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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樣?xùn)|西洗凈一起煮一碗水嗎?”“這樣煮就是藥嗎?”阿黎問。陳啟輕輕點點頭,“其實我也不太確定,但這樣應(yīng)該能治感冒?!闭f完又拍拍阿澤的手,安慰道:“你不用擔心,只是受了點風(fēng)寒而已,我每年冬天都要這么病一次的,喝了藥睡一覺就能好了。”每年冬天都會?。克降资窃趺撮L到這么大的?既然知道會生病為什么還要衣著單薄地跑到外面吹冷風(fēng)?阿澤好想將這一個個問題拋出來質(zhì)問對方,但看著陳啟略顯困倦的面容最終還是將話咽了回去,站起身將阿黎手中的東西接過來,“我來煮吧?!?/br>阿澤拿著東西去洗漱間打了半盤水,將干癟的每一張紫蘇葉都認認真真清洗干凈,然后打了一碗水,將野姜切成姜沫,和紫蘇葉一起熬煮。“你也真是的,多大的人了也不懂得注意一下,還穿得那么少跑到外面吹冷風(fēng),阿澤都擔心得快哭了?!卑⒗枳酱策叄裨沟乜粗悊?。哭?陳啟視線移到那個正在火堆邊認真幫他熬藥湯的男人,那紅紅的眼圈倒真像是快哭一樣,心里不禁軟了幾分,又生出幾分懊惱,看來以后自己做事要更加仔細地考慮好才行。“你不知道大家多擔心你?!卑⒖顺吨⒕暗男「觳策^來,阿景雖然是第一個跑過來的,但這孩子跑到門口就不敢進去了,還是跟在后面過來的阿克死活將他半抱半扯了進來。“有什么事情就好好地跟陳啟說,別自己一個人躲在一邊胡思亂想,你可是個雌子,要有承擔后果的覺悟,不管任何時候都不能退縮?!卑⒖松熘笍椓藦棸⒕暗男∧X袋,然后又向陳啟呶呶嘴。陳啟看得莫名其妙,這是怎么回事?阿景做錯事了?阿景被阿克教訓(xùn)得頭耷拉得更低了,他上前幾步,不敢抬頭看陳啟,只小聲地說:“對不起。”“怎么了?阿景做了什么事是需要向我道歉的嗎?”陳啟將手從被窩里伸出來,拉起阿景的小手,他還在發(fā)燒,手心溫度過高,更顯得阿景的手冰涼。“我不應(yīng)該和你去鍛煉的?!卑⒕耙廊徊桓姨ь^,只是小聲地解釋著。陳啟愣了愣,他這時候因為發(fā)燒,腦袋還不太靈光,顯然沒能理解阿景這句話的意思,“為什么?”“我要是不跟你一起去鍛煉,你就不會出門了,也不會生病?!?/br>陳啟這才知道阿景的意思,感情這孩子以為自己生病是他的錯了?不過這個世界,因為天生身體素質(zhì)決定的原因,雄子比雌子弱小太多,所以即使是還沒成年的小雌子,自小就會被教導(dǎo)不管什么時候都要保護好雄子,阿景會認為是自己的錯也正常。“阿景,你能抬頭看著我嗎?”陳啟溫聲誘哄道。阿景聞言遲疑了一下,這才抬起頭,陳啟發(fā)現(xiàn)他的眼尾紅紅的,不由有點心疼。“對不起,是我太不小心了,如果我好好做完熱身再出門,如果我再穿多一件衣服再出門,那就不會被風(fēng)吹一下就病倒,也不會讓阿景你擔心了?!?/br>阿景突然哇地一聲哭了起來,“你不要生病,你不要再做鍛煉了,你不要再出門了?!?/br>前面一個要求還好,后面兩個是什么鬼,陳啟對于哭泣的小孩子一直是不知道怎么辦才好的,求助般看向其他人,發(fā)現(xiàn)那三個獸人都默默地看著他,似乎他不答應(yīng)阿景的要求就是錯的般。陳啟略微尷尬地輕咳一聲,摸了摸阿景的小腦袋,哄道:“好好好,我再也不生病了,再也不出門鍛煉了,阿景不要哭好不好。”阿景這才止住眼淚,抽了抽鼻子,看著陳啟點點頭。喝完紫蘇湯后陳啟感覺更困了,因為沒吃晚餐,阿澤便熬了一碗加了rou沫的米粥,喂陳啟吃下后便一直坐在床邊守著,只要陳啟一有動作就緊張地查看,若是陳啟太久不動他又會緊張兮兮地湊近,直到感受到陳啟的呼吸才定下心來。其他人也都沒離開,中途阿克去圍墻上和阿彰說明了下情況,交換了崗位后阿彰也火急火燎地回來察看陳啟的情況,確認他只是睡著了一切都正常才稍微放下心來。卡洛也來看了下,他家里還有個小雌子不能在這里待太久,交待阿克一有什么情況一定要回去告訴他才依依不舍地走了,其他人便在火堆邊鋪了塊獸皮圍坐在一起,盯著火炕床上的人不說話,連晚餐都沒胃口吃。陳啟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幾張略微萎頓憔悴的臉龐,簡直和他公司里那些奮戰(zhàn)了一夜修bug,結(jié)果卻越修越多的程序們有得一比。“你們是一夜都沒睡嗎?”陳啟一說話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聲音沙啞難聽,他的燒快天亮的時候已經(jīng)退了,只是身體卻有點提不上力氣,神情也有點懨懨的。“要吃點東西嗎?”阿澤伸手摸了摸陳啟的額頭,感覺溫度已經(jīng)變回平時的樣子后提了一晚上的心才放了下來。陳啟點點頭,“先給我點水吧?!?/br>阿黎將一直溫在火堆邊的紫蘇湯遞給阿澤,這是差不多天亮的時候阿澤預(yù)估好陳啟清醒的時間熬的。阿澤將陳啟半摟到懷中,用木勺子一小口一小口地喂他,這個方法還是當初看卡洛的爹爹照顧阿父的時候做過,這會兒照樣畫葫蘆搬過來用的。陳啟滿頭黑線,自己只是普通感冒而已,需要像是照顧重傷病人一樣來照顧他嗎?不過看阿澤小心翼翼的樣子他也不好意思拂了他的意,便由著他了,阿澤喂一口他就喝一口。阿克見陳啟已經(jīng)醒來,便和他打了聲招呼去和阿彰換班了。阿黎開了個米漿果,待米漿果被燒開后加入rou沫,然后撒上切碎的野蔥和野姜沫,盛好遞給阿澤,阿澤便又按照剛才的樣子一口一口地喂陳啟吃完。一夜沒睡,阿景的小腦袋已經(jīng)一點一點耷拉下來,陳啟看得失笑,勸道:“如果累了就回去睡覺吧,我沒事,不用在這里守著的?!?/br>阿景突然被驚醒,聽到陳啟的話連忙將頭搖得像撥浪鼓一樣,然而沒過多久,阿景又開始腦袋耷拉下去犯起困來。陳啟無奈,向阿景招了招手,詢問道:“你要不要和我一起睡?”陳啟已經(jīng)睡了一晚上根本不困,但阿澤不許他下床,他也就只能繼續(xù)躺著,看來自己這次生病將他嚇得不輕。阿景雙眼亮亮,連忙脫下獸皮靴子爬到火炕床上,陳啟擔心自己的感冒會傳染給他,不敢讓他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