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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自己,但又不是非之不可,如果事情真的到了那種地步,就算去哪個小酒吧當個駐場也沒什么關(guān)系。他只是想去看看秦修明究竟想干什么。臨近凌晨,所謂的飯局自然也不會在一般的高檔酒店。席音被李青帶到一處位于A市南方的私人會所,到了這里,李青便說在外面等他,讓他自己進去。席音沒理會她表面上的關(guān)懷勸慰,反正小胖正在趕來的路上,剛才他說起這里時,聽小胖的語氣好像曾光顧過,還特意說了讓他放心,有胖爺在百分百不會出事。所以今晚席音是真的很放心。他剛下車,就有一位衣著制服的年輕小哥為他指引,對方聲稱今晚舉辦的是睡衣派對,他穿這樣沒法入場,直接帶他去了會所里的更衣室。“我就找個人。”席音看著眼前一排排花了呼哨的睡衣,太陽xue一跳一跳的開始抽動:“能不能不換?”清秀的制服小哥沒有說話,臉上掛著標準的笑容,一眨不眨地盯著他。五分鐘后,在一眾可愛風的睡衣里,席音勉強找出一個威風凜凜的老虎連體睡衣套上了,畢竟輸人不輸陣,穿個兔子去找人算怎么回事。在制服小哥的引導(dǎo)下,他們一路來到二樓,推開房門,陣陣悠揚的音樂迎面而來,屋內(nèi)布置得非常有品位,偏暗的燈光下,整體環(huán)境顯得復(fù)古而典雅。二十多個穿著各色睡衣的年輕男女分布在房間各處,有的在打牌,有的在吧臺旁喝酒,更有甚者在屋內(nèi)的小池子中泡腳。這些人中不乏眼熟的明星大腕,他們卸掉電視前的面具聚在此處閑聊,氣氛慵懶又自在席音剛一邁進房間,就有十幾雙眼睛同時掃了過來。“哇,來了一只可愛的小貓咪!”一位身著女仆裝的男生捏著嗓子驚呼。席音皺了皺眉,忍不住低頭打量自己的睡衣,這個紋路是老虎沒錯。“我知道他,是席音吧?!?/br>泡腳女人對著手里的小鏡子檢查妝容,笑吟吟地說:“我喜歡這一款,最近家里收集了好多他的照片?!?/br>其他人聞言,注意力立刻落回女人身上,毫不客氣地奚落起來,女人已經(jīng)三十多歲了,被嘲笑也不生氣,而是直接朝他們身上揚洗腳水。這些人關(guān)系都很熟的樣子,他們像是娛樂圈內(nèi)自成一派的小圈子。席音被這些目光刺的渾身別扭,他在屋內(nèi)打量了一圈,發(fā)現(xiàn)并沒有秦修明的影子。就在他找人的間隙,女仆裝男人端著兩杯紅酒,身形婀娜地朝他走了過來。“是誰邀請來的?”女仆裝遞來一杯酒,表情做作地朝他拋了個媚眼:“有沒有興趣聊聊?”席音接過酒杯,直接放到了旁邊的桌子上,直截了當?shù)貑枺骸扒匦廾髟谀???/br>女仆裝恍然大悟般‘哦’了一聲,一只手十分自然地搭上了席音的肩頭。明明是個男人,他臉上的妝容卻比在場多數(shù)女人還要精致,因為容貌陰柔,女仆裝看起來不但沒有違和感,反而異常美艷。“原來是秦總的人啊,是不是秦總最近沒去找你?因為他的真愛回來了。”女仆裝說著,柔軟的手臂沿著席音的后背一路下滑,最后落在他腰上,旁若無人般占起了便宜。“所以還是和我聊聊吧?”席音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反手抓住他的手腕,冷聲問:“干什么?”女仆裝聳了聳肩,一點都不覺得羞恥,反而垂眸看了眼他的手指:“你的手真好看,臉也是,我要是長這樣子就好了。”這是什么神經(jīng)病,說話還非要捏著嗓子!由于是學(xué)音樂的,席音對于人的聲音很敏感,他能聽出女仆裝本來的聲線很不錯,但他偏偏不好好說話,搞得席音渾身難受。“你這張臉,扮起女人一定美死了!”女仆裝得寸進尺,放下酒杯捏著他的下巴惋惜道。席音一臉厭惡地甩開他,又問了一遍:“秦修明呢?”女仆裝噘著嘴,揚眉看他,兩人明明是第一次見面,他卻好像在跟情人耍性子一樣不說話。席音懶得再跟他糾纏,繞過他打算換個人問,就在這時,屋內(nèi)另一扇位于席音正前方的門被推開,一個帶著眼睛斯文男人走進來,看到他時明顯腳步一頓。一開始,席音只是覺得他眼熟,等到他走近才猛然想起兩人在哪里見過。這不是之前和趙安葵一起在火鍋店吃飯的男人嗎?因為間隔太久,席音第一眼沒有認出來,他竟然也在這。這些個豪門子弟和娛樂圈總有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席音沒想太多,直接將目標落在斯文男人身上。“你知道秦修明在哪嗎?”“...他在里面打保齡球?!?/br>斯文男人回答的很干脆,女仆裝卻氣得跺了跺腳:“盛清帆??!你別告訴他呀!”“謝謝。”不知道他還記不記得自己,席音點頭謝過,頂著周遭若有似無地注視,徑直進了盛清帆出來的那扇門。如盛清帆所說,秦修明果然在內(nèi)間打保齡球。褪去平日的霸總標配西裝,衣著簡單睡衣的秦修明看起來沒有那么冷硬,除了他之外,保齡球室還有三個沒見過的男人,席音本以為林斯落也會在,屋內(nèi)卻并沒有他的影子。見他進來,秦修明淡淡瞥了一眼,在其余幾人的哄聲下,姿勢完美地丟出了手里的保齡球,裝作沒看見。不愧是霸總,還挺會擺架子的。席音咬了咬嘴唇,上前按住他要拿的保齡球,有些不耐煩地說:“秦修明,能不能直接點,找我干什么?”保齡球上,兩人的指尖微微碰到,秦修明立刻收回手,嫌惡地看了一眼那顆保齡球。其他三人沒有離開的打算,都在一旁看好戲一樣看著兩人對話。“方彌說你們在交往,是嗎?”他這種高高在上的口氣最令席音生厭,平沙那段時間,方彌確實搬出他來勸退過秦修明。顧及到屋子里說不定會有錄音,他點了點頭,沒有出聲說話。沒想到見他承認,秦修明突然極其輕蔑地嗤笑了一聲,眉目間皆是譏諷之意。他拿出手機,翻找之后舉到席音面前,在看清手機上的照片后,席音微微睜大了眼睛。“你知道我在哪里拿到的照片嗎?”秦修明低下頭,目光冷得仿佛要結(jié)冰:“你知道,對吧。”當時醉得七暈八素,席音還真沒注意林斯落拍了照片,他也沒想到照片里的自己這么的...不正經(jīng)。“誤會?!毕糇灾硖?,但隨便拍照的林斯落也不能免了干系:“我那天喝醉了,認錯人了。”席音一開始的氣焰被這盆冰水澆滅了許多。先是方彌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