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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把藥丸倒在自家不著調(diào)的師父手上,“這要是在宮里,如個廁可要人命了?!?/br>“你少給我幸災(zāi)樂禍啊,小心為師削你!”蘇偉一口吞了藥丸,又腿軟地趴回了床上。“這兩個月府里怎么樣啊?小阿哥們都進宮讀書了,有什么麻煩沒有?”“麻煩倒沒有。不過弘盼阿哥那兒,一直沒有伴讀呢?!?/br>小英子趴到床邊,“弘時阿哥是耿小主的娘家人,弘昀阿哥是年家的孫少爺,就弘盼阿哥空著呢?!?/br>“這倒沒事兒,主子早就安排好人了。只是想著直接派了哈哈珠子算了,誰知出了這事兒,倒是給耽誤了?!?/br>“可鈕祜祿小主很不高興呢,這些日子與福晉也一直擰巴著?!毙∮⒆拥?。“福晉也是,”蘇偉捂著肚子哼唧了一聲,“反正不是正式的,先給指一個不就得了?進了宮,沒有伴讀在身邊確實不方便?!?/br>“福晉怕也不高興吧?”小英子小心地說了一句,“原本不是都以為只有嫡子進宮的嗎?永和宮還特意送了信兒來,聽說福晉當時神情就不好。不過好在沒有鬧起來,就是伴讀這事兒,讓鈕祜祿小主不樂意了?!?/br>蘇偉把腦袋埋在枕頭里,悶了好半天,才換個姿勢嘆了口氣,“算了,等派了哈哈珠子,正式辟了院子,說不定就好了?!?/br>正院“弘盼的伴讀,爺一早就選好了?!?/br>四阿哥沉聲道,“正好,這回連著哈哈珠子和伺候的奴才一起配齊了,再單獨修整三間院子出來。”這話一出口,福晉、鈕祜祿氏連帶耿氏都變了神色。年氏從旁安撫道,“也是了,三個小阿哥年紀也都差不多了。反正都是在咱們府里,單獨辟出來住也沒什么不一樣的。”“就是啊,”李氏也開口道,“這茉雅奇和伊爾哈兩個女兒家,都單獨住多久了。現(xiàn)在啊,不找人都不樂意到我那兒去。自己住一個院子自己說了算,不知多自在呢?!?/br>“既然如此,王爺做主就是了……”福晉開了口,鈕祜祿氏和耿氏也不好再說什么。傍晚,東小院陪著一堆孩子在正院用了飯,回到東小院時,四阿哥這一天也是乏得緊了。蘇偉鬧了一下午肚子,這時候終于安靜了,趴在床上半點也不想動彈。“舒服一些了嗎?”四阿哥上了床,拍了拍他的背,“要是還難受,就叫丁芪來看看,別硬挺著。”“就是吃的太油,不至于看大夫,下午吃了藥,現(xiàn)在已經(jīng)好多了?!?/br>蘇偉從枕頭上蹭到四阿哥旁邊,“萬歲爺又給你留什么難題了?我看你回府的一路上都皺著眉頭?!?/br>“你不是一直在肚子疼嗎?還有功夫注意爺?shù)谋砬??”四阿哥有些好笑地問道?/br>“我疼得不行,只能靠看著你轉(zhuǎn)移注意力啊,”蘇大公公很直白。四阿哥嘴角翹了又翹,最后還是湊到蘇偉臉龐,親了親,“皇阿瑪讓我看了黃河大水和西北大旱的折子,讓我想辦法為民解憂?!?/br>“這可是大事啊,”蘇偉一下瞪大眼睛,“這關(guān)乎多少人命啊?!?/br>“是啊,”四阿哥深吸了一口氣,“這事兒可不比邊關(guān)的事兒小。只是我有些奇怪,黃河大水是多年之患,皇阿瑪一直在疏通河道,修建水渠,治理黃河。至于西北大旱,也不是一日之功就能緩和的,皇阿瑪為什么會把這兩件事一起丟給我?”“那萬歲爺原話是怎么說的?”蘇偉支起下巴問道。“皇阿瑪說我既然抄了那么多農(nóng)本,那知不知道春祭是用來做什么的。我回了說為百姓祈福,皇阿瑪就把奏折扔給了我,說黃河大水、西北大旱,百姓無??善恚屛一貋硐朕k法?!?/br>蘇偉眨眨眼睛,從來到尾地順了一遍康熙爺?shù)脑?,“農(nóng)本,春祭,祈福……”突然,“我知道了!”四阿哥被蘇偉一拍,轉(zhuǎn)頭看向他。“是糧食??!”蘇大公公靈機一動,“不管是黃河大水、西北大旱,都是天災(zāi),天災(zāi)難防。眼下天災(zāi)已經(jīng)發(fā)生了,那老百姓最關(guān)心的當然是吃飽肚子啊?!?/br>蘇偉拍了拍自己折騰了一下午的肚子,突然有點心虛。“沒錯……”四阿哥一下想明白了,“倉廩是否豐足,是否夠災(zāi)民安身立命,這才是最緊要的!”八爺府八阿哥早早地休息了,八福晉悄聲地掩好床帳,緩步走出了八阿哥的臥房。“主子,”侍女金環(huán)靠上來,扶著八福晉在院子里走,“宮里傳來消息了,雍親王今天從延慶殿出來了!”“真的?”八福晉猛地轉(zhuǎn)過頭,“那個蘇培盛呢?”“自然是跟著雍親王的,現(xiàn)在應(yīng)該已經(jīng)回府了,”金環(huán)答道。“好,”八福晉嗓音冰寒,“他既然出了宮,咱們就不怕沒有機會!”“福晉,”金環(huán)有些擔心,“上次貝勒爺也是……”金環(huán)沒有說下去,轉(zhuǎn)而道,“咱們還是跟貝勒爺商量商量吧?”“不,用不著商量!”八福晉走到一根廊柱旁,一只手扶在了柱子上,尖尖的指甲嵌進了朱漆里。“一個奴才,本福晉還怕他不成?”“不管他對貝勒爺做了什么,只要他死了,貝勒爺就什么心病都沒了!”第457章倉廩康熙五十年二月初四,東小院夜色已深,四阿哥躺在床上,卻是翻來覆去地睡不著。“糧食……倉廩……”四阿哥滿腦子都是康熙爺留給他的難題,枕邊的人似乎已經(jīng)睡熟了,呼吸很均勻。四阿哥偷偷地掀開被子,打算起床去書房,連夜把自己的想法寫下來。誰知,這邊四阿哥剛一起身,貌似已經(jīng)熟睡的人就扔了只胳膊過來。“年輕人不要總熬夜,會早衰的……”說完,不老實的手掌隔著被子拍了拍某個不可言說的地方,然后泥鰍一樣的滑到床里去了。四阿哥在床邊坐了一會兒,看了看床里的人,又看了看書房,最后默默地躺回了床上。“也就是你今天肚子疼,要不爺一定讓你知道知道誰早衰!”翌日福晉起的很早,詩瓏進來時,已經(jīng)由丫頭伺候著,坐在梳妝鏡前了。“王爺出門了嗎?”“沒有,看今兒的時辰還沒叫早膳,想是不去宮里了?!痹姯嚱o福晉端來了清口的茶。“這樣也好,才從延慶殿出來,也該多休息幾天?!备x接過茶杯,清了口。“王爺不是還要單獨辟院子出來給小阿哥們住嗎?這幾日也正好安排上了。”“是啊,”福晉看向鏡子,“當初弘暉才五歲就自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