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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海鶄落簡介:我們?nèi)晕粗滥翘祯髯鲆坏睦碛?/br>沙雕][亂搞][垃圾分類真是好]-------------老妖怪貔貅出門扔垃圾,垃圾扔桶里,男鬼掉懷里。男鬼文熙貌美如花身涼體軟,正好能讓被天譴體熱難耐的貔貅拿來當抱枕。貔貅對天發(fā)誓他只是把這鬼當抱枕,但是大家都不信。貔貅:“紅線雖然牽在身,我心依然是單身心。”文熙被人封在壇子里發(fā)酵幾百年,終于被放出來見個光,卻發(fā)現(xiàn)自己成了抵債的童養(yǎng)媳。服務(wù)對象還是個每個月都要定時交稅還貸款的個體戶。文熙:“貔貅還有第二只混得像你這么慘的嗎?”兩個人雞飛狗跳終成正果,月老帶人來采訪。貔貅全說都是垃圾分類搞得好,漂亮老婆特好找。又名:我在垃圾桶里撿老婆(不是)----------------外表兇惡內(nèi)心狂熱匪氣二逼貔貅攻(皮修)x狐假虎威能屈能伸美人鬼受(文熙)----------------我只能想到這么多了,反正就兩個都不是人的愛情故事。【醒目】關(guān)于設(shè)定,這篇文的設(shè)定里,貔貅不是龍的兒子,饕餮是,睚眥也是,別的真龍兒子里可能會出場的音樂家囚牛還有扛大包的赑屃,文藝青年負屃。標簽:幻想玄幻搞笑架空HE第1章“這就是你們帶來的東西?”赤身圍著廚房圍裙的男人手上抓著一尊翠綠的觀音菩薩像。白色圍裙并不干凈,沾染著黃色黑色的油污,剃著寸頭的男人雖然英俊,但眉眼都是戾氣,而他手中的觀音卻手持蓮花微笑,腳下佛座連云。玉料水頭足,因著主人常年放在手邊把玩,帶著一層油光在燈下生輝,同抓著它的兇男人一點也不相配。張明被從小認識的王家老大帶出來做這筆大生意,聽著這面前不像生大老板像黑社會的人問話,心里又后悔又害怕,連忙點頭說:“是,這是俺娘家里祖?zhèn)鞯臇|西,幾百年的老物件了,放出去可是無價之寶?!?/br>王大也連連點頭:“皮老板,從前這是擺在佛前供奉的好東西,染了百年香火,這么多年也沒失了人氣,這是我聽了你的要求,能找出來最合適的東西了!”皮老板在光下轉(zhuǎn)著觀音像看了一圈,皺著的眉頭始終沒有松開。老張和老王滿臉忐忑,生怕從他嘴巴里說出什么不好的話來。“開個價?!?/br>老張說了個數(shù),皮老板難得笑了一聲,只是這笑還不如不笑,平白讓房間里另外兩個人心驚rou跳。皮修:“底下的蓮座缺了塊,背后的金底也沒了,這個價你覺得值嗎?”“這……這……”老張咬咬牙,又說了個數(shù),見著這姓皮的伙夫又要笑,連忙說:“再低也不行了!不是俺娘死了,這玉俺肯定不會出手的?!?/br>皮修看了他一眼:“行吧,要現(xiàn)金還是支票?”老張一愣:“現(xiàn)……現(xiàn)金得卡車才能運走吧?!?/br>皮修從褲子口袋里掏出張支票填上,放到老張面前:“行了,拿了就快走吧?!?/br>老張看著支票上的數(shù)字咽了口口水,顫聲問:“這、這能兌現(xiàn)嗎?”皮老板聞言眉頭一豎就要發(fā)怒,老王見狀趕快扯著老張拿支票走了:“說什么胡話呢?皮老板可不是那種人。皮老板,我們就先走了,您生意興隆,生意興隆啊?!?/br>張明被自己老哥哥推著三步兩步出了店門,迎面來的熱風讓他放松下來,一摸腦門全是汗,全是剛剛被嚇出來的。“王哥,這是個什么老板???”張明握著支票的手還在抖,他回頭指了指那有些破舊寫著飯館兩個字的招牌,招牌下的露天的廚房朝著外面排放著油煙,門口的白色瓷磚都已經(jīng)被染成了黃色,怎么看怎么都是被城管罰款的樣子。張明:“一下能拿出這么多錢,該不會、不會不干凈吧?”姓王的瞪他一眼:“你懂個屁,現(xiàn)在有錢人都怪得很,而且你剛剛沒看這餐館里面?那裝修家具樣樣都是好東西……”王哥壓低了聲音:“外面這么破爛,是做給別人看的,怕查呢。”張明恍然大悟連連點頭,他也聽過最近城里這么些事抓得嚴,到處都是打黑的,難怪要選這么地方,旁邊就靠著農(nóng)貿(mào)市場和汽車站,尋思是大隱隱于市啊。王哥一攬他:“走走,趁著銀行沒下班把這票子兌了?!?/br>兩個人走遠,站在門口長得跟猴一樣的服務(wù)員立刻沖去包廂門口敲了敲門:“老板,他們走了,猴二已經(jīng)在后面跟著了?!?/br>“知道了,跟一陣就回來,別被發(fā)現(xiàn)了。”“好的,老板?!?/br>房外的聲音走遠,皮修坐在桌邊眉頭皺著沒松開,桌上的玉觀音被拿起摸了摸。“就這種貨色也好意思大開口?”他冷笑一聲將玉觀音又扔在了桌上。被兩個人類拿了一大筆錢走讓皮修心里煩躁,生氣又不能發(fā)作。現(xiàn)在不同以往,人類占了人間氣運大頭,輕易動不得,不是從前他一口想吃幾個就吃幾個,能夠為所欲為的年代了。更何況他對骨頭多的兩腳羊也沒興趣。憤怒讓皮修身上的一陣一陣燥熱,十六度的空調(diào)風吹在身上也如同隔靴搔癢,還是熱。他在椅子上又坐了一會,皺著眉一臉嫌棄抓著觀音像出了包間。猴精服務(wù)員見他出來,連忙弓腰行禮:“老板。”“忙去吧,我上樓坐會,有事叫我。”皮修一擺手撩開掛在二樓樓梯前的珠簾,剛邁出一步,耳后所有的嘈雜喧囂統(tǒng)統(tǒng)消失,背后飯館大廳里熱鬧也沒有,只剩下安靜。他沿著樓梯往上走,拐彎的時候?qū)⑸砩系膰姑撓聮煸跇翘萆希嗦阒仙砝^續(xù)往前走。二樓是個大開間,樓梯口上也掛著珠簾,翠玉和珍珠交替串著,風吹著撞擊在一起發(fā)出的都是金錢的聲音。皮修掀開簾子的時候電視里的女明星正在哭,快斷氣的聲音的鬧得皮修頭疼,倒是電視前面的人看得開心,雙腿盤坐著,連看也不看皮修一眼。皮老板也不生氣,只把觀音像往桌上一放,沖著電視前坐著的人說:“別看了,滾過來?!?/br>那人一身白色長袍,打扮得像個古時候只會死讀生,長發(fā)用白布包著加著根木簪子固定,臉色比他身上的白袍子還要白上一些。他聽見皮修的聲音一抖,愣是坐在沙發(fā)上沒動,盯著電視抿緊了嘴。房間里安靜了一瞬,皮修的呼吸聲開始有些粗重,他把空調(diào)的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