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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怎么,小楚壞了你跟情人相聚的好事兒了?”沈天燁雙眉一動,炯炯的目光中閃過一絲稍縱即逝的憤怒,不過很快被理智壓制住了,“祁赫遠,注意你說話的用詞?!?/br>“我說話用詞不當了?你不是去見舊情人把衣服落在人家家里了嗎?”“神經(jīng)?。 ?/br>沈天燁懶得搭理這茬兒,脫掉外套就打算進浴室,沒曾想下一秒就被祁赫遠扼住下巴撞在門上了。“說,你是不是背著我去見韓笑了?光親她還不夠,已經(jīng)開始著急著體會上床的感覺了嗎?”祁赫遠的語氣里夾帶根本不是疑問,而是確定。沈天燁臉色變了變,劈手打在祁赫遠的胳膊上,卻扽的他自己生疼,“祁赫遠你發(fā)什么神經(jīng),衣服肯定是韓笑來這的時候趁我不在拿走的!”“你真求她了?”祁赫遠眼睛里像是有一桶柴油,沈天燁的沉默像直接扔了一根火柴,轟的一下就著了,他一拳打在浴室的玻璃門上,怒聲呵斥。“老子整天把你當成寶一樣的伺候著,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你他媽去求那個下賤的女人磕磣我?”你永遠都不知道祁赫遠的爆發(fā)點會是什么,而且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已經(jīng)只有繼續(xù)爆炸份了。沈天燁豁出去了,緊緊的咬著后槽牙,毫無懼意的迎上他的目光,一把攥住祁赫遠的手腕,狠狠地將他的手甩到一邊。“你今天不給我個解釋就別想進屋睡覺!”祁赫遠再次擋住沈天燁,暴虐的眼神兒死死的盯住他,仿佛下一秒就要張開血盆大口把眼前人吃進去似的。“你想讓我解釋什么,她是來過這里,可我說我沒有求她你會信嗎?你不已經(jīng)認定了我跟她上過床了嗎,那還有什么好說的!”沈天燁雙眼因為怒吼而變的猩紅,白色的眼仁上布滿了紅血絲,內(nèi)眼角不時的因為憤怒抽搐一下。祁赫遠僅存的那點理智,被近乎沸騰著倒流的血液瞬間吞沒了,咔咔作響的拳頭毫無預(yù)兆的擦著沈天燁的耳朵邊再次落在門上,咔嚓一聲,門上的玻璃以祁赫遠的拳頭為中心爆開無數(shù)道大大小小的碎痕。兩人僵持著對峙了十幾秒,誰也沒說話,誰也不讓誰,周圍凝結(jié)的空氣被他們或炙熱或冰冷的目光擦出激戰(zhàn)的目光。祁赫遠對沈天燁的感情態(tài)度往往都是兩個極。他不會把任何人給他的個人負面情緒帶給沈天燁,只要看到他,再堅硬的心也會軟下來??梢坏┡龅礁星檫@一關(guān)就全反過來了,他的那點理智輕而易舉的就被沖動代替了,就算拼命控制,還是會將所有的情緒都捅破。“你就不能跟我說一句軟話嗎?”沈天燁閃開他的目光,輕聲扔出一句,“我們都彼此靜一靜吧。”他說完,轉(zhuǎn)身就出去了。祁赫遠的拳頭慢慢的從玻璃上滑下來,心也跟著沉下去了,手上的血順著指尖掉在地上。死寂的氣息盤旋在空中,宛如觸角一般,肆無忌憚的纏繞著他的心肺,讓他疼痛,麻木,甚至窒息……或許在感情上,兩個人都還不懂如何站在對方的角度去思慮,他們只是持著自己的態(tài)度,在對方的世界里橫沖直,將彼此撞的體無完膚。祁赫遠望著背影漸漸模糊的沈天燁,即使陷入了無盡的迷茫,即使痛苦失落,掙扎過后,他還是沒出息的拿上外套追出去了。沈天燁茫然若失的走在路上,眼睛被猛然變大斜落下來的雨水打的什么都看不清楚。突然間他才發(fā)現(xiàn),走出這里,偌大的上海,竟然沒有他落腳的地方了,他的世界里,除了祁赫遠,其他人像是不存在了似的。沈天燁慢慢的閉眼蹲在地上,任雨水拍打著全身,一陣細風(fēng)卷過,吹的他全身一陣哆嗦。不知什么時候,頭上的瓢潑大雨戛然而止,沈天燁感覺一件厚厚的外套披在身上,抬頭一看,祁赫正一只手給他撐著雨傘,整個身子擋在迎風(fēng)口。祁赫遠被沈天燁可憐無辜的眼神兒看的心如刀絞,此時他的憤恨和糾結(jié)全變成了真真切切的心疼和自責(zé)。祁赫遠你為什么要這樣對他,你為什么連他的解釋都不聽,為什么不相信他,為什么讓他這么可憐的蹲在街頭?你不是曾經(jīng)發(fā)過誓嗎,絕對要對他好,他誰都沒有了,只剩下你了。“天燁……”祁赫遠單腿跪在地上,把沈天燁僵著緊緊的攬進懷里,觸碰到他冰涼的身體,祁赫遠的眼圈一下就泛紅了,心都揪的打結(jié)了,如果不是舍不得松開沈天燁,他肯定狠狠的給自己一巴掌。“對不起,對不起天燁,是我錯了,我不應(yīng)該只顧自己的感受,你先跟我回去好不好?”書房的門半掩著,楚凌煙聽到外面沒有聲音了,才從房間里出來。“君姨,你熬點姜湯吧?!背柩滋氐囟诹税惥痪?。“怎么啦,你不舒服呀小楚?”白麗君從房間里出來說。“不是我。”楚凌炎說著朝外面看了一眼。“哎呦,這倆小祖宗怎么又吵起來了,吵的厲害吧?”白麗君幾乎是肯定的口氣,平時不下雨還在屋里吵呢,這大下雨的,吵到外面去了,肯定不是拌拌嘴那么簡單。楚凌炎淡定的指了指浴室的玻璃說:“差點打起來。”白麗君一看玻璃上的血跡,戴上圍裙就往廚房拐,“小楚,你出去看看吧,萬一那倆小祖宗再在外面真打起來了,要打也回來打,下這么大雨,再淋感冒了?!?/br>白麗君正說著,就看到那倆祖宗全身濕透的跑進來了。“哎呦喂,你說說吵個架在屋里吵不就行啦,還去外面吵,凍壞了吧?趕緊去換換衣服?!卑惥粗鴤z人凍得直發(fā)抖,一邊心疼一邊責(zé)備的。沈天燁和祁赫遠誰也沒說話,前者冷著臉先一步走進浴室,后者剛想說什么,浴室的門咣當一聲就關(guān)上了。第67章治治你的臭毛病白麗君在廚房里手上沒閑著,一邊搖著頭嘴里一邊念叨著:“小楚,他倆既然一塊兒回來了,那這次又是咱家大少爺輸了吧?”楚凌炎肯定聽見白麗君說的話了,只是沒吭聲,若無其事的,鎮(zhèn)定自若的拿出藥箱,然后把在浴室門口獨自凌亂的祁赫遠拽到沙發(fā)上,“少爺,你先把濕外套脫了吧,我?guī)湍惆幌率稚系膫??!?/br>祁赫遠微微一咧嘴,聲音故意高了幾分,沖著浴室方向喊道:“包扎傷口干什么,我這手上的傷再嚴重也沒心里的傷難受!”然后就聽到浴室里嘩嘩的水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