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嘗過陳啟的手藝后阿黎雖然沒有表現(xiàn)得像卡洛那么急切,但對于那火堆下埋著的野雞也是充滿了期待,還湊近了一點(diǎn)在火堆邊坐著,想聞聞看能不能聞到野雞的味道,當(dāng)然除了炭火的煙味外他什么也聞不到,聽到陳啟的疑問阿黎抬起頭,一臉不解地說:“不方便?為什么不方便?我們有三個雌子一起呢?!?/br>“我是說天色太黑了,路上可能不好走?!标悊⒔忉尩?,想了想提議說:“要不我給你們做幾個火把吧?”“火把?那是什么?好呀,做吧做吧?!笨甯吲e著手,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點(diǎn)習(xí)慣陳啟說什么都先應(yīng)和著總不會錯的想法了。陳啟回屋拿起之前一直儲存著的一堆材料出來,十來根手臂般長的木棍,幾根掛滿松脂的松木,這是在平時燒火的時候看見了特意留出來的,有松脂的松木就那樣扔到火堆里燒掉實在是太浪費(fèi)了。陳啟拿起一根木棍,丈量了一個大概的長度,用一根根須線在確認(rèn)好的位置緊緊地綁了一圈,然后拿起劍角刀將木棍的前端破開一個十字的形狀,掰下一點(diǎn)松脂放到缺口里面,讓阿澤幫忙弄了很多一指粗的木柴,將木柴緊緊地交叉塞了一層到木棍的缺口里,然后再在上面撒上一點(diǎn)松脂,然后繼續(xù)塞上一層木柴,如此再三,直到缺口都被木柴塞得滿滿的之后,陳啟用根須線沿著被塞了木柴的木棍一圈圈扎了一遍,大概扎了五六根根須線后,陳啟還在木棍前端澆了一點(diǎn)之前熬出來的雞油,一根簡單的火把就完成了。幾人都好奇地看著陳啟弄,陳啟將完成的火把放到火堆里點(diǎn)燃,遞給旁邊的卡洛,“給你?!钡谝话鸦鸢阉枰纯茨苋紵嚅L時間。卡洛興奮地舉著火把左瞧右瞧,沒想到將木頭這樣弄一下就不會像其他單根的木棍那樣,一拿離火堆沒多久就會熄掉。火把的亮度還可以,至少周圍兩三米的東西是能完全看清楚的,而以雌子們的視力,靠著微弱的一點(diǎn)光線便能大概視物,那樣的話即使是月無日的夜晚也能在外面活動了。阿黎和阿彰對視了一眼,阿彰問:“陳啟,你為什么要將那些松脂加到木棍里呀?”“松脂能延長火把的燃燒時間。”陳啟已經(jīng)拿起了第二根木棍開始第二把火把的制作了,以雌子們的速度,從這里到部落最多也就花個七八分鐘,就算因為晚上放慢速度也就十來分鐘左右,陳啟打算每人給一把,即使火把只能燃燒那么幾分鐘,這樣輪換著用怎么也能撐到部落里了。阿黎拿起一根木棍把玩了一下,看了看正在忙著手中活計的陳啟,詢問道:“陳啟,我也能學(xué)著做做看嗎?”陳啟頭也沒抬,隨意道:“可以呀,這種很簡單的,你跟著我的樣子照著做就行了?!?/br>阿黎點(diǎn)點(diǎn)頭,也學(xué)著陳啟的樣子將木棍的前端破開一個十字的缺口。結(jié)果除了卡洛興奮地拿著點(diǎn)燃的火把拉著阿克去附近的黑暗中探險外,其他幾人都跟著陳啟圍在火堆前做火把。一共就十來根木棍,沒一會兒就被幾人做完了,這時候卡洛也拿著快要熄滅的火把回來,臉上還帶著驚嘆,人還沒到就已經(jīng)嚷嚷開了,“陳啟,這個好厲害,燒了好久?!?/br>因為沒有精確的計算時間的設(shè)備,陳啟只能大概的預(yù)估一下,從火把點(diǎn)燃到快要熄滅也就在半小時以上,一小時之內(nèi)了。這個結(jié)果陳啟還算滿意,有能燃燒那么長時間的火把,那么晚上即使出門也能方便一點(diǎn)。陳啟看看時間差不多了,便拿起一根木棍開始扒拉已經(jīng)熄滅的火堆,阿澤也連忙來幫忙,其他幾人看到陳啟終于要開始將埋在地下的野雞挖出來,都開始圍攏過來。包裹野雞的蒲葉已經(jīng)變色,還冒著熱氣,陳啟用劍角刀將綁著的根須線切斷,將蒲葉慢慢挑開,露出里面金黃色的雞rou,散發(fā)著一陣陣誘人的香味。陳啟切了一些雞rou下來,用蒲葉裝著遞給眾人,“你們嘗嘗看。”說完自己也直接用手捻了一塊雞rou放進(jìn)口中,連著雞皮又酥又脆的,跟烤rou的味道不太一樣,雖然只是簡單地抹了一點(diǎn)鹽巴,但卻意外地不錯,可以說這是陳啟來到這里后吃到的味道最好的一頓菜了,當(dāng)然,之前的烤番薯除外。“好,好吃?!笨迦齼上戮蛯㈦urou咽下肚,蠢蠢欲動地看著陳啟,“陳啟,剩下的雞rou都要這樣切開嗎?”他好想像吃烤rou那樣直接撕下一大塊rou拿在手上吃呀。其他幾人也齊刷刷地盯著陳啟,雖然現(xiàn)在他們已經(jīng)學(xué)會了使用筷子,但明顯像吃烤rou的時候那樣直接將rou拿在手上比這樣一點(diǎn)點(diǎn)夾著吃爽快得多了。陳啟被看的嘴角直抽抽,大手一揮,“喜歡怎么吃就怎么吃吧?!?/br>幾人歡呼了一聲,麻利地將其他幾個包裹著野雞的蒲葉都拆開,只有阿澤還是像以前一樣,慢條斯理地切好一大蒲葉的rou片遞給陳啟,然后自己才開吃。四只叫花雞雖然很大,但獸人們的速度也很快,沒過多久就被解決完了,因為之前喝了很多雞血湯,最后剩下的那一大陶盤雞湯誰都喝不下了,阿克幫著卡洛揉揉吃得太撐的肚子,陳啟今天也吃得有點(diǎn)多,吃飽后就完全不想動彈了,阿澤帶著其他兩人默默做著善后工作。東西收拾的差不多后四人就拿著火把回部落去了,在黑暗中火光總是能傳得很遠(yuǎn),陳啟能看到那兩個漸行漸遠(yuǎn)的光點(diǎn)在夜色中特別顯眼地越離越遠(yuǎn)。第二天阿克和阿彰是狩獵完才來的,幾人來的時候已經(jīng)快中午了,陳啟和阿澤已經(jīng)將周圍陷阱都檢查了一遍,又收獲了幾只野兔和野雞,陳啟覺得就靠這些陷阱就能解決他們的伙食問題了,阿澤都不需要出去狩獵他們就能有剩余。“你們這是怎么了?”陳啟面色古怪地看了看阿克和阿彰臉上那幾道明顯的抓痕。阿黎輕咳了一聲,將背上的獸皮背包解下來遞給陳啟,“今天赤水河附近來了很多禽類,我們抓了不少,這些羽毛你先拿著,這兩天趁著渡河的禽類比較多我們再多抓點(diǎn)?!?/br>陳啟將背包打開,里面塞滿了五顏六色的羽毛,濕漉漉的還帶著水氣,陳啟伸手摸了下,還有溫度,看來是剛剝下來沒多久的樣子。陳啟滿頭黑線,感情那兩人的慘狀就是抓禽類不小心被撓傷的哦,他還以為是某些晚上運(yùn)動太激烈的后果呢。陳啟有點(diǎn)心虛地在心里吐吐舌頭。今天的主要任務(wù)就是為屋頂假設(shè)好框架了,屋頂是中間平兩邊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