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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爾橙的男朋友浮出水面,是來自中國的醫(yī)生,年輕有為,現(xiàn)如今做為何爾橙的家長,簡老先生也很滿意對方的家庭背景,將在數(shù)月后準備結(jié)婚。 消息總是這樣來的突然。 公司也傳來消息,惡作劇和恐怖威脅的背后真兇抓到了,似乎在警方毫無線索的情況下有人提供了便利的線索,甚至在對方已經(jīng)身敗名裂的情況下,與媒體的合作也中斷,再也不發(fā)利用新媒體作案。 東勇裴說:“連警方都焦頭爛額的捕捉不到任何有利的信息,他卻能辦得到,果然,姜還是老的辣,早就應該求助他老人家了。” 權(quán)至龍沒有說話。對何爾橙新認的爺爺誰都不知道背后到底是什么樣的家族鏈吧,就連何爾橙也不知道她的爺爺能輕而易舉的辦到這些事情。 東勇裴又說:“那邊傳來消息,說,這種也不用怕,等他手里沒什么籌碼的時候,自然也就覺得無趣,也拿何爾橙沒有辦法,畢竟發(fā)了她信息威脅都無動于衷的,時間久了自然也就知道不好惹。” 權(quán)至龍應了一聲,那時候,她的確只是看了信息,都沒有回復,也不予理睬。 東勇裴拍了拍他的肩膀:“安心入伍吧,等出來的時候,應該沒有那么難過了,又是另一片天空?!?/br> 此時,他的心臟完全是空的,除了跟著安排好的軌道走,也沒有什么好想的。 何爾濛的ins:很抱歉,這段時間的沉默。jiejie已經(jīng)清空并注銷了ins,所以關于jiejie的事情,我做為弟弟,幫她澄清一下,和大部分的人想的一樣,注銷ins是在為過去道別,jiejie和她最喜歡的那個他還是分手了。所以,我在這里拜托大家,不要對我姐的戀愛再產(chǎn)生任何的好奇,不管是未來,還是過去,她的目標始終是一致的,就是好好的活著,并且身邊的人也身體健康,所以,不是同一個人,希望不要再繼續(xù)造成這種誤會。 權(quán)至龍望著湛藍色的天空,連日期都懶得記,入伍后,一點都沒有了何爾橙的消息,關于她的事情只止步在安排了優(yōu)秀的相親對象,雙方都很滿意。 也是入伍之后,他成了家里和朋友惹人厭的一個。 和小松菜奈的照片傳的沸沸揚揚的時候,李智恩不依不饒的在信息里說了很久,非要他馬上聯(lián)系公司處理,當時權(quán)至龍想,不過就是一張照片而已。 后來,和某個朋友錄了視頻又秒刪,全家人過來說他,沒事錄什么無聊的視頻,浪費時間浪費生命,甚至還說是和何爾橙交往時期錄制的,還被爸爸嚴重的教訓一頓。 【能讓我安安靜靜的度過這兩年嗎?照片只是照片,視頻只是視頻?!繖?quán)至龍火氣十足的忍不住回復,也是惹毛了他的暴脾氣。 作者有話要說: 一首悲傷的歌曲和故事寫到這,剩下的番外希望不要失望。 我要開始認認真真的寫現(xiàn)言的坑,然后寫金泰亨的存稿。 第249章 番外 2020年7月。 權(quán)至龍伸了伸懶腰, 仰望著天空,還是和當初一樣的藍,只是物是人非。jiejie結(jié)婚了, 李智恩也不常來家里玩了, 各自有了自己的家庭。 前幾天看到何爾濛的時候, 還被笑話了呢:“哥, 你怎么還單著呢?”他盡然無力反駁, 當初他姐不是擔心她喜歡男人不喜歡女人, 不過現(xiàn)在也應該不擔心了吧, 他的女朋友可是李智恩阿, 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兩個人走到了一起。 當初還要jiejie擔心,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有了擔當, 房子買了車子買了,連女朋友也在交往著,人生還有什么是不滿意的, 簡直不要太順。 在去往Bk練習室的路上, 碰到一個很小很小的孩子,估計連走路還是跌跌撞撞的,從某個練習室里爬出來, 往下瞅著也可愛極了, 腳上只剩下一只鞋子, 哼哧哼哧的托著一個袋子出來。 “小朋友, 你是誰家的孩子阿?”權(quán)至龍蹲下身子, 耐心的問,再看了一眼周圍,沒有任何人, 而練習室里面除了燈光全開,也沒有人。 “我不是小孩子?!毙『⒌哪w色很白,就牛奶一樣能擠出來的那種感覺,看了就想忍不住掐,很可愛,但說的語言,不是很懂。 “告訴哥哥,你多大了?”權(quán)至龍說完后有點后悔,說不定聽不懂,但是說著外國語還一個人待在公司,這父母的心也是夠大的。 “八嘎。”小孩嘴里嘟囔著。 這句權(quán)至龍聽懂了,是日語。還是很沒禮貌的說他蠢,到底是誰家的孩子,教的這么沒禮貌。 “那你到底說什么才能聽的懂?”權(quán)至龍沒則了,索性坐在他面前,反正周邊沒有人,放他一個人也不太適合。 小孩把那一包白色東西塞在他懷里,小小的手掰著他的大拇指:“阿菊西,會換這個嗎?”他把褲子拉開,里面是尿不濕。 “阿?”這可傷腦筋了,他不會,“原來你會韓語,那還繞了這么大一個彎?!?/br> 權(quán)至龍還是很耐心的扯開袋子找里面的尿不濕:“我不會阿,但是我可以試一下,對了,你叫什么名字?” “你可以叫我世界,mama說我是她的權(quán)世界,但也可以叫我禹書,跟我一起玩的都叫我禹書?!庇頃弥蓺獾穆曇粢蛔忠痪涞暮退v,又指著口袋里夾著的紙條,上面寫著“禹書”的韓語字樣。 權(quán)至龍拿出那個平生第一次玩弄的東西——尿不濕:“呀……這個有前后嗎?”以前聽朋友說有男女之分的。 “你真的是很笨阿,我mama買的,那當然是根據(jù)我買的,直接像你穿內(nèi)褲一樣的穿就行了?!闭f著,小禹書開始脫他的褲子。 權(quán)至龍急忙起身,拽著,抱進了洗手間。給小孩換尿不濕真的是平生第一次,還在這個小不點面前分分鐘被吐槽,與其說是他穿的,還不如說是在小禹書的指揮下。 “阿菊西,你是唱歌的嗎?”換完尿不濕的他,還沒完沒了的問他。 “應該是吧,唱歌是我主要的工作?!睓?quán)至龍皺眉,想了一會才說,好像副業(yè)也挺多,但主要還是唱歌的吧,“但是,禹書,你怎么一個人在這里?爸爸mama呢?” “恩……我是跟舅舅來的,mama在工作,爸爸在很遠的地方,我也沒見過?!毙∮頃J真的說道。 “阿……原來是這樣阿?!睓?quán)至龍點了點頭,那應該是舅舅把這么小的孩子一個人放練習室里,真的心眼也大,不過,小孩說“爸爸在很遠的地方”通常是大人婉轉(zhuǎn)的說法,估計是不想小孩有陰影吧,等他長大了就懂了,他爸爸的遠方是永遠也回不來了。 看來,小禹書是單親家庭。 “那你剛剛和我講的第一句是什么意思?”權(quán)至龍想,一開始就讓他叫“哥哥”,結(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