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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修的確是個心狠手辣的人物,否則也不會在眾皇子之中披荊斬棘,奪得太子之位,權(quán)傾朝野,人人敬畏。宮人的話將侍衛(wèi)們嚇住了,他們忙道,“不敢不敢!”“各位大人也不必如此緊張,殿下宅心仁厚,只要各位按照殿下的意思去做,必定能保全性命,且……加官進爵。”宮人笑著作揖,便轉(zhuǎn)身離開了。見太子的馬車越來越遠,這些看守天牢的侍衛(wèi)才松了口氣,為首的一人全身都汗?jié)窳?,他擦了一把額頭的冷汗,道,“這太子殿下,果真是手段狠絕的人物……不過這沈?qū)④姾吞拥钕?,到底是朋友,還是仇人?”外人傳言沈沉和宋修是至交好友,可是這沈沉之所以會入獄,都是拜宋修所賜,將軍府也是他親自派人去抄了的……這兩人的關系,倒是愈發(fā)難猜了。但若是敵人……太子殿下又何必來這一趟?真是奇了怪了。宋修回了東宮,尚未來得及休息,便聽到宮人來報,道,“太子殿下,皇上召您去御書房?!?/br>宋修笑著回道,“好,你去回稟父皇,兒臣立刻過去?!?/br>傳話的宮人笑著退下了,宋修走到內(nèi)殿,換上了太子的服飾,金冠束發(fā),宮女為他拿來了斗篷披上,道,“殿下,這初秋是最易染上風寒,您可得穿戴上這斗篷了,否則……這風寒才好沒幾日,可不能再染上了?!?/br>宋修笑著應下,收拾好之后,便往御書房走去,路遇宮人,皆向他行禮,不敢抬頭看他,在路過一處墻角,聽到兩個小太監(jiān)在嚼舌根。“咱們這位太子殿下,可真是心狠手辣啊,沈?qū)④妼λ绱饲樯盍x重,結(jié)果……唉……”“誰說不是呢?太子殿下和沈?qū)④娮孕【褪峭姘椋瑓s不想后來兵戈相向,不過有人說這兩人乃是斷袖,指不定是什么關系呢,我還聽說,太子殿下還不是太子的時候,當年為奪得太子之位……”“大膽!”宋修聽到這兩人嚼舌根,便讓人停下了,站在一旁聽著,待聽到不妙的地方時,宮人焦急的喝止了這兩個大膽的小太監(jiān),這兩人轉(zhuǎn)頭一見是太子,頓時嚇得魂不附體,跪倒在地,顫抖著身體道,“太……太子殿下……”宋修看著這兩人,垂眸道,“紫禁城內(nèi),沒人教過你們規(guī)矩嗎?可否明白禍從口出四個字?”兩個小太監(jiān)不斷的磕頭求饒,道,“太子殿下,太子殿下恕罪。”宋修唇角微微揚起,眼底卻不帶半分笑意,他道,“杖斃?!?/br>這兩個字一出,那兩個小太監(jiān)頓時癱軟在地,一旁的侍衛(wèi)將他倆拖走了,太子隨行的宮人們頓時紛紛跪倒在地,生怕惹得這位太子殿下生氣,卻聽到宋修開口道,“此事與爾等無關,不必如此戰(zhàn)戰(zhàn)兢兢,只是一點……此后若是再讓我聽到一句編排沈?qū)④姷?,直接杖斃?!?/br>“謝太子殿下,太子殿下萬安!”宮人們跪倒一排,宋修攏了攏自己的斗篷,轉(zhuǎn)身繼續(xù)往御書房所在的地方走去。【666:宿主,您在天牢里的時候,猶豫什么?】【宋修:沈沉的眼神……】【666:他的眼神怎么了?】【宋修:很像……】宋修后面的話沒有再說,他嘆了口氣,低聲道,“是我想的太多了,當斷不斷反受其亂。”到達御書房的時候,宋修剛剛推開門,便聽到一陣破風聲,他心知是老皇帝又發(fā)火亂扔東西,他原本能躲開,卻站在了原地,硬生生扛住了這一下。茶杯砸在了宋修的額角,掉在了地上,碎片滑落一地,宋修的身子微微搖晃了一下,額角的鮮血順著他的臉側(cè)流下,他立刻跪倒在地,恭敬道,“兒臣來遲,還請父皇息怒。”鮮血低落在了御書房的地上,匯聚成了一小灘。“朕聽說,你去天牢了?怎么,沈沉被下天牢,你于心不忍了?”老皇帝面色沉下,他看著宋修,道,“你是對朕的決定,有何不滿嗎?”“兒臣不敢,請父皇息怒。”宋修恭敬的回道。“你即便是后悔,也來不及了……”老皇帝冷笑了一聲,道,“沈沉已是罪犯,形同廢人,而這一切,都是拜你所賜,只怕他現(xiàn)在恨你都來不及?!?/br>作者有話要說: 爽不爽???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不要盜號1個;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念紅藥3瓶;月棱鏡、7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逼反將軍的廢太子(2)老皇帝的話沒錯,事已至此,就算是宋修想要后悔也來不及了。“明日,朕便派人傳旨,發(fā)配沈沉去西北蠻荒之地!他……這輩子就待在那里吧!”收回兵權(quán)后,老皇帝再也不要忌憚了,他看著跪在地上的宋修,冷笑了一聲,道,“若是再被朕知道你與沈沉有來往……朕便殺了他?!?/br>太子與權(quán)臣私交甚篤,向來是君王大忌。宋修低頭恭順的應道,“是,謹遵父皇旨意,兒臣不敢了?!?/br>從御書房出來后,一旁的宮人見他額角滿是鮮血,頓時一驚,連忙上前遞上帕子,道,“殿下這是怎么回事?怎么傷成了這樣?得請?zhí)t(yī)來瞧瞧才行?!?/br>鮮血順著額角留下,宋修的左眼里一片血紅,他笑了一聲,道,“無礙,不必了?!?/br>若是傳出皇帝暴怒,砸傷太子的流言,這宮廷之中,指不定要起多大的風波,他為了這個太子之位,已經(jīng)殺了太多的人,如今,卻也覺得這大概就是自己的報應了。眾叛親離,無一人在身旁了。宮人嘆了口氣,道,“殿下,您這是何苦呢?”不管苦不苦,事情已經(jīng)做了,就算是再痛苦,他也得咬牙咽下去。這一茶杯砸的并不算輕,宋修連日來憂心煩悶,前些日子有感染風寒,身子尚未痊愈,此時剛剛走兩步,便覺得頭暈目眩,微微搖晃了一下。宮人連忙上前扶住,派人拿了車攆來,扶著宋修上去,道,“殿下如今這副模樣,也不宜被其他宮人看到,恐生事端。”“依你。”宋修側(cè)頭扶額,他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忽而開口道,“蝶玉,明日沈沉便會被發(fā)配西北,你派人遠遠的跟著,保他無恙?!?/br>“可是……”蝶玉不用猜都知道老皇帝為何生氣,她想了想,勸阻道,“殿下這樣做,若是被皇上知道了,只怕討不到好?!?/br>宋修聞言,撩起了眼皮,眼底一片平靜,他道,“將通風報信的人,殺了。寧可錯殺一千,也絕不放過一個。”平日里,他無所謂身邊有多少旁人的探子,只是這次已經(jīng)觸及到了他的底線,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