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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逐漸溜走,一陣心煩意亂,他大步邁向房間。許琮被熱水淋得舒舒服服的時候,驚覺浴室的門被打開了,他睜開朦朧的眼,隔著水霧看朝他走來的賀聞。賀聞二話不說按住他,許琮被推得靠在了浴室的玻璃上,冰涼的墻面使他控制不住的抖了下,熱水淋得他看不清賀聞,他驚叫了聲,“賀聞,你……”接下來的話都被賀聞的粗暴吻堵在了喉嚨口。賀聞親得很急,滑膩的舌頭強硬的擠進許琮的口中,許琮被動接受著用力偏過頭去,可賀聞卻不容拒絕的扳過他的下頜繼續(xù)親吻,同時將手伸向許琮的股溝里。很快許琮就敗下陣來,雙手抵在賀聞的腰側抓著他被水淋濕的衣服,他能感受到賀聞身上灼熱的溫度,令他心悸,不自覺的發(fā)抖。熱水將玻璃氤氳得都是霧氣,賀聞將許琮掀得貼合著玻璃,他的身體將霧氣擦去,顯得十足的曖昧色、情,賀聞親他的背,又啃又咬,像是泄憤又像是巴不得將這個人吞進自己的肚子里去,好讓許琮明白自己究竟是屬于誰。許琮起了反應,前端抵在玻璃上蹭得有點疼,他央求著,“賀聞……去床上吧。”賀聞仿若未聞,借著水將兩指送進許琮的體內(nèi),即使有水的潤滑,許琮還是疼得皺起了眉,不得不去抓賀聞的手臂,奮里扭頭去找尋賀聞,他的脖子伸成一個很優(yōu)美的弧度,看得賀聞下腹劇烈收縮,對著他的脖子就是一口。許琮悶哼了聲,覺得賀聞似乎化身做一只野獸,要把他的大動脈咬穿,任由鮮血噴涌,給這火熱的情、色再增加幾分血色,他有點害怕,忍不住求饒道,“疼……你輕點。”賀聞就是要許琮疼,他最近確實是將人捧在手心上寵著,這讓許琮似乎不太清楚自己的定位,他一再的放縱,換來的確實許琮一步步的逃離,賀聞不爽到了極點,將插在許琮體內(nèi)的手指抽出來,改用炙熱的性、器重重挺進去。滿意的聽見許琮嗚咽一聲,賀聞興奮不以,他沒有忘記,這具身體是自己開發(fā)出來的,許琮只有在和自己上床的時候才會發(fā)出好聽的聲音,可是同時,許琮曾經(jīng)也被人壓在身下的事實如同滅頂?shù)某彼獙①R聞淹沒。他發(fā)了瘋的嫉妒起來,恨自己沒有早點遇見許琮,恨許琮不是完完全全屬于他,所有的嫉妒化作身下的力度,仿佛要將許琮貫穿。許琮實在受不了了,賀聞的力度已經(jīng)超出了尋常性、愛時的粗暴,他疼得扭動著腰想要拒絕,換來的卻是賀聞不要命的抽動,使得他的腰瞬間軟了下去。“喜歡嗎,”賀聞粗聲在他耳邊灑著氣息,“我cao得你舒服嗎?”他進到一個可怕的深度,許琮只覺得體內(nèi)又痛又麻,胡亂搖著頭,求饒道,“喜歡……賀聞,我好疼,你慢點。”賀聞被他臉上的紅暈刺激得渾身血液倒流,他想,許琮以前會不會也在別人身下露出這種神情,一股怒氣夾雜著莫名的東西席卷了賀聞的大腦,使得他的嗜血因子開始沸騰,他抽送起來,rou體拍打的聲音在浴室回響著,糜爛至極。有什么東西悄然變化了,在這場不要命的性、愛里,在賀聞莫名其妙的憤怒之中,也在許琮緊緊皺著的眉里。賀聞享受這許琮的乖順,卻又舍不得以往的花花世界,他想要許琮永遠對自己臣服,也想要繼續(xù)游戲人間。可許琮再也不是那個可以任由他擺布的許琮,賀聞驚覺許琮正在一點點改變著,從壓抑變得開朗,從單調(diào)變得多彩,從原本只有一個人變得有自己的生活圈。這是賀聞不允許的,他固執(zhí)的想,許琮就應該和以前一樣,一丁半點都不能改變,他要許琮的世界里只有他一個人,要許琮為他而活。第30章瘋狂的性、愛最直接的后果就是許琮第二天掙扎了許久才爬得起來,一揉腰跟要斷了似的,昨晚賀聞的態(tài)度令他心驚膽戰(zhàn),印象中賀聞已經(jīng)很久沒有這么對待他了。他端詳著睡夢中賀聞的臉,褪去戾氣的眉眼依舊挺俊,許琮躡手躡腳下了床,沒想到他一動,賀聞立馬就醒了,有點神經(jīng)質(zhì)的坐起來盯著他,“去哪兒?”許琮因他審視的目光抿了下唇,輕聲道,“我上班快遲到了?!?/br>賀聞瞬間皺起了眉,幾欲開口不知道怎么又無端生起氣來,即使只是一個眼神一個動作,許琮也知道他氣得不清,但許琮已經(jīng)無暇顧及,如他所說,再過一個小時他就遲到了,他沒有時間再揣測賀聞的想法。賀聞見他進了浴室,一股小火苗得竄得老高,他掀了被子索性不管了,繼續(xù)睡起覺來,結果許琮出門時他還翻來覆去睡不著。他覺得自己似乎太在意許琮了,這脫離了他以往對每一個情人的在乎程度,賀聞煩躁不以,但卻不知道應該怎樣恢復以往兩人的相處模式。他琢磨起來,該用什么樣的方法讓許琮繼續(xù)老老實實待在這間屋子里。最近賀聞很少出來玩兒,萬尋等人約了幾次,他才是勉勉強強的答應了。晚上他如約而至,推開包廂的門頓時被里頭喧鬧的聲音震得腦瓜疼,賀聞不耐的皺了眉頭,大步往萬尋的方向走去。萬尋不知道什么時候換了口味,身邊已經(jīng)不是小支在陪著,賀聞不經(jīng)意一看,小支被擠在角落陪別人,特別豪爽一杯一杯灌著酒——他其實很看不起小支,也不想許琮跟小支這種人玩,其中一個原因是在WAH里,似乎只有小支知道自己當初接近許琮的目的。這讓賀聞感到威脅,想小支要哪天嘴巴不嚴實將他的事全部告訴許琮,他鐵定找人把這小鴨子綁了做掉。賀聞還不明白為什么自己不想讓許琮知道實情,但只要令他不悅的,他都會一一鏟除。萬尋推開身邊的鴨子,坐到賀聞身邊來,涼涼道,“你最近挺忙啊,該有一個月不見人了吧,那許琮魅力就這么大?”賀聞確實是減少了和他們出來玩的次數(shù),一來年后公司事情多,二來他常住在許琮那里,基本的需求許琮都給他解決了,他壓根也不用找別人。但聽萬尋這一句,他忽然有種被許琮牽著鼻子走的感覺。賀聞沉著臉不說話,拿起辛辣的酒喝了一口。在賀聞以往二十五年的時光里,我行我素慣了,沒有人能左右他,何況只是區(qū)區(qū)一個許琮,他突然豁然開朗起來,只要他想把許琮留在身邊多得是手段,何必自己生悶氣。賀聞冷笑了聲,“他還沒那個本事。”“我看不是這么個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