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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真的能在平原上挖出水來的,這種事情他們以前連想都沒有想過。將水井砌好后眾人這才開始處理荒地。陳啟將荒地繞著水井劃分了好幾份,和建房子一樣,橫平豎直,中間留出適合行走的大道,這樣以后要搬運作物也會方便很多。在每一大份里再劃出小份,將上面的野草全部拔除后將地攏好,但這兩步就足足花了一天的時間,這還是有洛水部落和炎山部落的人幫忙的結(jié)果,全部弄完后太陽早就已經(jīng)落山了,陳啟累得動都不想動,還是靠著阿澤將他背回家的。沒辦法,這一片荒地實在是太大了,能夠一天內(nèi)全部將地攏好已經(jīng)是雌子們發(fā)揮超常了。“骨鋤頭果然不好用哦。”鈍不說,質(zhì)量還太輕,每掘一下地都要花上不少力氣,陳啟覺得自己的手臂已經(jīng)不是自己的了。--*--更新快,無防盜上om-*--阿澤正幫陳啟揉著對方粗糙又有點發(fā)紅的手掌,他記得第一次看見陳啟的時候?qū)Ψ降氖终泼髅靼装啄勰鄣?,現(xiàn)在竟然比自己的還要粗糙了,明明之前說了自己能養(yǎng)他的,但陳啟太厲害了,恐怕不需要自己養(yǎng)他也能活得很好。阿澤修長的手指從每一個繭上劃過,“你之前不是說將鐵甲龍的鐵甲用來做工具嗎?能不能用來做鋤頭?”“對哦,我差點將這事給忘記了?!标悊⒆饋?,鐵甲被拿回來后阿澤讓人放到了燒制陶器的屋子里,因為后來忙著各種事情倒是一直沒有想起來這一遭。陳啟說著就想往外走。阿澤一把將對方拉回來,“現(xiàn)在那么晚了,明天再弄吧。”陳啟點點頭,爬起來打算去做晚飯,阿澤一把又將他拉回來,將他按坐在凳子上,“你休息一下,今晚我去煮吧。想要吃什么?”“烙餅。”陳啟呵呵笑著報出菜名。“好?!?/br>“阿澤,我想吃番薯糖水。”直接攤在火炕床上的阿景微微側(cè)著頭對準備進儲物間的阿澤喊道。“嗷?!币贿叺男±轻套犹痤^,跟著喊了一聲。“小狼說它也要吃番薯糖水?!?/br>還不等阿澤答應(yīng),陳啟直接拒絕道:“不行,晚上吃太多甜的東西會蛀牙?!?/br>阿景眼巴巴地看著阿澤,看到阿澤進屋后只拿著米漿果粉和腌rou出來有點喪氣地耷拉下眼簾,抱著小狼崽子狠狠揉搓了一下,今晚沒有番薯糖水吃了。第二天一早阿彰帶著啟澤城原來的狩獵隊還有炎山部落的阿燕和洛水部落的一半雌子進了森林,剩下的人則在部落里跟著啟澤城的獸人們學(xué)習(xí)其他技藝。阿城倒是很高興,終于有人幫他搗紙漿了,這活兒可是個力氣活,自己這把老骨頭和阿竹那把小骨頭搗起來都有點吃力,即使其他雌子偶爾會過來幫幫忙,做出來的紙依然有點供不應(yīng)求。畢竟,每天都要花掉不少紙不是。阿渝和兩個洛水部落的雌子則來幫陳啟種地。雖然想要將鐵給先弄出來,但陳啟對于怎么煉鐵還沒什么頭緒,想了想還是先將鐵甲放到一邊,打算先將荒地上的作物全部栽種好,畢竟如果錯過了播種時間,萬一在冬季來臨前作物還沒成熟的話,那可就白忙活了。阿澤今天也跟著狩獵隊們離開了,阿景上完課后也帶了兩個雌子過來,加上阿黎和卡洛兩人,種植的人數(shù)也有八/九個人。看著被扔到一邊弄得一身泥巴的阿曜,陳啟忍了忍還是忍不住問旁邊已經(jīng)開始翻找種子的卡洛,“你這樣將他一個人扔到一邊沒問題嗎?我們現(xiàn)在人手差不多了,要不你帶他回家吧?!痹缟系奶栯m然還不太熱,但不到中午陽光就能烤得人難受,那么白白嫩嫩的小團子,即使帶著一頂布制的小帽子,陳啟還是忍不住有點心疼。卡洛無所謂地揮揮手,“沒事,他平時在家都是一個人玩的,現(xiàn)在這里那么多人還熱鬧一些呢?!?/br>陳啟瞪了他一眼,親爹。阿克到底是怎么會放心讓他一個人帶孩子的。卡洛指了指那一堆種子有點疑惑地問:“這些種子全部種完都種不滿這一片地吧,剩下的要種什么呀?”陳啟拿起棉花種子,“土豆和番薯?!?/br>卡洛瞪大眼睛,“全部嗎?”這一批種子最多只能種上一半左右的地,剩下的一半全部種上土豆和番薯的話那有多少呀?足夠整個部落吃上一年了吧?陳啟點點頭,之前收獲的作物他只留出一小部分作為吃用,再加上阿黎家的兩袋全部都拿來育種了,大概過兩天就能栽種。阿黎拿了幾個木桶過來,木桶兩邊都串有繩子,用扁擔挑著就不用擔心會弄臟自己,他招呼了阿渝和一個雌子幫忙去挑堆肥,卡洛咳嗽一聲,連忙拿起種子走到陳啟身邊,幫忙開嵌放種子。因為種子不多,每一個嵌只放一顆,若果以后不發(fā)芽再另外補種上,陳啟和卡洛先給其他人做示范,一個開嵌一個放速度還是很快的。其他人看見了也有樣學(xué)樣地拿起棉花種子和鋤頭在旁邊整理好的地上開始工作。阿景將小狼崽子打發(fā)去看著阿曜,不讓他隨處走動,然后也拿起一小把種子過去幫忙。阿曜和小狼崽子兩個大眼瞪小眼,突然抓起一把泥土扔到小狼崽子身上,來不及閃開的小狼崽子一身白毛瞬間被弄臟了。它呲著牙惡狠狠地發(fā)出低沉的威脅聲,阿曜身體僵硬,潛意識的危險讓他不敢再亂動。小狼崽子這才滿意,慢悠悠的趴到地上,懶得理這毛孩子,反正不用看它也知道對方在做什么,只要保證他不亂走就算完成任務(wù)了。剛種好了幾塊地后,阿黎也帶著去挑肥的人回來了,一股難聞的味道迎面撲來,那個沒有被抓到去挑肥的雌子皺皺眉,“你們這是將什么挑回來了?”“肥?!笨逍覟?zāi)樂禍地給他解惑。阿渝想哭的心都有了,他從不知道這些所謂的肥那么臭的,而且這里面的東西還是從城里流出去堆了好幾天的,這種臟污的水種出來的東西真的能吃嗎?想起這幾天自己一直吃的東西說不定都澆過這種臭水,阿渝感覺自己的胃有點難受。阿黎又回去拿了幾只木桶出來,打發(fā)另外兩個雌子去中間的那口井里打水,剛種下去的種子受不了太大的肥力,用水沖淡一些再澆會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