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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開口問:“為什么今天要沖上來幫我擋?”“我怎么知道你皮糙rou厚不會受傷?”文熙咳了一聲,故作平靜軟聲說:“更何況要是你出了事情,我可怎么辦?沒你照顧我,過不了兩天我就要煙消云散啦?!?/br>皮修聽著輕笑了一聲,手搭在了文熙的肚子上,溫?zé)岬母杏X讓他忍不住往后縮了縮,卻同背后的老妖怪貼得更近。“下次不會了。”皮修低聲說。文熙靠著他仰頭去看他的臉:“那些人沒有為難你吧?!?/br>“誰能為難我?小東西,你也太小瞧了我一點?!逼ば扌α艘宦暎骸斑€有一個問題,為什么開始一定要同我一起去?”“就……”文熙頓了頓,聲音變得更低:“從前祖父被他們帶走的時候,也同我說他馬上就回來?!?/br>然后就再也沒有回來過,他以為短暫的分別成了永遠(yuǎn)的訣別。文熙有些恍然:“后來抄家的人就來了,我正在書房里看書,然后……”“噓——”皮修捂住了他的嘴:“不要說這些,我不喜歡聽。我可不想當(dāng)你爺爺?!?/br>文熙被他捂著嘴悶聲說:“你的年紀(jì)當(dāng)我太爺爺都足夠了?!?/br>皮修沒說話,只是手緩緩?fù)弦?,將文熙的眼睛遮住。老妖怪的手又微微用力,讓小東西靠在了自己的肩膀上。黑色柔順的頭發(fā)擦過皮修的臉頰,他微微低頭看著文熙白皙的脖頸,眼睛黃了一瞬,但很快又恢復(fù)了正常。“下次不要再這么沖動了,要是你的魂體出事,到時候更麻煩?!逼ば拚f完松開手抱著文熙起身,把他放在了沙發(fā)上。面前的茶幾上放著一個蛋糕,文熙看著好奇,直到皮修叉了一塊伸到他嘴邊,這才問:“這個就是網(wǎng)上他們說的蛋糕嗎?”“嘗嘗?!?/br>文熙張開嘴,又輕又軟的奶油包裹著甜在他的舌尖炸開。皮修看著小東西瞪大了眼睛,忍不住笑了一聲。其實小東西也挺好養(yǎng),關(guān)鍵時候還有點良心不是個白眼狼,養(yǎng)著也不算太虧,沒想象中的賠錢。皮老板想著手下動作不停,親手喂完了文熙一塊蛋糕,又順手擦干凈他嘴角的奶油。背后的珠簾這時清脆撞響,小掃把背著書包走過來,一臉的不情不愿。“爸?!毙甙呀辛艘宦曉俅伟l(fā)表自己的厭學(xué)言論:“我、我不想上學(xué)!”皮修把蛋糕盒子扔進(jìn)垃圾桶里,擦了擦手問:“又怎么了?是你同學(xué)又搶你掃把了還是又往地上扔垃圾被你瞧見了?”“不、不是!”小掃把憋紅了臉:“他們笑、笑我名字!”文熙奇怪:“你名字是什么?”“我、我就是沒、沒名字!”小掃把跳腳。文熙:……皮修:……皮老板一拍腦袋,小掃把的名字這得是歷史遺留問題了,當(dāng)年撿孩子回來的時候,大家取名都是根腳是什么叫什么,賤名也好養(yǎng)活,皮修也沒多想,嘴里小結(jié)巴小掃把輪著來。現(xiàn)在孩子長大懂事了,不能再繼續(xù)糊弄下去了。皮修摸出手機(jī)說:“等著,我給你在網(wǎng)上找個名字。”文熙一把抓住他的手:“網(wǎng)上隨便找的能行嗎?”“怎么不能行?”皮修看了眼屏幕:“網(wǎng)上有那種一鍵生成幾百個名字的,從里面選個順口的就行?!?/br>小掃把大叫:“不、不要!太、太隨便了!”“那你自己想叫什么,告訴我,我給馮都打電話叫他改。”皮修看了眼時間,把手機(jī)放回口袋,“先寫作業(yè),寫完作業(yè)再想。我先下樓去盯著,別賈素珍又給我搞海碗行動。”“我不、不要自己想。”小掃把走到文熙身邊,抱著書包看著皮修下樓的背影生氣。文熙摸了摸他的頭:“別生氣,先把作業(yè)寫了。”小掃把看他,突然叫了一聲媽。文熙眉心一跳,心里是一百個一千個不想應(yīng)。雖然是六百多歲的鬼,比小掃把大了不少,可看模樣,自己也沒到當(dāng)他媽的年歲。“以后叫哥行不行,別叫媽。”文熙頓了頓:“我同你爸不是成親的關(guān)系。”小掃把搖頭:“媽給我取、取個名字,我就叫、叫你哥。”文熙一愣:“你要我給你取名字?”“爸爸沒、沒文化!不要他!”沒文化的爸爸在樓下連打了兩個驚天地泣鬼神的噴嚏,驚得整個店里都安靜了兩秒。蘇安立刻抽紙奉上,告訴老板要注意身體。皮修擦了擦鼻子,心想又是哪個狗東西在背后罵自己,小心被自己抓出來頭都擰掉。精神小伙來鬧了一通,店里的桌椅板凳壞了幾個,皮老板同狗腿子蘇安一合計,兩個人都rou疼得不行,抓著賬本算盤精厲聲說:“老板!要嚴(yán)懲!嚴(yán)懲啊!”皮修痛徹心扉,心想早知道有這種不怕死的沖鋒戰(zhàn)士來找事,自己就不把紅木家具搬出來搞情調(diào)了。蘇安按著計算器:“老板,他們醫(yī)藥費(fèi)需要我們出嗎?”“出個屁,就是喪葬費(fèi)老子也不出!”皮修眉頭緊皺,心想今天晚上得讓賈素珍上臺唱兩句,還得加價不加量,一首曲子價格得上升25%。他正想著就瞧見一聲悶響,臺柱子賈素珍呆愣愣站在走廊上瞧著大廳門口,手上的菜單散落了一地。“怎么了?”皮修順著她的目光朝門口看,就見吳祖同一女生有說有笑進(jìn)來,兩個人挨著坐在了他常坐的老位置上,一抬頭就是賈素珍的唱戲臺子。皮老板心一跳,壞了,今天讓賈素珍上臺力挽狂瀾的計劃估計是落空了。“你先別激動。”皮修叫來猴大:“給你素珍jiejie倒杯水,我去點菜?!?/br>賈素珍眨了眨眼睛,擠出個笑來:“沒事,奴家就是剛剛手軟了一下?!?/br>皮修拿著菜單過去,沖著吳祖一笑:“怎么,今天還帶朋友來了?”“這是我同學(xué)?!眳亲嬖诘昀锟戳艘蝗Γ骸八卣浣阍趺床辉??我這同學(xué)也喜歡聽黃梅戲,上次聽我說了這次特意跟著我來的?!?/br>皮修看了那小姑娘一眼,倒也不是很漂亮,但眼睛是又水靈又大,像會說話一樣。“這是同學(xué)?不是女朋友?”皮修挑眉問。小女生臉一下紅了,吳祖倒是義正言辭說:“不是,就是我同班同學(xué)而已?!?/br>皮修嘴一咂,心想這劇情還是襄王無意神女有情加上人鬼情未了和神話,屬實新潮時髦時代的弄潮兒,得勁。點完菜皮修轉(zhuǎn)身回了廚房,任驕忙得熱火朝天,猴三的尾巴都伸出來在幫忙顛勺,一看老板進(jìn)來了,哀嚎著問:“老板,狐貍哥什么時候回來啊?我尾巴肌rou都練出來了,毛也燎沒了一節(jié),再顛下去真沒毛女朋友都找不到了!”“沒事,沒毛就沒毛,你多練練尾巴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