)吧?!?/br>
“不必了,”胤祥微微笑笑,“皇阿瑪隨行的太醫(yī)不少,藥材也都齊全,更何況如今正是多事之秋,也不是爺想走就能走的?!?/br>
“主子,出事了,”鄧玉匆匆邁進屋門,“外面?zhèn)鱽硐⒄f,直郡王奉皇命領(lǐng)兵捉拿太子去了!”

京城,四爺府

書房里,四阿哥將關(guān)外送來的信遞給張廷玉。

“這,”張廷玉展信一看,蹙緊了眉頭,“鑾駕在黃陂遇刺,十三阿哥墜馬受傷,匪患是蒙古人?”

四阿哥站在書架前,一手把玩著五顏六色的骨質(zhì)骰子,一手背在身后,看不清神色,“這事兒太過蹊蹺,你怎么看?”

張廷玉低了低頭,“北巡一路都有重兵把手,鑾駕大軍更是護衛(wèi)重重,這一伙人能摸到皇營附近必是有內(nèi)部人幫襯著?!?/br>
四阿哥點了點頭,轉(zhuǎn)過身道,“皇阿瑪一貫重視滿蒙關(guān)系,特別是近來準(zhǔn)噶爾又開始蠢蠢欲動,策妄阿拉布坦野心昭著,蒙古各部的任何動作都牽連著邊境軍情。若是有人故意為之,當(dāng)真是因噎廢食了。”

“貝勒爺,”張廷玉略一思忖道,“現(xiàn)下皇上、太子、直郡王俱在熱河,若是蒙古有變,咱們也得提前做好準(zhǔn)備啊?!?/br>
“這事兒我心里有數(shù)了,”四阿哥緩了口氣,坐在書桌后,“你在翰林院多留意著朝臣的動靜,尤其是索額圖的舊屬及納蘭明珠的門下?!?/br>
“是,”張廷玉拱了拱手,復(fù)又想起什么似的道,“貝勒爺,提起明相,臣下倒有一事兒稟報?!?/br>
“什么事兒?”四阿哥揚了揚眉梢。

“臣下偶然聽同僚提起,年關(guān)過后,納蘭明珠就病臥床榻,”張廷玉向前一步,壓低聲音道,“似乎要不久于人世了?!?/br>
熱河碾子溝

兩隊人馬在官道拐角處對峙,直郡王勒住馬韁,面帶淺笑地?fù)P聲道,“太子殿下請下車吧,本王奉命帶殿下回行宮面圣。”

阿進泰護在馬車一側(c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