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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嗎?需要我?guī)兔β???/br> “好了,都搬上來了,對不起,歐尼,吵醒你了?!?/br> “哎~~你不想吵醒爸媽,那起碼也要叫我,這么重,對了,他的腳怎么樣了?” “噓……他不讓說,明天去醫(yī)院,歐尼,晚安,我先進去了?!焙螤柍嚷牭綑?quán)至龍在房間叫她,手忙腳亂的推著箱子進房間。 “你都搬上來了?重不重啊,讓你別動的,還騙我?!痹陉P(guān)上門之后,權(quán)至龍責怪的聲音小了點。 權(quán)多美還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繼續(xù)睡覺。 “你不會搬上來了之后,又想打開,把衣服再分來,然后干凈的放衣柜里,臟的又開始洗衣服了,是吧。”權(quán)至龍打開吹風機,漫不經(jīng)心的說著,她不是一向都是這樣嘛?只是今天一起回來的,有點晚,非要把所有的事情都做完,等緊繃的疲倦達到一定的高度,才知道,原來達到極限了。 只見她正要打開行李箱,又聽到權(quán)至龍這么一說,把心里的盤算全說了出來。 “不是,我是拿睡衣。”靈機一動,又轉(zhuǎn)念換了個借口。 看著她進去,他才稍稍放心,要不是這么一說,她也不會臨時改變主意。 已經(jīng)收拾的差不多的權(quán)至龍正靠在床上,打游戲來打發(fā)時間,正在等她,出來的時候還小心翼翼的瞄了一眼,然后就乖乖的吹干頭發(fā),但也不急著躺下,直接磨蹭著來回走著,看著她很忙的樣子,好像永遠像個陀螺一樣,停不下來。 她在飛機上的時候就說,去醫(yī)院的時候一定要叫上她的,可是現(xiàn)在再不睡,又要到天亮了,準備是今晚也不睡覺了,是這樣的意思嘛? “何爾橙——”權(quán)至龍關(guān)掉手機,痛苦的蜷縮成一團,“我有點難受,好像那個藥也沒什么效果了。” 何爾橙回眸見他難受的樣子,又拿起那藥,看著上面的說明:“這個不是舒緩止痛的嘛?真的很難受?歐巴,要不現(xiàn)在就去醫(yī)院吧,我打電話叫救護車?!彼齽偟侥弥謾C。 權(quán)至龍也趁機奪走聯(lián)系的電話,掀開被子,命令道:“進來?!?/br> “你不是腳疼?” “進來?!?/br> “要不先給你按摩一下,或許會舒服一點吧。” “進來?!?/br> 何爾橙拗不過他一次又一次的命令,只好爬上床,坐著并看著他。 “時間不早了,休息吧?!彼檬种苯油频?,反手關(guān)上燈,像抱著布偶似的,軟軟的又一動不動,靠著肩頸的呼吸很均勻,輕聲的說道,“就簡簡單單的愛我,不要做的太多,我不想你這么辛苦,相愛本身不容易,開心就好。知道嘛?” “恩。”她的回應(yīng)聲明顯有點小。 在她的側(cè)臉親吻了一下,見只是慣性的動了動也沒什么反應(yīng),心想,明明已經(jīng)很累了,還緊繃著要把所有的事情都做完才甘心。 這不,現(xiàn)在一沾床,就睡著了。 第二天,一起去醫(yī)院的路上,她幾乎緊跟著,所有的檢查下來,她不懂得就問,平時要注意的也要問的很細,直到把醫(yī)生問的都煩了。 而簡爾墨那邊,又總是打電話過來,問什么時候去,三個電話過來之后被何爾橙婉拒,第四個電話,權(quán)至龍實在忍不住了,直接奪過電話:“丫頭,有事情找你爾橙哥哥,你姐現(xiàn)在很忙。”直接掛斷。 他斷定,一定是聽不懂的,又打電話給何爾濛,直接讓他去處理,昨晚剛搬家,今天也會有很多事情要處理,可是昨晚何爾橙才睡了幾個小時而已,早上又很早起來,今天必須要慢下來,好好的休息,不能再增加別的事情。 “拜托,你只有一個,再這樣下去,扯成三個你都不夠通,回去吧,醫(yī)生最后不是說了嗎,好好休息就可以了,之后幾天除了演出,我也不做什么劇烈的舞蹈動作了?!睓?quán)至龍動了動輪椅的輪胎,還真的沒有人推自己就行動不便,“推一下,我控制不了?!?/br> 這也要怪她,明明經(jīng)紀人也叫上就好了,說一定要讓別人休息,說他開車踩油門也不用很費勁,下了車又給他找了個輪椅。 經(jīng)過的路人都用奇怪的眼光看他,年紀輕輕的就要坐輪椅,又不是一等殘疾。早些年的時候就知道,如果不想反復受這種病痛的折磨最好是手術(shù),但如果不手術(shù),保守治療,那就注意好好休息,不能做過激的運動。 第219章 8月18日, 獅子座。 來自手機的提醒,生日驚喜要送什么呢? 何爾橙算了一下卡里的錢,卡了上次他們公司給的兩次節(jié)目的錢, 好像還只剩下他給的那張卡, 數(shù)的來的消費也沒幾筆, 不過用他的卡定一個高級的餐廳再買點零碎的布置, 他肯定是看得出來。 驚喜這種事, 肯定不能被他知道, 不然就太沒意思了。 所以, 除了精心準備的二人世界用餐外, 還準備了幾首含有告白性的歌曲,而且生日的準備早就在半個月已經(jīng)開始錄制,做為記錄適應(yīng), 應(yīng)該會有紀念意義的,她想。 她的生日是留了很多照片保存了下來,而這次, 她要用錄影的形式。 在他不在公司的半個月前。 她把錄下來的影像給何爾濛看, 他是男生,應(yīng)該懂:“阿濛,比如說你喜歡什么歌?” 何爾濛從頭看到了尾, 但是每首在男生眼里都是不錯的:“姐, 你索性都都唱一遍吧, 給哥來場世界級女團表演, 哥一定非常喜歡?!?/br> 何爾橙就是選不好歌曲, 才問她的,首先少女時代的,歌詞很喜歡, 反正平時也經(jīng)常叫“歐巴”,也是具有表達意義的。而又是她們出道初期的歌曲,會不會太青澀了?但歌詞同樣很喜歡啊,把里面的動作稍微改一下,一個人跳舞也不突兀,還有都有韓文版本歌詞。 何爾濛看著少女時代的三首歌都已經(jīng)錄制的差不多了:“姐,單單一個組合,你就選了3首,二代女團中,哥也很喜歡她們的,我也喜歡?!?/br> 一點意見都沒有,何爾橙已經(jīng)對選歌焦頭爛額了,還不給建設(shè)性的意見:“你索性把下面的都看了?!?/br> “姐,你準備幾首歌?”何爾濛一邊看一遍問。 “數(shù)不清,你幫我數(shù)數(shù)。” 何爾濛拿出手機,直接用手機記錄歌單,居然錄了連歌單都不準備。 BOL4的 當何爾濛看到LOCO和punch的時,雖然錄影里都是隨便唱唱的,可是他還是第一次知道:“姐,你什么時候?qū)W會Rap?這首歌需要兩個人唱的?!?/br> “嗯,就隨便唱唱的。中間也沒有重合的對唱,也就一個人也能完成了。”何爾橙壓根不想聽這些。 李智恩的《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