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叉子戳一顆芒果丁往嘴里送。 言簡意賅的一一做出回復(fù),轉(zhuǎn)眼注意到右下角的小圖標(biāo)不斷閃動,點進去見工作群正聊得火熱。 群里還有少數(shù)姜忻沒有認(rèn)清臉的同事??紤]到律師這個職業(yè)的特殊性,大家的辦公場所并不固定,于部分人而言,回家不過是換個地方辦公而已。 依唐明軒的意思,是想召集大家一起聚個餐,對所里進的兩個新人以示歡迎。 蔣綿正跟另外幾個小助理“聊”成一片,鬧哄哄的討論到底吃火鍋還是吃燒烤。 最后以唐par一錘定音——后天去和平里吃涮rou。 . 周四晚,周邊大廈接二連三的亮起led燈,車水馬龍的街道旁路燈鱗次櫛比,璀璨的燈線讓這座繁華都市成為名副其實的“不夜城”。 一天的工作接近尾聲,姜忻拿著滴眼液,撐著眼皮左右分別滴兩滴,清涼感覆蓋眼球,酸澀和疲憊驅(qū)走了大半,她挪動鼠標(biāo)關(guān)掉電腦,先一步去車庫取車,在樓下接到人,按照定好的路線朝和平西進發(fā)。 他們一共分三批,一車帶四個人。 蔣綿坐在副駕駛上,拿著手機開導(dǎo)航,姜忻嫌她吵:“關(guān)了吧,和平里我熟。” “啊,好哦?!?/br> “聽電臺還是輕音樂?!?/br> 姜忻看一眼后視鏡,詢問車?yán)锏娜?。后座有一位年近四旬的長者,姓丹,在座都得稱她一聲前輩。 丹律輕聲說:“聽電臺吧。” 姜忻抬手切換。 電臺女主持輕柔的語調(diào)徐徐傾瀉,舒緩的背景音樂平息浮躁,姜忻不疾不徐的打著方向盤。 她喜歡在雨天聽故事電臺。 很巧,今晚北京下著小雨。 雨絲斜掛在擋風(fēng)玻璃上,昏蒙著霓虹燈的點點光斑,不多時被雨刮掃去,周而復(fù)始。 到地方,姜忻和蔣綿共傘走進雨幕,唐明軒在非工作時間毫無作為一個boss的架子,他一直站在門口等,見最后一批人過來,還出來送了兩把傘。 這家涮rou館環(huán)境不錯,一樓是熱鬧的客堂,二樓是獨立的隔間,相對安靜很多。 姜忻拎著滴水的雨傘上樓,唐明軒正站在走廊木欄邊與人交談。蔣綿是他的助理,平時跟在他身邊處理一些瑣事,打打下手,所以她反應(yīng)最快,拉著姜忻咬耳朵:“怎么出來吃個飯還遇到客戶?!?/br> “嗯?” “喏,”蔣綿往那邊抬了抬下巴示意:“博仁醫(yī)院跟所里有合作,頭發(fā)有點白的是他們院的一個主任,耿馬。” “博仁?” 姜忻聽到熟悉的地名有點詫異,不自覺分過去一些注意力。 “走,我們過去打個招呼。” 見這兩人過來,唐明軒也沒覺得意外,彬彬有禮的介紹:“我的助理蔣綿,您之前見過,這位是我的同事,姓姜?!?/br> “耿主任?!?/br> 姜忻雙手遞上名片。 耿馬為人很是謙遜穩(wěn)重,看過名片后嘆道:“姜小姐,年少有為啊?!?/br> “是您謬贊?!?/br> 這邊正互相說著客套話,打定主意在一邊充當(dāng)背景板的蔣綿突然抓住她的手腕,姜忻到嘴邊的話一頓,莫名其妙的看一眼圈在腕上的手指。 還沒問原由,立刻看到迎面走來的兩個男人,蔣綿眼睛亮晶晶的盯著人家。 “老師?!?/br> 林知舟從包間里出來,身后還綴著一個死活要跟上來的溫煜。 溫煜態(tài)度溫和的問好:“耿主任?!?/br> “知舟,小煜你們來的正好?!?/br> 耿馬拉著林知舟的胳膊,說起這個從心外撬過來的得意門生,耿馬登時笑得滿面春風(fēng),只盼著日后能繼承自己的衣缽:“這是我的學(xué)生,林知舟?!?/br> 林知舟向他們一一致意,最后才看向姜忻,唐明軒這等老于世故的人精自然察覺不對:“你們認(rèn)識?” 連蔣綿也巴巴的瞅著。 姜忻沒吭聲,相逢后林知舟對她的態(tài)度有點難以捉摸,干脆由他來定位這段關(guān)系。 他沉默一瞬:“校友、病人?!?/br> 把過去歸結(jié)于校友,現(xiàn)在只是他的病人,真是一點讓人遐想的空間都沒留。 畢竟是萍水相逢,唐明軒沒糾結(jié):“那這位是?” 被點名的男人露了個笑:“溫煜?!?/br> 第11章 風(fēng)情似我 “同學(xué),你怎么一見我就臉紅…… 他們幾個趕到包廂那會,碳灰銅鍋里的湯底已經(jīng)煮沸,煙煴四散。 丹律給他們騰位置:“你們再磨蹭我們可就等不及開吃了。” “噯,遇見客戶耽誤了點時間,其實不用特意等我們啦,大家先吃嘛?!笔Y綿自來熟的拉著姜忻蹭到丹律師旁邊坐下。 “那怎么行,這次聚餐的主人公都沒到,我們豈不是失禮?!?/br> 一桌人一邊燙著rou片,一邊七嘴八舌的閑聊。 姜忻待會還要開車,不方便喝酒,手里就拿一杯橙汁,她作為這場歡迎會的半個主角,象征性的說幾句場面話,表示一番“能與大家一起共事的榮幸”,一桌人酒杯相碰,才敞開了吃。 本身飲食習(xí)慣問題,她這次來也不過是走個過場,夾幾片青菜葉就說飽了。 蔣綿扒拉著熟透的羊rou卷蘸油碟,震驚道:“你這就吃不下了?” “嗯,平時不太吃晚飯。” “真是小鳥胃,”蔣綿往杯子里倒了半杯冰啤,用帶油漬的筷子攪和一圈消泡:“這就是胖子跟瘦子的區(qū)別,別人都是隨便吃兩口就飽了,我就不一樣,我吃飽了還能再吃兩口?!?/br> 姜忻莞爾。 “我現(xiàn)在吃的不是rou,是罪惡?!?/br> 蔣綿一臉悲憤,于是化悲憤為食欲。其實就她這個體型,只能算得上是微胖,胳膊腿上不見得有多少rou,臉上卻帶點嬰兒肥。 姜忻委婉道:“吃飯前多喝半碗湯應(yīng)該會有效果。” 蔣綿含糊應(yīng)聲,用余光覷一眼這個大自己四五屆的師姐,幾次欲言又止。 到底是個剛踏足社會的新萌,她心里那點小九九都寫在臉上。姜忻好整以暇:“還有什么想問的,問吧?!?/br> “嗯……就是,剛才不是說你跟林醫(yī)生以前是同學(xué)嘛,”蔣綿有點不好意思,但沒有掩飾對林知舟的好感:“以你對同窗的了解,你覺得他這個人怎么樣?” 姜忻被問得一愣,向來從容的神色少有的出現(xiàn)些許恍然,那些陳年舊事像被放入老舊放映機里的電影膠卷,一幀幀在眼前回放—— 她第一次知道林知舟這個人是在高中的最后一年,原因頗為荒唐——他在高三上期分班考試時交了六科白卷。 一個常駐理科紅榜前十的四有五好青年,老師面前的紅人,就說帶過理一班的任課老師,提起林知舟也會欣賞的夸上兩句沉穩(wěn)懂事。 全年級十六個班,近八百名學(xué)生,林知舟以六科零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