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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不開 作者:葵寶柒 文案: 1、明瑤大四那會兒,還沒遭受過社會的毒打,隨手在網(wǎng)絡上發(fā)表了一則原創(chuàng)漫畫,突然爆火。 得了一筆小錢。 有錢使人膨脹,她看上了同院系的那朵高嶺之花。 高嶺之花的追求者甚多,光是追他的號碼牌都排到后年去了,為了引起他的注意,明瑤安排了一場頗為拙劣的英雄救美戲碼。 結果甚合她意,高嶺之花淪陷了。 聽說高嶺之花家里很窮,是他爸爸撿破爛供他上的大學,那段時間明瑤時常接濟。 后來一場意外,她從小富婆變成了負債的窮女大學生。 倆人之間的關系只能解除。 那天她和少年坦白,那是她第一次見少年紅了眼。 估計是舍不得她這個財小卻氣粗的小富婆吧,畢竟沒有誰像她這么大方的了。 為了走得體面一些,她特地選在少年回??荚嚹翘彀犭x倆人的愛巢,為了體現(xiàn)她的慷慨還特意給他續(xù)了三個月的房租。 2、再見面時,她跳槽到一家新公司,當時公司剛談成了一個大項目,舉行了一場慶功宴。 慶功宴上,她見到了同事們一直在和她科普的清冷無雙、身價過億的少東家,岑黎洲。 明瑤望了一眼,那不就是幾年前自己一時沖動欠下的債么? 慶功宴第二天早上,明瑤是從床上醒來。 身邊就多了一個人。 明瑤望著男人熟悉的臉。 一時慌張,脫口而出了一句: “我現(xiàn)在沒錢了!” 內(nèi)容標簽: 都市情緣 搜索關鍵字:主角:明瑤 ┃ 配角: ┃ 其它: 一句話簡介:賺錢養(yǎng)老板 立意:好好工作,報效社會 第1章 重逢 小妖精。 房間內(nèi),火在浴室點燃,后又移到窗前,最后落在冰冷的大床上。 癡纏的吻,帶著醉意,火熱異常。 視線昏暗不明,情/欲攪著汗水,交疊在一起。 女人的手被舉過頭頂,倆人十指交纏。 曖昧聲起,有什么在心口燃燒。 細細密密的啃噬,從唇上一路往下。 如此反復。 聲音膩耳,滿含醉意。 一聲聲輕哼,若有似無,像一道膩人卻讓人上癮的甜品。 窗外,月影綽綽,若隱若現(xiàn),彌漫著朦朧。 而房內(nèi)肆意的火熱還未停止。 翌日,天光大亮。 白色紗窗被風徐徐吹著,房內(nèi)響了一夜的曖昧被吹散了些許,空氣中還染著些許甜膩味。 明瑤沒想到再見面會是這么個場景。 她渾身泛著酸痛,骨頭像是被拆解之后又重新組裝一般。 悄悄從男人的臂膀里起身,從地上隨意撿起那件貌似已經(jīng)被撕扯的不成樣子的裙子裹著,磕磕跘跘走進洗手間。 鏡子中,所見之處。 痕跡滿滿。 特別是鎖骨下的某處,她前幾天搬家,不小心碰到了柜子拐角,本就青紫了一片。 那個人還不知輕重的啃咬,這下看來真的得上藥了。 早知道這頓藥錢省不了,她何必要忍前幾天。 眼見時間緊迫,明瑤只好隨意沖洗一番,那件裙子估計是不能再穿了,只能裹著酒店浴室內(nèi)的一次性浴巾走了出去。 結果一出浴室便看見了不知何時醒來的男人。 “你醒了啊?!泵鳜幫崎_磨砂質(zhì)地的浴門,就瞧見原本還熟睡的男人此時正靠坐在床上。 上身不著寸縷,胸前遍布著幾道不輕不重的抓痕。 應該是她昨晚不小心抓的。 眉尾稍顯鋒利,不算長的黑發(fā),自然垂下,眼神裹著冷淡,好似從前,又好像有些不同。 少年氣不見了,換之而來的是上位者的魄氣。 明瑤以前最喜歡的便是他那張臉。 冷峻漠然,卻偏偏長了一雙會勾魂攝魄的眸,讓人甘之如飴。 要不然也不會鬼迷心竅對他挾恩圖報。 但是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不是五年前的那個明瑤了。 而他也不是五年前那個任人擺布的窮困少年。 “昨晚——”明瑤張了張嘴,想說些什么,卻又不知道從何說起。 不管以前倆人是什么關系,但以倆人現(xiàn)在的關系,不該是現(xiàn)在這副情形。 她想了想,粉唇微抿,然后開口,“昨晚我們倆都喝多了,我們就當什么都沒發(fā)生過好了?!?/br> 明瑤覺得這樣對倆人都好。 他應該也不想見到自己的。 畢竟她以前對他挺壞的。 明瑤見他不說話,低垂著眉眼,看不出他是什么情緒。 看了一眼窗外,明瑤不想耽擱上班打卡,她大致檢查了一下裙子,還能蔽體。 明瑤匆匆換好衣服,再次從浴室里出來。 裙子到底是撕扯壞了,明瑤再次穿上的時候,胸前若隱若現(xiàn)的春光更顯。 裙子是從唐音那里借的,她一向喜歡這種風格。 方才沒注意,浴室里也是黏膩的狼藉一片。 昭示著昨晚有多么荒唐。 出來的時候,一不小心撞上他的目光,明瑤倏地避開眼神,有些心虛。 更多的是不想被他瞧見的無措。 她開口,“對不起,我先走了?!?/br> 明明是互相都有責任,但明瑤還是下意識的道歉。 說完這句話,依照先前他的態(tài)度,明瑤沒指望他吭聲,她自覺地撿起自己的包,往外走。 明瑤走到門口,正準備打開房門,背后忽然傳來一道聲音,極盡暗啞,又像是在壓抑著什么。 怒火嗎? 可是非要計較起來,這次不是她主動的。 “你又睡了我?!?/br> 明瑤停住,恍惚。 他這個又字讓她的記憶回到五年前。 那個時候,他是怎么說的呢。 幾乎不用怎樣回想,明瑤就輕而易舉地記了起來。 五年前的他說:“你睡了我?!?/br> 當時她是怎么回的呢。 哦,想起來了。 她當時甩了幾張毛爺爺來著。 回憶完畢,明瑤睫毛微顫,她下意識地扶了扶包。 身子僵硬了良久,才有了一絲的放松。 寂靜的房內(nèi),明瑤慢吞吞地轉過身,眸光與男人的對上,“可是我現(xiàn)在沒錢了?!?/br> 她沒撒謊,她所有銀行卡里的錢都不到一萬塊。 “你又睡了我。” 男人不知為何,只執(zhí)著于這句話。 明明是艷陽高照的白日,陽光透過雪白色的紗窗照進房內(nèi),形成幾道斑駁的光影,可明瑤卻有一種他與周遭隔絕的錯覺。 “可是我現(xiàn)在真的很窮。” 她現(xiàn)在窮得連房租都快付不起了。 “你又睡了我。” 明瑤忽然有個想法,他這是在捉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