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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jìn)來把他撲倒在地,緊接著幾發(fā)子彈砰砰打了過來打在那輛機車上。茨木迅速爬起來就一把抓住了發(fā)動桿,然而一只手覆了上去一把槍指著他的頭。“別動。”是個女人的聲音?!按哪厩拜??!?/br>茨木握緊了手,“白狼?!?/br>酒吞起身站在二人對面,臉上沾了爆炸的碎屑和灰,白狼的槍指著茨木的太陽xue,她對著酒吞說道。“酒吞前輩,請您跟我們回去?!?/br>茨木不顧太陽xue的槍握著cao縱桿一拉就啟動了船,白狼幾乎是愕措地對上茨木帶著笑意的眼。“你這種人,”茨木不在乎地笑道,“是下不去手的?!?/br>說著就一把抓住了她握槍的手朝著船外就摔了出去,在聽見一片水聲的同時追兵也跳上了船,源博雅站在酒吞和茨木二人面前,他面朝酒吞,他與酒吞就雙雙舉起槍對著彼此的同時,茨木也舉起了白狼原本就已經(jīng)上膛的槍朝著源博雅的太陽xue。“我不知道我不在的這幾年你們結(jié)了什么仇,”茨木說道,“但你最好想清楚,在我面前舉槍對著他的沒有活著走出去的?!?/br>“茨木。”源博雅卻對茨木說道?!皠e跟這個人走,當(dāng)年的事情…”酒吞嗤笑了一聲,“他不跟我走,難道跟你們回去繼續(xù)坐牢?!?/br>博雅又急著要說什么,酒吞突然一槍向下打碎了他腳下的船板,他一腳踩空下去的功夫,一把奪過了槍,將人丟出了船。船已經(jīng)開出很遠(yuǎn)了,人力不可能游過來,博雅與白狼并不是有計劃地追擊,現(xiàn)在已經(jīng)毫無勝算。酒吞把槍丟在cao作臺上,越過茨木自己開始掌方向。茨木這才松了口氣,整個人像是松氣了的皮球一樣,轉(zhuǎn)過身,背靠著cao作臺往下滑,最后坐在地上抬著頭看酒吞,過了一會,拉了拉他袖口。“摯友,”他說。酒吞在他頭頂上有些不耐煩地甩開那只不安分的手,“你可安生點吧,小混蛋。”茨木就說,“我喜歡你?!?/br>酒吞驚訝地睜大了眼低頭看,正對上茨木那雙亮得能發(fā)光的眼睛。“上回沒來得及說,”茨木搖了搖頭,“我一直挺后悔的,一直在想這次出來一定見面第一句就要告訴你的,可是沒說,挺慫的是不是。”然后又說,“這回,是不是其實根本沒有什么雇主?”酒吞不看他,海面的風(fēng)聞起來像血和生銹的槍。“是,根本就沒有什么雇主,”他說道,“是我,我雇的你,所以自打你走出那個監(jiān)獄你的命就是我的,我想要它怎樣它就該怎樣,你最好給我牢牢記住?!?/br>茨木在下面伸展了伸展手腳,靠在cao作太上抬頭愜意地嗯了一聲。tbc。第三章chapter3注:發(fā)現(xiàn)大概很多人(所有人)都沒有注意到的樣子就說一下…如果仔細(xì)去數(shù),你會發(fā)現(xiàn)開篇那場解救人質(zhì)的打斗中,酒吞確實是多開了一槍的剩下的路程都是酒吞在開,茨木也不問去哪根本沒心思打破為數(shù)不多的愜意,另外也想著等到靠岸指不定又是一場埋伏一場惡戰(zhàn),總有一個人要養(yǎng)精蓄銳,然而酒吞為人做事的周到總是能一次次突破茨木的想象,當(dāng)他發(fā)現(xiàn)他們直接停在了公海上隨波逐流空中卻突然響起了直升機螺旋槳的轟鳴,才知道這艘船不過是個幌子。酒吞看了一眼空中丟下懸梯的直升機,回頭看了還坐在甲板上的茨木一眼,然后用只有他們兩個能聽見的聲音朝著他,螺旋槳的噪聲太大什么也聽不見,不過茨木靠讀唇是讀懂了。他說,羅生門,上去,你今天得給我撐足場面。憑這一句茨木就明白了,酒吞的計劃里還有別的人,且不是一般的別人,是有錢又有勢,那個人買某個一條命,酒吞就從他手里買了茨木,一命換一命,那個人買他仇家,酒吞買他茨木。一個翻手為云覆手為雨的人與酒吞有個交易,而他就是等驗的貨,要是過不去這關(guān),指不定就是一起死。當(dāng)他登上懸梯,那艘船就直接哄得一聲炸成了一片火海,酒吞罵了一句真他媽糟蹋東西。他們的落腳地是一艘巨輪,能夠容下停機坪的甲板寬敞到可怕,直升機落地左右站了兩排人,像是等候多時,茨木從小跟著軍火商老大的義父混也算是見過大場面的,卻也是感到了這陣勢的壓迫感,他走到酒吞前面,這一趟他不能讓酒吞在前面,但畢竟是在牢里關(guān)了三年,剛邁出一腳就有點抖,酒吞在他后面做了個下臺階的動作暗地里扶了他一下,塞給他一把槍,再往下走,他聽見酒吞沒跟下來,心里也就明白了。在他踏入左右夾道的迎賓陣勢中的一瞬間所有人都舉起了槍,茨木眼疾手快向后一仰雙手撐地頓時無數(shù)顆子彈就在他剛才腦袋的位置打了個空彈殼跟不要命似的往下掉,他抓準(zhǔn)時機一個翻身伏在地,張嘴咬住槍兩手抓住那條裝模作樣的厚重紅毯邊角用力一掀,頓時飛起的長毯阻隔了兩隊人的視線并在力度的作用下朝著一方倒去,在空中扭成一個紅色的螺旋,他抓準(zhǔn)了這個時機背著地從下面一滑而過,當(dāng)兩方人馬終于回過神來要再開槍,紅毯落地將他整個人蓋住不辨方位,片刻之后,他從地毯的另一頭毫發(fā)無損地鉆出來,拍了拍身上的灰,這才舉起了槍。來人拍了拍手,算作喝彩。“不枉費我花心思大價錢把你弄出來?!?/br>在茨木看不到的地方酒吞點了支煙。他們的合作人叫荒川,后來證明這個人雖然排場嚇人,實際上脾氣并不壞。“身為殺手,頂著幾十口槍的火力一路進(jìn)來竟然一個也沒殺?!彼€頗有些遺憾。茨木皺了皺眉,老實說他不樂意走在酒吞前面,看不見摯友簡直是人生災(zāi)難,奈何他今天一路都得這么走,脾氣就有些不好。“我沒那種特殊癖好。”荒川露出無可反駁的表情換了個話題,“既然如此我們也不要廢話了,我們要殺的是伊吹大明神,你的前主子?!?/br>茨木當(dāng)即就一個激靈站起來,睜大眼睛看了一眼旁邊的酒吞,酒吞不說。“別他媽開玩笑,”茨木當(dāng)即就說,“殺這個人成不成功我們最后都是死,我指不定死都死不成,想咬舌自盡都沒舌頭咬?!?/br>荒川看了看酒吞,酒吞把煙摁滅了。“這個不用你cao心,”他說,“敢干自然有后手?!?/br>茨木頓了一下,突然拔槍就指著荒川,頭也不轉(zhuǎn)地對酒吞說,“摯友,不要相信他,這筆我們干不起,現(xiàn)在收手還來得及。”荒川卻搖搖頭,“你搞錯了,這個后手可不在我這兒,在你摯友那?!?/br>茨木一愣。酒吞把桌上的槍拿起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