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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盡頭。木斐再次進(jìn)來的時候,他幾乎是小心翼翼的將宋修攬?jiān)趹牙?,輕輕給他喂食,道,“用力太大了,醫(yī)生說你的喉骨傷的厲害,最近最好只喝一點(diǎn)水?!?/br>宋修沒有說話,木斐便自顧自說道,“你不該殺齊宇,他是我最好的朋友,我還沒軍隊(duì)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是軍隊(duì)的少將了,從小他就把我當(dāng)親弟弟看待,你不該殺他,宋修。你知道我多恨你嗎?我恨不得你立刻死在我的面前,為齊宇償命,但是我一想到你死了,以后我就再也看不到你了,就不舍得……我想殺你,但是我下不了手,宋修,幫幫我好嗎?”宋修沉默了許久,他不知道自己理解的對不對,卻難得的開口了,他道,“好?!?/br>我?guī)湍恪?/br>你做不了的事情,我?guī)湍恪?/br>作者有話要說: 說實(shí)話,我也愁著怎么圓滿,感覺回到現(xiàn)實(shí)生活,宋修會涼的非常徹底了感謝在2019-11-3013:45:12~2019-11-3016:03:1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虞十的葉子2個;躺在坑底等更新1個;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泠天小銀5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假冒Omega的虛偽Alpha(9)由于宋修的身份特殊,聯(lián)邦軍部知道他在木斐這里后,便多次派人前來,要求將他帶走詢問,卻都被木斐攔了回去,木斐背景深厚,沒人敢在他的手中搶人。除了他的親生父親。木上將看著自己唯一的兒子,他道,“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嗎?你是聯(lián)邦最強(qiáng)大的Alpha,你應(yīng)該找一個血統(tǒng)同樣純正的Omega才能生出純血統(tǒng)的Alpha?!?/br>“我的心在他的身上?!蹦眷痴f道。“宋修?他不是一個Omega,他無法為你生兒育女,更何況,他殺了齊宇,你親眼所見,難道你還要當(dāng)著全聯(lián)邦人的面前包庇他嗎?”木上將皺眉道,“他是我們的敵人。”“我曾經(jīng)愛過他,現(xiàn)在恨他入骨,但依舊無法坐視不管,父親,我明白殺人償命這個道理,我不會包庇他,但是……他不應(yīng)該死在別人的手里?!蹦眷程ы粗旧蠈ⅲ?,“他已經(jīng)殘廢了,不具有任何威脅力,我會讓他以命抵命,給民眾一個交代的?!?/br>既然木斐話已至此,木上將也十分清楚自己兒子的脾性,他沉默了一下,道,“你自己有分寸就好?!?/br>木斐回去的時候,宋修還在昏睡當(dāng)中,他胸口處有一道長長的疤痕,木斐輕輕觸碰了一下,低聲道,“為什么會是你?!?/br>醫(yī)生每日都需要來為宋修檢查一次身體,他道,“宋修大人的信息素合成正在逐步恢復(fù),還需要繼續(xù)注射藥劑嗎?如果繼續(xù)注射的話,可能會對身體造成無法恢復(fù)的損傷。”“繼續(xù)。”木斐面無表情的看著宋修,他道,“加大劑量?!?/br>醫(yī)生欲言又止,看到木斐這般堅(jiān)持之后,也只能嘆了口氣,道,“一般Alpha注射一管就已經(jīng)很難熬了,宋修大人已經(jīng)注射了三十二管,全身的器官已經(jīng)在衰竭中,如果再注射……恐怕會加速他的死亡?!?/br>“沒事,按照我說的去做。”冰冷的針尖刺入了宋修的脖頸,即使是在昏迷中,他已經(jīng)低哼了一聲,似乎是疼的厲害,額角冷汗析出,木斐一邊將他抱在懷里,一邊將針筒里的液體往宋修的血管里推了進(jìn)去。【宋修:這注射的是什么東西?我怎么感覺弄完之后整個人都輕飄飄的?】【666:會讓你逐漸全身癱瘓的東西,三十二管,就算是大象也扛不住,你就想想安樂死是什么樣子吧,這玩意跟安樂死也差不多了,不過是合法的?!?/br>【宋修:那三十多管,我還是活的好好的?!?/br>【666:因?yàn)槟闶茿lpha,而且血統(tǒng)非常高級,這玩意普通的Alpha一管就廢了,如果是柔弱的Omega,一滴致死?!?/br>宋修意識到,木斐的確是想要他死,真正意義上的逼他去死。宋修被疼醒之后,他幾乎虛弱的靠在了木斐的懷里,整個人提不上來氣,呼吸都覺得困難,下半身一點(diǎn)知覺都沒有,這也算是癱瘓了吧?不過這種癱瘓,卻是木斐親手造成的。“不用害怕,你要去哪告訴我,我?guī)闳??!蹦眷硿惤怂涡薜亩?,又輕輕吻了他的嘴唇,隱隱能感覺到一點(diǎn)血味,木斐眉頭皺起,他道,“恨我嗎?”宋修一個字都說不出來,木斐笑了一聲,道,“恨吧,到了這兒地步,我兩之間,除了仇恨已經(jīng)什么都不剩了?!?/br>眼睜睜看著自己從強(qiáng)大的Alpha變成一個連走路都走不了的廢人,宋修睜著眼睛,死死的盯著木斐,他眼眶微紅,眼淚順著眼角落下,木斐輕輕吻了一下他的眼角,低聲道,“殺人償命?!?/br>宋修眼底的光像是熄滅了一般。木斐見他不言不語,便道,“你還是不能意識到自己做錯了什么,是嗎?我覺得你需要好好反省一下,才能知道低頭認(rèn)錯?!?/br>木斐離開時,將房門鎖上了,宋修躺在床上好一會兒,忽而難堪的皺起了眉頭,下身的尿意讓他有些無法控制,他低聲喊道,“有人嗎?有人嗎?”他的喉骨受傷后,幾乎沒法出聲,只是這樣的幾句話,便已經(jīng)疼的臉色蒼白了,但是卻依舊沒人過來開門。宋修微微抿唇,他艱難的抬起了手,試圖自己下床,卻不小心滾落了下來,趴在地上,狼狽不堪,他的下身一點(diǎn)知覺都沒有,他的手微微顫抖,使勁的往前爬。也許他從未想到,自己有一天會用爬這種姿勢。【宋修:如果我失禁了,我會恨木斐一輩子。】【666:我會記得一輩子?!?/br>【宋修:……滾?!?/br>下身尿意越來越明顯,宋修全身幾乎都沒有力氣,他額頭青筋暴突,用盡全力,也只是在地板上往前蹭了一點(diǎn)點(diǎn)而已,這樣的他,連站都站不起來,上廁所都要求助于人,更別提戰(zhàn)斗了。就像是醫(yī)生說的,他是個廢人。……即使宋修拼命的忍住,卻也無法控制身體,失禁的感覺讓他幾欲想死,并非是因?yàn)橥纯?,而是因?yàn)樽宰稹?/br>他的自尊像是被人在地上踩了又踩,宋修趴在地上,喉嚨里發(fā)出破碎的痛吼聲,他低聲嗚咽著,難堪的恨不得立刻死在這里。【宋修:不瞞你說,在目前經(jīng)歷的所有世界之中,木斐是第一個我想提刀跟他同歸于盡的?!?/br>【666:冷靜,他是你的攻略目標(biāo),他死了,你任務(wù)就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