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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上門時的驚愕——任誰好端端在家里休息,半夜突然被人推醒,家里就莫名其妙出現(xiàn)了一個小豆丁,而且對方一臉淡定,邁著他那雙小短腿,居然還走出了一股大佬的步伐……恐怕都會當場懵逼。懵了一會兒后,溫然隱約認出了他的相貌,然后第一反應就是否認三連:“你來找蕭雅嗎?她不在。我和她沒有超友誼的關系。我從來沒喜歡過她?!?/br>誰知道這個莫名其妙出現(xiàn)還帶著嬰兒肥的小不點卻認真點頭:“嗯嗯,我都知道。你接近她就是為了悄悄搭上軍方那條線吧?”溫然繼續(xù)懵逼。“如果不是因為認出了她曾經(jīng)秦大小姐的身份,確定了她身上的價值,我實在想不出這個女人還有什么地方值得你這樣一個天才研究員虛與委蛇,浪費實驗的時間與她周旋?!?/br>小孩語氣平鋪直敘,似乎毫不在意對方是自己的親生母親。然后他說的話卻讓溫然忍不住想要點頭,大起知己之感。“我黑進星網(wǎng)資料庫,看到了你曾經(jīng)的研究,想要研究異獸血脈中的力量能否為人類所用……不得不說,其中一些想法很有趣。”小孩烏黑的眼睛閃閃發(fā)亮,他伸出自己帶著rou窩窩的小手,語氣篤定,“不如我們來合作吧。我確信,我將會是比星云帝**方更合適的合作者。”當時的溫然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鬼使神差就答應了下來。如今想來他不由慶幸,現(xiàn)在的某人就這么心黑,小時候定然也好不到哪里去。當年自己要是沒有答應,說不定就成為了被物理說服的前車之鑒。……“你的研究進度需要加快一些了?!蓖队扮?,少年聲音溫和,有種莫名的蠱惑力,“雖然這些年你也做出了一些成果,因此身份才能洗白,但我想目前的一切還不足以讓你心滿意足吧?”溫然回過神來,微微苦笑:“要加快進度,實驗素材恐怕不夠——我是說,人體實驗素材。”說到這里,他唇角微勾,一向溫文爾雅的臉上竟帶出幾分譏諷:“沒辦法,人類文明越是發(fā)達,就越是重視所謂的人權。哪怕是窮兇極惡、在過去恐怕要被宣判死刑的惡黨,以及被殺千百次也不值得同情的兇徒,如今也不過是關押在星空監(jiān)獄而已。說是關押,其實是流放。”“可笑!有些渣滓配稱人嗎?還有什么人權可言?”他目光中透出某種常人難以理解的狂熱,“不如讓他們?yōu)榭茖W獻身,成為我們通往真理的臺階。好歹也算是為帝國作出了貢獻,實現(xiàn)他們出生至今唯一的價值?!?/br>投影中的少年彎起了唇角,似乎是向著下方那顆黑漆漆的星球指了一指:“這才是我把研究所建在這里的目的啊。嗯,實驗素材任你取用,一切風險由我承擔?!?/br>聽到少年信誓旦旦的承諾,溫然頓覺感動無比,似乎感受到了無比的信任。他不由為自己剛才在心中暗暗詆毀對方心黑的行為自責內(nèi)疚不已。正當他想要繼續(xù)說些什么的時候,目光突然微微一變,看向少年身后。“等等,你現(xiàn)在在哪里?”“沒什么?!鄙倌晡⑿χ卮穑耙粋€超大型的實驗素材庫而已。”話音未落,他抬手抽出腰間懸掛的一柄特級金屬長劍,動作漫不經(jīng)心,隨手斬向了旁邊突然冒出來的襲擊者。“鏘!”劍鳴聲響,一團血霧在投影中迸發(fā)出來,為少年溫柔的微笑染上了幾分妖異。131、星空躍遷者12溫然對楚肆的信任無比感激,殊不知他只是一個甩鍋對象而已。作為一個立志吃遍全宇宙的人,星空監(jiān)獄之外的研究所對楚肆而言無疑是一個束縛。盡管這其中投入了他這么多年來販賣定制機甲、虛擬競技場比斗,以及與溫然合作開發(fā)異獸血脈實驗副產(chǎn)品所獲得的無數(shù)金錢,但他仍是毫不留戀將之甩鍋丟給了溫然,隨即一個人跑路。隨后一段時間,他獨自一人在宇宙星海中行走,一路走過了星云帝國疆域,越過了共和聯(lián)邦領土,一直來到人類國度之外異族所統(tǒng)治的混亂星域,在這過程中也見識到了種種不同的星空異獸。與星云帝國內(nèi)部那些可以當做寵物的小型異獸不同,這些星空異獸體積龐大無比,可以自由穿梭宇宙星空,而且都有著種種超凡的能力。它們雖擁有智慧,卻沒有建立文明,生活習性依舊殘酷野蠻,時不時便劫掠各個星球,以星球為狩獵場,其上生靈為獵物,無論是異族還是人類。時間緩緩流逝,直到一個多月前。“嗷嗚嗚嗚嗚嗚……”星空中,隨著一連串悲傷無比的叫聲形成聲波攻擊,隕石震蕩,星云消散,風暴驟起。路過的飛艦被恐怖的聲浪掀飛出去,歪歪扭扭更改了行進軌跡。這聲音中蘊含的郁悶悲愁之意簡直足以讓聞者傷心,見者落淚。“閉嘴,再吵就直接吃了你!”少年平靜的聲音悠悠響起,伴隨著“啪”的一聲拍腦門的聲音,那嗚咽悲鳴戛然而止。一顆又一顆隕石形成的隕石帶中,一只龐大無比的異獸低低嗚咽著,它渾身鬃毛紅似火,眼珠子像是血燈籠,外形與獅子有幾分相似,體積卻不知龐大了多少倍。只是此時這頭異獸在楚肆面前卻比狗狗還要可憐三分。在異獸身邊一塊隕石上,少年一臉愜意坐在那里,周身無形的精神力將宇宙間對身體不利的輻射直接隔絕。少年身前擺著一面由隕石削成的平底鍋,鍋底火焰幽幽炙烤,幾塊rou片被烤成金黃,他掏出隨身帶的調(diào)料灑了灑,nongnong的rou香頓時散發(fā)出來。少年那黑曜石般的眼睛盯著rou片閃閃發(fā)亮,一邊翻了個面,他一邊對著旁邊的異獸說道:“接下來就是見證你究竟是什么品種,以及最終能不能活下來的關鍵時刻了?!?/br>盡管兩者之間語言不通,但楚肆說話時卻是散發(fā)出了淡淡精神波動,這些擁有智慧的異獸很容易就能明白。“嗷嗚嗚嗚~”龐大的異獸擺了擺尾巴,血紅色眼珠子里竟然透出幾分楚楚可憐。“別賣萌,辣眼睛。獸丑沒萌權!”楚肆嫌棄地擺了擺手,這才端正臉色,一本正經(jīng)說道,“聽好了。按照這段時間的經(jīng)驗,我給所有異獸分了三大品種?!?/br>“第一種,rou質(zhì)鮮美,是最佳的儲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