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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日久才情深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15

分卷閱讀115

    ?”

    “我說了算?!?/br>
    雖然是這么霸道的一句話,足以管束何爾橙的人生自由,但鄭琪勝覺得,這反而是為了她,她就是這樣一個為了別人容易失去自己的人,那是無形中產(chǎn)生的,就連她自己也不知道。

    如果一畢業(yè)就專心的在洪美蘭老師的監(jiān)督下,她早就名聲大噪了吧。

    金景赫來的時候看到權(quán)至龍是比較意外,尤其是經(jīng)紀人那張陌生的面孔,不茍言笑的嚴肅的樣子有點嚇人。

    他往空的位子上坐了下來,正要說的時候,權(quán)至龍叫了服務(wù)員,問他:“你先點咖啡,慢慢說,我們時間夠。”

    經(jīng)紀人卻輕咳一聲,指了指時間:“她什么時候結(jié)束,你不是要去接她嗎?”

    金景赫愣了一下。

    鄭琪勝也是極其配合這兩個人:“哦,他們說的阿橙,今天MBC那邊有工作任務(wù),錄制的時間差不多結(jié)束的時候,至龍xi要去接她,女孩子走夜路或者搭車,他都不放心,我們繼續(xù)吧?!?/br>
    經(jīng)紀人是故意這么說的,暗戳戳的說,權(quán)至龍有緊要的事情,而這個“她”,是剛來的這位先生也認識。

    鄭琪勝的配合,也相當(dāng)于側(cè)面介紹了,何爾橙的男朋友就是坐在這里的權(quán)至龍,所以當(dāng)他意外覺得權(quán)至龍怎么會在這里的時候,也就差不多交代了下理由。

    金景赫遲緩的接受了這個身份,臉上出現(xiàn)的是“原來是他”那樣的表情,有些意外,但又同時羞愧。

    金景赫本來也就長話短說的,但服務(wù)員既然過來點單了,那么也就配合的點了一杯咖啡,看著上面的價格,權(quán)至龍說:“只要點你喜歡的,我買單。”

    金景赫抬眼掃視了一下:“你是不是經(jīng)常和阿橙說這樣的話?”

    這是習(xí)慣,因為何爾橙也是從小節(jié)儉慣了,買東西的時候都會看價格,尤其去超市那樣的地方,哪里大減價都是第一時間知道的,但她從來不舍得給自己花錢,只會舍得給弟弟花錢。

    當(dāng)然,如果是別人請客的話,她也會看價格,不希望別人請她的也會是很貴的那種。

    金景赫隨意的點了一杯,順著他的意思,沒有看價格,普遍都很貴,不好選。

    權(quán)至龍合上那個精致的咖啡點單本,說:“我不會讓她看價格,都是我喝什么她就喝什么?!?/br>
    鄭琪勝嫌棄的看了一眼,親密的聳了聳:“你差不多得了,太油膩了,要是阿橙在,肯定要鉆到桌子底下了?!?/br>
    權(quán)至龍笑著點點頭,認同,她好像的確會是這樣子的。

    金景赫言歸正傳的嚴肅臉,問鄭琪勝:“你的清單帶了沒有?”

    “嗯?!编嶇鲃購陌锬贸鰧O久久給的那張清單。“對不起,實在砸的太嚴重,如果我不這么做的話,久久會心情不好,我們之后還要辦婚禮什么得?!?/br>
    “這么快?”金景赫合上紙條,“我記得你們泰國的時候剛在一起?”

    權(quán)至龍斜眼想著,這么明顯還用問,他自己本人不也是因為對方有了才早早的訂婚。

    這還是聽何爾橙說的,還依舊不死心的找何爾橙復(fù)合,如果他這樣子做,只會讓何爾橙被扣上風(fēng)氣敗壞的女人。

    “其實你也不用特意讓我拿病歷本過來,那個她不過是個比較瘋狂的女人而已,只是想死咬著阿橙不放,那天的事情我和你不是都看在眼里么,她碰都沒碰到她,是她自己坐到地上去的。”他對鄭琪勝講。

    “那你為什么沒有為阿橙說句話,還那么緊張的直接送她去醫(yī)院?”這讓鄭琪勝反而很生氣,明知道和何爾橙沒關(guān)系,他卻什么話都不說。

    “還有。”金景赫從包里拿出病歷卡和診斷說明,“這上面都有診斷說明,包括孕期的時間,還有產(chǎn)檢的證據(jù),胎兒本來就不穩(wěn)定,醫(yī)生也說了,不能情緒化。”

    金景赫從一開始就知道所有的事情,包括在泰國,反正現(xiàn)在孩子也沒有了,他想這個婚也就不用繼續(xù)演下去了,孩子也不是他的。

    經(jīng)紀人有點迷茫,這是什么事情啊,拿著病歷本看了一眼:“你們之間的關(guān)系我是不太了解的,但是她為什么要跟何爾橙過不去?”這包括當(dāng)時和何爾橙說的過分的話,即使不是她挑的禍事,但所有的事情也是因她而起。

    權(quán)至龍吐掉口香糖,拿紙巾團了團,又拿起咖啡,喝了大半杯:“不就是你喜歡爾橙,申晴芝喜歡你,可是即使用了這樣的方式把你拴在一起,發(fā)現(xiàn)時間久了,還是沒有感情,你的心里只有我們爾橙,所以,得不到你,就先毀掉你的目標,對不對?她到底拿什么來威脅你,你會覺得我們爾橙已經(jīng)到了窮途末路的地步?”

    鄭琪勝傻了眼,原來權(quán)至龍什么都知道,這兩個男人到底在搞什么?

    金景赫羞愧的說道:“將她是作家的事情公布,連同她家里的那些事情。”

    “這……”權(quán)至龍不與了解,只知道何爾橙和她弟弟在首爾是相依為命,也沒有聽說她家里一些事情,但是她對外婆的感情很深厚,這是知道的,“離家出走?還是逃婚?”

    他想到最奇葩的事情也就只有這些,單單這些他都認為構(gòu)不成威脅。

    鄭琪勝無奈的搖搖頭:“看來阿橙是沒有和你說的,比你想的還要糟糕,如果從她家人的角度說,那阿橙就是不孝,但從阿橙的角度說,她只是想脫離像地獄一般的生活?!?/br>
    金景赫笑了笑:“不過,這些對你來說根本沒什么,只是對阿橙來講,是比較忌諱的事情,必須要有作品,社會才會容納她,但如果沒有像樣的作品,這些事情最先公布,那么……”

    鄭琪勝更是無奈的笑了出來,他想起曾經(jīng)何爾橙剛到首爾時,把自己比喻的一種骯臟的東西:“蟑螂?!?/br>
    金景赫無奈的笑了笑,說:“原來就我一個人知道,對,她把自己比喻成蟑螂,她說自己想著這個東西,又害怕又惡心,還嫌棄自己?!?/br>
    “蟑螂?”聽到這個詞,權(quán)至龍又多了幾分心疼,從她最親近的兩個人嘴里講出來。

    他想,要等著她講著這些事情,除非她的父母找上門,不然他永遠不會知道在她身上是經(jīng)歷一種什么樣的曾經(jīng)。

    “堅強打不死的小強?!苯?jīng)紀人想用比喻來講,其實并不惡心,只是看到了會有點不太舒服,渾身不自在。

    這樣看來,她再怎么躲著的人,麻煩還是會主動找上門。

    最后,還是因為何爾橙的電話,才打斷來他們的講話,事情算是很好解決,金景赫愿意賠償?shù)昀锼械膿p失,而申晴芝的事情,如果她還是要起訴何爾橙動手才導(dǎo)致她失去孩子,那么,這些病例報告就是最好的證據(jù),金景赫作為未婚夫是有權(quán)利知道這些事情,也可以用這些證據(jù)直接讓她起訴失敗。

    臨走的時候,金景赫問:“你會把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