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我給你個選擇，你是要當(dāng)狗，還是要當(dāng)人?！?/br>
夜叉愣了一下，隨即回過神來哈哈大笑。

他推開了教堂的門，空曠的禮堂內(nèi)有仿佛永無盡頭那么多的木制長椅，但是寂靜得可怕，又黑暗得可怕，圣徒在燭光中流著淚窺視著圣子的身形，他快步走過去，一個個經(jīng)過那些石鑄的，哀傷的雙眼前，然后停在了那個身影的身后。

“什么時候恢復(fù)的記憶?！彼f道。

茨木置若罔聞，只說道，“過去伊吹大人說過，一旦他死了，我就是你的了?！?/br>
酒吞沉默了一下，問道，“什么意思?！?/br>
“是我剛剛接下你的這單任務(wù)時候的事，”茨木說，“羅生門本來是整個B計劃的代號，泛指設(shè)施內(nèi)所有被圈養(yǎng)的實驗對象，但到了后期，計劃只集中在我一人身上，于是就成了我一個人的代號，而我也只跟隨和聽從伊吹一個人?！?/br>
“所以你說你只跟他見過幾面？”

“是騙你的。”

酒吞點了點頭，“繼續(xù)說?！?/br>
“那時候你的動作太大，那位就給我安排了刺殺你的任務(wù)，”茨木說了下去，“但并不是死命令，他說讓我盡全力去殺你，要是殺不掉，就想辦法潛伏在你身邊保護(hù)你，有朝一日他如果得償所愿，我就依舊是他的，他要是死了，我就是你的，如果你們兩敗俱傷，誰也沒有活到最后，我就會被組織銷毀。”

酒吞走了過去，一手抓了他的衣領(lǐng)把他摁在長椅用于禱告的木沿上，用于翻閱的圣經(jīng)掉了一地。

“我不管他們在你腦子里灌輸過什么垃圾，”他說道，“但你不是一件物品?！?/br>
“你不是可以替換的零部件，至少對我來說不是。”他說。

茨木被他扯著領(lǐng)子，看著他突然笑了一下，隨即握著酒吞的手腕就是一個發(fā)力，他們兩人在長椅之間扭打起來，新生的，經(jīng)過改造的身體有著常人所不敵的蠻力，幾日未休的酒吞敗下陣，被茨木反轉(zhuǎn)過來摁在椅子上，低著身子湊上去，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四目相對。

“那我為什么還活著？”他問道，“如果我是這么不可替代的，不可更換的，不是一堆可以隨意拆卸的零件，不是一件可以自由拼裝的玩物，酒吞，我為什么，還活著？”

酒吞笑了笑。

“你給我聽好了，我酒吞，一輩子做過的后悔事多得很，數(shù)都數(shù)不過來，可是救活你，絕對不是也永遠(yuǎn)不會是其中的一件！”

他沒能繼續(xù)說下去，因為茨木吻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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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chapter14

這是一個蜻蜓點水一樣的吻，等到結(jié)束的時候酒吞才突然想到，這是茨木第一次主動吻他。

他們的第一次吻很好，特別好，但也特別卑鄙，無比虛假。

第二次滿嘴都是煙和仇恨的味道，第三次他嘗到金屬和血，每次都是他去品嘗，去探索，每次他都嘗到不同的味道，不是茨木的，而是自己的，他在茨木的嘴里嘗到他自己的仇恨，他自己的悔悟，他的狠毒，他的槍和子彈的硝煙，茨木是他的鏡，每次都呈現(xiàn)著不一樣的景致，但每次都是柔軟而苦澀的，于是他想，柔軟和苦澀就是茨木的味道。

然而事實證明他錯了，茨木的吻只有柔軟，沒有苦澀，也沒有甜蜜，沒有辛辣，沒有血和硝煙，茨木的吻沒有任何的味道，他就僅僅是柔軟的而已。

茨木開始扯他的衣服，這太超過了，酒吞抓了他的手。

“茨木?！彼f道，口氣不容辯駁。

茨木抬頭看了一眼，他看到了窺視著的圣徒們，十字架上的圣子。

“讓他們都看吧，”他說道，“讓他們看我是如何屬于你的?！?/br>
于是酒吞妥協(xié)了，他沒有動，任由茨木像是頂禮膜拜一樣開始親吻他裸露的胸口，西裝的扣子打開了，他虔誠地俯身吻下去，每一塊肌rou，每一塊皮膚，他吻得毫無保留，飽含著厚重的情欲，一邊吻一邊打開他的腰帶，然后毫不猶豫地將半勃的性器吞了下去。

這一下酒吞是渾身都舒爽得發(fā)起抖來的，不可抑制地雙手都抓住了茨木的短發(fā)，茨木對他的東西幾乎是朝圣一樣地含，牙齒小心地包裹在軟rou里，舌頭一下一下地纏上rou柱，舔濕它，嘬弄著頂端的小口，甚至用頰rou去摩擦，打開喉嚨讓柱體深入進(jìn)去，多深都柔軟地打開著，小心地迎接它，咽喉，食道，全都迫不及待地想要它的氣息。

然而酒吞卻不讓他這樣做，太過深入的時候他兩只手扶住了他的頜骨。

“別?！彼行庀⒉环€(wěn)。

茨木似乎會錯了意，不舍地吐出了他的東西，酒吞難耐地閉上眼躺在長椅上休息，他不想把主動權(quán)拿回來，這是第一次，對于茨木的身體而言，這是他們的第一次。他想讓茨木隨心所欲，也不想那么快就結(jié)東。

然而緊接著他聽到打開腰帶的聲音，悉悉索索褪下衣物的聲音，他睜開眼，茨木跨坐在他身上扶著他的東西打開自己的小孔，他想要攔住他，然而那個銷魂的入口不舍地含著他，貪婪地開始嘬弄，令他本能地沖了進(jìn)去，一下子他所有的努力都功虧一簣，被撐開的甬道狂歡一般地咬住他，蠕動著腸內(nèi)歡迎他，這撐開了他的刀，撕裂了他的刃。茨木滿足地直笑，笑得肩膀直抖用臉頰磨蹭他，仿佛張開嘴來就會發(fā)出羊一樣咩咩的叫，在祭壇上被眾神注視著開膛破肚。

于是酒吞就再也不放過他，他扶著他的腰狠狠地cao進(jìn)去，仿佛剛從的所有溫存都不過逢場作戲，他的rou刃狠狠地?fù)v進(jìn)去，狠狠地頂進(jìn)去，像是要將他釘死在自己身上那樣毫無章法地cao，xue口很快就充血，茨木卻好像越來越興奮地大笑起來，兩只手在他背上像是獵食的貓科動物那樣撓出了血，他咬著牙，口涎沿著嘴角往下流，嘴角卻是勾起來的。

“都是你的，”他飛快地說，不斷地重復(fù)，“都是你的，你一個人的?！?/br>
酒吞抓住他的領(lǐng)子把他丟下去，摔在長椅下面用來跪拜的祈禱臺上，他跟著摔下去，分開他的腿一插到底，茨木的身體已經(jīng)軟了，他抓著茨木的膝彎壓下去，一直壓到肩，徹底暴露在二人之間的xue口被干得起沫，茨木的性器是半軟的，他伸手握住，感受到茨木因他的觸碰而顫抖，突然就不再那么專注于下身的動作開始撫摸他的身體，他大腿的根部，他沾滿粘液的小腹，與西裝革履的自己不同茨木的衣著是隨意的，他穿著柔軟的白色毛衣，是自己挑了送給他的，有寬松的，毛茸茸的領(lǐng)子，他撩開那件毛衣?lián)崦男乜冢瑓s沒料到這讓茨木渾身發(fā)起抖來，原本就緊致的內(nèi)里絞得更加厲害，摩擦的快感被放大了百倍，于是酒吞像是終于找到了路開始更多地?fù)崦哪?，在他的小腹與胸前流連忘返，揉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