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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那位男人的眼神一喜,立刻轉(zhuǎn)身以邀請的姿勢對著薛元道和二狗兩人說道:“里面請!”二狗便跟著薛元道一同被請了進(jìn)來,走進(jìn)堡內(nèi)二狗才發(fā)現(xiàn),圭原的建設(shè)真是十分神奇。明明處于室內(nèi)卻仍有草地覆蓋,在草地的中央處還有一處池水,池水兩邊有用石頭堆砌的裝飾,顯得十分大氣。二狗一邊跟著薛元道走著,一邊驚訝地看著這里面的每一處景色。“這位小兄弟怕是第一次來這里吧?!蹦腥肆粢獾搅硕返呐e動(dòng),忍不住開口問道。“嗯,是第一次來。”二狗自己應(yīng)下了男人的話,“太厲害了?!?/br>“哈哈?!蹦腥诵α诵ΓS后說道,“這是先人的智慧,我們不過傳承而已。我從小生長在這里,也是看慣了。”雖說這里面的景色十分壯觀,但畢竟是一座堡內(nèi),無論多美的景色也不可能與中原富貴人家的庭院相提并論。在這位男人的帶領(lǐng)下很快三人并到了一處房屋面前。之所以稱之為房屋,因?yàn)樗_實(shí)如同中原房屋一般,是四方的模樣。只是這房屋有泥土堆砌而成,作為入口的地方并沒有門窗,只是有一座比較高的臺階。“王上,小的已將人帶到。”男人走到臺階的最上方,薛元道攔住二狗,讓二狗與他一同在臺階下等著。里面?zhèn)鱽砹艘粋€(gè)渾厚的聲音,“讓他們進(jìn)來吧?!?/br>“是?!?/br>這位奴仆應(yīng)聲后并沒有起身,仍然跪在地上,只是將身子微微移開,為兩人走進(jìn)去留了一條路。薛元道便領(lǐng)著二狗走上臺階,并走入了屋內(nèi)。一入屋內(nèi),二狗便看到了方才聲音的主人。確實(shí)是長得十分雄壯的一個(gè)男人,十分對得起他那渾厚的聲音。下半張臉完全被他那茂密的胡須所遮蓋住,只剩下中間一張如同臘腸樣的嘴。“閣下便是道士?”薛元道站在男人面前,點(diǎn)了點(diǎn)頭。“那真是太好了!”男人驚喜地說道,“本王名叫籬柵莫烏爾摩多,仙人若是不嫌棄可以喊我烏爾摩多?!?/br>“說正事吧?!毖υ啦辉概c這人客氣,直接說道。烏爾摩多對于薛元道的態(tài)度也未生氣,反倒十分禮貌地讓人端上了吃食,帶著薛元道和二狗兩人一同坐了下來后才慢慢開口說道:“這件事情要從半年前說起……”半年前,烏爾摩多的女兒籬柵莫莉莉兒滿十七歲,按照圭原的規(guī)矩,十七歲便為成年。成年之后,圭原的女兒便得按照父母定下的婚約,與同族家的男兒成婚。籬柵莫莉莉兒與禮絡(luò)的籬苑普格羅兩人從小一同長大,只是中間還夾著個(gè)伺候籬苑普格羅的仆人埃楠。埃楠的年紀(jì)比起莉莉兒要大上五歲,卻剛好與普格羅同年。從小到大莉莉兒都不太喜歡普格羅的那位仆人,只是普格羅這人比較溫和,而埃楠又是無父無母無家可歸,所以即使莉莉兒不喜歡,普格羅也沒有下令讓埃楠離開。就在一個(gè)月前,三人一同出去游玩,剛好遇到劫匪劫掠,埃楠作為仆人必定是要護(hù)著主子的。莉莉兒和普格羅是回來了,可埃楠卻死在了那里。大約也是經(jīng)歷了那樣的事情后,回來后的莉莉兒并沒有再抱怨過埃楠。兩家人為了感謝埃楠救了莉莉兒和普格羅的命,便也依著莉莉兒的建議在遠(yuǎn)處的山中造了座墳?zāi)?,算是給那孩子踐行。沒有了埃楠,莉莉兒和普格爾的感情十分好,等到莉莉兒成年禮的第二天,兩家人便商量著準(zhǔn)備兩人的婚事。可就在這段時(shí)間,莉莉兒和普格爾兩人的關(guān)系卻忽然冷淡了起來。兩人總是爭吵,最嚴(yán)重的一次普格爾甚至打了莉莉兒一巴掌。可莉莉兒沒有生氣,普格爾也沒有道歉,兩家人便以為是兩個(gè)孩子的玩笑,隨后沒有在意。直到大婚的當(dāng)晚,普格爾在跟著客人在外面喝酒,喝了幾杯之后忽然倒在桌上沉睡了過去??腿藗円詾樗砹耍愫匣镏鴮⑷颂胄路?。結(jié)果到新房內(nèi)時(shí),看到新房的墻上全部沾染上了血,莉莉兒的尸體就那樣坐在房間的床上。那一刻普格爾忽然醒了過來,朝著床上的莉莉兒跑了過去。而莉莉兒早已沒了氣息,身上的血都凝固在了喜服上。客人們看到這一幕本覺得十分同情,想要上前安慰普格爾,可普格爾只是看了一眼,隨后便毫無表情地從屋子里走了出去。大約在半個(gè)月前,普格爾的母親見普格爾一直悶在屋子里不愿意出門,趁著普格爾的兄長回家想讓普格爾的兄長去勸勸普格爾。不過剛進(jìn)門,兩人便看到了普格爾房內(nèi)的四面墻上沾滿了和莉莉兒喜房內(nèi)一樣的血跡,而普格爾的死法也與莉莉兒一樣。“普格爾和莉莉兒一同長大,莉莉兒是本王唯一的女兒,普格爾就像是本王的兒子一樣?!睘鯛柲Χ嗤纯嗟卣f道,“可就在一個(gè)月內(nèi),本王不僅僅失去了自己唯一的女兒,關(guān)鍵是這個(gè)兇手,官府至今都抓捕不到?!?/br>“不知王妃何在?”薛元道對著烏爾摩多問道。提到王妃,烏爾摩多的表情更加地悲痛,“王妃她……她早在莉莉兒大婚之前……”“你帶我去見她。”烏爾摩多猶豫了片刻,隨后說道:“好?!?/br>烏爾摩多帶著二狗和薛元道走出門時(shí),門外的奴仆任然跪在臺階上沒有抬頭。烏爾摩多在前面領(lǐng)著路,二狗特意走到薛元道身邊,小聲問道:“師父,為什么那個(gè)人一直那樣跪著???”薛元道沒有開口,二狗卻能感到薛元道的聲音在他腦海里響起,“圭原此處尊貴有別,王族最為尊貴,作為王族的奴仆,他們只能跪拜,從小陪伴著自己長大的例外?!?/br>二狗沒有再出聲,乖乖跟著薛元道一同走著。沒多久三人便走到另一個(gè)房間處,房間的臺階上站著兩個(gè)女仆,在見到烏爾摩多的瞬間立刻跪了下來。烏爾摩多帶著薛元道和二狗一同走了上去,走過女仆面前時(shí)特意問了一句,“王妃可還好?”“稟王上,王妃……不是太好?!?/br>烏爾摩多并未責(zé)備他們,只是深深嘆了口氣,隨后帶著薛元道和二狗一同走了進(jìn)去。剛進(jìn)屋的地方有一個(gè)石桌,一位長相極美的女子坐在石桌邊,雙眼無神直視前方。不用烏爾摩多介紹,二狗便已經(jīng)知道了這女子的身份。“薇薇兒,我?guī)藖砜茨懔??!?/br>烏爾摩多在這位女子面前并未以“本王”自稱,一位粗狂的那人,眼神里帶著的所有凌冽都在這位女子面前變作了柔情。二狗不由得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