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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這還是這么久以來她第一次撥通這個熟悉的號碼。 短促的提示音后,很快被接起。 “姜忻?” 林知舟那邊有些吵,只有他清冷的嗓音尤為清晰,像湊到耳邊的低語。 “是我?!?/br> 她還沒來得及開口說明原由,他很快接上話音:“聲音怎么回事?還帶著?。俊?/br> 姜忻愣了愣。 她病了幾天但是好在本身底子不錯,除了偶爾喉嚨癢會想咳嗽以外,嗓音輕微嘶啞和淺淡的鼻音這些癥狀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她不覺想象了一下此刻林知舟皺著眉頭詢問的樣子,嘴角幾不可查的抿起弧度:“小感冒,不礙事?!?/br> “吃過藥了嗎?” “吃了,一天三頓,”姜忻找到了解釋的機會,緩慢道,“我今天可能來不了,你要是不介意我可以讓助理開我的車去接你?!?/br> 林知舟默了默:“不用了?!?/br> 那邊傳來熙攘的雜音,和他的聲音糅雜在一塊:“我馬上要回醫(yī)院,跟車走?!?/br> “嗯?!?/br> “再忙也不要忘記吃藥,”他尋思這人工作起來估計有些忘我,語氣帶著點哄人的意思,“聽話?!?/br> “是——”姜忻沒忍住極輕的笑了聲,“謹遵醫(yī)囑?!?/br> 第24章 風情似我24 沒有人可以代替姜忻 與此同時, 順著人流出站的林知舟剛掛斷電話,左肩驀然被人從后面拍了一下,來人在他偏頭的瞬間頑皮的繞到右邊, 看著他被這種小把戲耍得再度回頭, 才得逞似的笑出聲。 “知舟哥?!?/br> 女孩的聲線清甜的像冰鎮(zhèn)過的椰子水,沁著恰到好處的俏皮。 林知舟看清她的臉, 波瀾不驚道:“憶陽, 你怎么來了。” “溫煜告訴我的, 我就來接你了?!?/br> 郭憶陽雙手背在身后, 亦步亦趨的跟在他身邊, “怎么啦?你不歡迎我來嗎?” “沒。” “可是我感覺你不太高興。” “我要回醫(yī)院,沒時間招待你?!?/br> “沒關系的, 你安心上班, 我一個人待在辦公室就行?!?/br> 林知舟不再搭話。 “對了, 知舟哥如果有空可以來吃頓飯嗎, ”郭憶陽伸手牽了牽他的衣袖, 見他冷淡的余光瞥過來很快松了手, 眨著明秀的杏眼, “都這么久沒見面, 我跟mama都很想你?!?/br> 郭憶陽的母親——葛雪蘭。 她是林知舟的心理醫(yī)生, 這個人于他而言是意義非凡的存在,說是人生旅途的向?qū)б膊粸檫^。 林知舟在郭憶陽的注視中沉默少傾,淡聲道:“我盡量?!?/br> 郭憶陽還想再說點什么,猝不及防被后面追上來的小護士輕輕撞了撞肩頭,兩人很快攀談起來:“憶陽?又來找林醫(yī)生???” “是啊?!?/br> “幾個月不見,越來越好看了?!?/br> “有嗎?你沒說場面話騙我?” 到底是小姑娘家家,叫人夸上兩句便逗得笑顏逐開。 小護士:“騙你干嘛?不信你問問林醫(yī)生?!?/br> 林知舟聞言回頭。 正對上她滿含希冀的眼睛, 郭憶陽提了一下裙擺,煙視媚行:“知舟哥,你覺得怎么樣?” 倘若她們沒有在他耳邊議論紛紜,他都沒注意到平素里酷愛穿暖色調(diào)淑女裙的郭憶陽今天換了風格。 她本身五官端秀,雖算不上是明艷動人卻也夠的上小家碧玉,看長相會讓人覺得她是個循規(guī)蹈矩的乖乖女。 郭憶陽今天卻穿了一件輕熟小黑裙,V領設計讓她露出半截平直的鎖骨,裙擺堪堪沒過腿根兩三寸,她及腰的黑長直剪短一截后在發(fā)尾燙著波浪卷,變化不可為不大。 林知舟不知道想到什么,無端皺眉:“怎么突然做這身打扮?” “我總不能一直裝扮得像個剛畢業(yè)的學生吧,知舟哥你不喜歡嗎?” “沒有?!?/br> 他似乎并不在意她有什么改變,抬腳上車時淡淡道:“你自己喜歡就好,不需要過問我?!?/br> 郭憶陽笑容一下變得有些勉強。 她低頭癟了癟嘴,借著垂眼的動作掩蓋眼底的失落。 溫煜身上還穿著綠色手術服屁顛屁顛的跑過來敲門那會兒,林知舟在醫(yī)院休息室里換白大褂。 他不疾不徐的系著扣子:“來了,我正好有事找你?!?/br> “唔,什么事???”溫煜明知故問。 林知舟看破說破:“郭憶陽的事兒?!?/br> 他隨手把脫下來的外套疊好放進衣柜里:“她是你引過來的,你負責把她送回去?!?/br> “這也賴我?” “不然?” 溫煜覺著自己腦門上有個大寫的“冤”,不平道:“她來追問你的消息,我總不能一直避而不答吧?!?/br> 林知舟無情的說:“那是你的事。” “她總跟在你后面跑也不是個辦法?!?/br> “我已經(jīng)跟她說得很清楚了?!?/br> “這么久了,還真是毅力驚人?!?/br> “毅力沒用對地方?!?/br> 溫煜聽出這人字字句句都在避免曖昧,也覺得郭憶陽這丫頭估計是一點機會都沒有,一個沒忍住吐槽道:“鐵石心腸啊你?!?/br> 林知舟懶得理他。 就聽被無聲嫌棄的溫煜繼續(xù)道:“那個,有句話我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不該說就不要說?!?/br> “我覺得還是要說一下?!?/br> “.........” 溫煜細細斟酌了一下措辭:“你覺不覺憶陽今天的樣子跟姜小姐有點.........” 林知舟淡聲打斷:“不覺得?!?/br> 于他而言,面對相似的樣貌馳念所愛之人的做法,不是在羞辱別人,就是在羞辱自己——沒有人可以代替姜忻,替代本身就是對她的褻瀆。 *** 姜忻參加滿月宴那天是個陰天,濃重的霧霾籠罩在這座城市上空,她出門前挑開窗簾俯視因風鬢霧鬢而在雙行道上艱難爬行的車輛,立時放棄了自己開車上路的想法。 當她扶著把手站在公交上,另一只空閑的手拿著點亮屏幕回信息,對面的玻璃上清晰的映著她清艷的面容,車輛疾馳而過帶起的穿堂風帶著些許涼意。 她人到酒店已經(jīng)接近十點。 偌大飯廳里寥寥坐著幾個人,大多數(shù)賓客還未到場,大抵是江衍事先交代過,姜忻被服務生直接引到樓上的休息室里,順理成章的見到了闊別已久的江衍夫婦。 江衍跟他的太太是高中時代就讓人羨慕的一對情侶,一路從校服到婚紗,老夫老妻多年仍然感情甚篤。 此時他正側著耳,耐心的聽著身邊矮了大半個頭的女人低語,姿態(tài)親昵得像熱戀中的情人耳鬢廝磨。 姜忻不禁感嘆, 兩個人待久了真的會越來越有夫妻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