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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休息一下吧,明天我再去摘?!?/br>中午的鹿rou又冷又硬,陳啟吃了一點就感覺膩的不行,所以并沒有吃多少,這回聞到烤rou的香味,肚子很適時地響了兩下,收回興奮勁,陳啟小心地將劍角放到一邊,拿起那個已經被切開的果實,果rou里嵌著很多像黃豆般大小的果核,舔了舔,酸的直皺眉頭。阿澤好笑地將表皮已經烤的差不多的羚羊rou切好遞給他,“這種青果很酸,很難吃,除非是真的很餓,我們都是不會吃的,你扔掉吧,不要再吃了。”陳啟夾了一塊羊rou扔進嘴中嚼了嚼去掉酸味,羊rou烤的剛剛好,只是加了鹽石的那股苦澀感還是無法適應,完全破壞了羊rou的口感,還有連著幾天頓頓都是烤rou實在有點膩味。砸吧砸吧嘴巴,翻著那半只青果看了看,味道雖然很酸,但總覺得很像檸檬,想了想擠出一點果汁滴到烤rou上。夾了一塊沾了果汁的羊rou放進嘴里,陳啟眼前一亮,果汁的酸味融進rou中,不緊掩蓋了鹽石的苦澀,吃起來還不會覺得膩,夾起另一塊遞到阿澤嘴邊,“阿澤,你嘗嘗看。”阿澤奇怪地看看他,張嘴將唇邊的rou吞下,陳啟期待地問:“怎么樣?”看著陳啟的神色,阿澤不自覺地放慢了咀嚼的速度,直到陳啟眼中帶上了一點焦急才笑了笑,慢悠悠地評價道:“比只是涂鹽石好吃多了?!?/br>陳啟松了口氣,看來獸人的味覺跟自己還是差不多的,這幾天看著阿澤只是吃那只涂著鹽石的苦澀烤rou都能吃得那么香,一度懷疑自己的味覺是不是跟獸人的不一樣,“吃烤rou當然是要加調料的,那個鹽石雜質太多了?!标悊纷套痰貙⒘硗獍胫磺喙f給阿澤,讓他自己擠著吃。阿澤接過來,將果汁擠到正在烤的羚羊上,趁著陳啟埋頭苦吃的時候,悄悄將涂過果汁的羚羊rou切好放到他手中拿著的盛rou的蒲葉里。兩人吃飽喝足,陳啟本來想就著火堆草草睡一覺,阿澤怎么都不愿意,非拖著陳啟將他按在那張唯一的石板床上,自己回到火堆邊鋪了張獸皮躺上去。陳啟拗不過,前兩晚一直睡在樹上實在不是很好的體驗,一直提心吊膽不說,醒來后還全身酸痛,現(xiàn)在也確實是感覺疲累,也就不和阿澤客氣,將外套團吧團吧當成枕頭睡了一個好覺。第二天陳啟一睜眼,看到的就是一個黑漆漆的天花板,是真的黑漆漆,而不是因為光線暗的關系,定睛細看才發(fā)現(xiàn)那是因為在屋內生火被煙熏黑的痕跡。陳啟滿頭黑線,果然在屋內生火就不是一件科學的行為。阿澤并不在屋內,屋子的天花板太低,待久了讓人感覺很壓抑,門簾還維持著昨晚打開一半的狀態(tài),陽光從那個口子照進來,將屋里照的亮堂堂。打開門簾出去,映入眼簾的是一片荒野,你沒看錯,就是一片荒野,周圍全是半干枯的雜草,和之前在平原上看見的沒什么太大的差別,不遠處長著一棵半徑快有一米的高大樹木,上面長滿了外形像香蕉一樣的葉子,或者說是果實,陳啟對分辨無花果的葉子和果實還不太在行。往外面走了幾步陳啟才發(fā)現(xiàn)阿澤的房子還挺長的,昨晚太暗看不清晰,現(xiàn)在繞到后面才發(fā)現(xiàn)還有一間房間,只是為什么后面的房間的門和前面房間的要反著方向開?靠在一起不是更方便嗎?現(xiàn)在要去另一個房間還要繞著房子轉一大圈。陳啟掀開門簾進去,發(fā)現(xiàn)這是一間雜物房,單是劈好的木柴就堆了滿滿半個房間,其他空間雜亂地堆著一些獸皮還有陶盤陶罐,門口放在一個包著東西的獸皮,有點眼熟,好像是昨晚一開始阿澤抱著拿進房間的那個,陳啟好奇地蹲下身子打開,里面滾出幾個干癟癟不知道是什么品種的水果。陳啟無奈地笑了笑,重新將獸皮包好放回原處。剛回到前門就見阿澤拎著兩只野雞從遠處跑回來,額頭上帶著薄薄一層汗液,看到陳啟習慣性地笑了笑,“你醒了?”“嗯,你那么早就出去狩獵了?!?/br>“阿克今早本來叫我去平原上狩獵的,我答應你今天去摘膠果,晚點再帶你去部落看看?!卑深D了頓,“如果你想在部落里住的話我可以幫你找一件好一點的空房子?!?/br>陳啟沒有回答,他是不想住阿澤的房子的,如果要在這里住那就必須重新建一個,但不介意先去部落里看看情況再決定。第9章兩人將昨晚剩下的羚羊rou加熱了一下,一大早就吃烤rou還真有點不適應,陳啟摸出兩只蘋果就著一小塊烤rou解決了早餐。阿澤看起來倒是不受影響,剩下的羚羊rou一個人就解決完了。臨出門前陳啟讓阿澤幫忙裁了一條長條形的獸皮,細心地將劍角的一端纏好,然后用一塊零碎的厚實獸皮包著放進外衣的口袋中,雖然阿澤一直跟在身邊,但在這種荒野中有一件自己能用的武器總是能讓陳啟安心些許。走在路上讓陳啟總有種回到了多拉平原上的錯覺,他甚至看到一只肥大的野兔從他們面前蹦過,野兔聽到兩人的動靜后轉身竄進草叢中消失了蹤影。大概唯一不同的就是周圍多了許多高大的樹木,洋槐樹和無花果樹之類的,每一棵至少都有十米以上,在房子周圍形成了一道天然的屏障。兩人大概走了十分鐘左右,站在一棵粗壯的面包樹面前,阿澤指著眼前的面包樹說:“這就是膠樹?!?/br>陳啟望著面前的高大植物,大概有十幾米高,半徑快要接近兩米多寬,樹身光溜溜的,只在頂部樹冠長出了幾根枝丫,那形狀就像一只攤開的巨手,這樹,不管怎么看都是猴面包樹吧?每根枝丫頂部都長了幾個橙黃橙黃的果子,那樣子像極了剛出爐的菠蘿包,陳啟此刻很想仰天大喊一句,面包樹上真的長面包了。阿澤手腳靈活地爬上了樹頂,陳啟也不知道對方在這種光溜溜的樹身上是怎么著力的,等他回過神來,腳邊已經滾著兩只像菠蘿包一樣的膠果了。陳啟蹲下身子,順手撿了根草桿戳了戳,膠果很硬,戳了半天也留不下一點痕跡。阿澤利落地縱身跳回到了地面上,撿起地上的膠果,解釋道:“膠果很堅硬,就算用我的指甲也很難切開它,必須要用火燒才能將它融化。”“膠樹也是一樣嗎?”陳啟若有所思地問。阿澤點點頭,還伸出指甲在旁邊的樹干上劃了一下,只留下一道淺淺的抓痕。陳啟是知道阿澤的指甲有多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