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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為打雜。上午,跟著嚴昭著出去逛街,買了一大堆不知所云的東西,充當一個人形行李架。中午,跟著嚴昭著去吃飯,然而對方只點一人份的食物,只能吞著口水坐在一邊看著。下午,嚴昭著吃完午飯出來遇見王宏宇,后者盛情邀請,前者推距不過,跟著去火種溜了一圈。走到訓練場的時候,不小心挑了點事,被嚴昭著扔在里面,當了半天的人形陪練。晚上,終于回到住處,還沒等好好松活松活,突然被嚴昭著叫起來,告知要去搬東西。嚴昭著要人去搬的,是飛越那邊欠留一手他們的物資。這天晚上回來后,他正在思考要不要抽空去見嚴翊雪一面,突然聽到門鈴聲。門外是幾個有過一面之緣的飛越成員。“嚴先生,你好,我們是飛越傭兵團的,前幾天的事情要跟你說聲對不起。我們后勤隊長他知道錯了,特意吩咐我們把欠劉逸守的東西還回來?!?/br>他們說明來意之后,就盯著嚴昭著問道:“對了,劉逸守他們呢?應該不跟您住在一起吧?他們在哪?要不我們直接上門,把東西送到他們那也行?!?/br>嚴昭著瞇了瞇眼,“你們來遲了一步。那幾個人,在我們一起出任務的時候,不小心把命丟了。”“?。窟@怎么辦?”飛越幾人問道。“沒關系,有東西要還的話,送到這里來也是一樣的?!眹勒阎f道?;仡^把這些物資帶去給留一手他們,也算給了他們一個交代。“這樣,那也好。”大卡車停在樓下,飛越的這些人幫忙把東西搬上來,放在了屋子里。臨走的時候,其中一人忽然轉身問道:“對了,差點忘記一件事。沈團長想要問一下,靈芝小姐是怎么回事,為什么沒有回來?我們團長婚禮在即,他很希望靈芝小姐能前去參加他的婚禮。”嚴昭著低笑一聲,也不正面作答,“轉告沈團長不要擔心,該去的,當然會去。”*沈越發(fā)現(xiàn),自己的未婚妻,整整一天,都表現(xiàn)得很不對勁。焦急難耐,坐立難安,往常,這些情緒鮮少在她身上出現(xiàn)??墒墙裉欤沃菇辜?,簡直已經快要暴躁了。沈越溫柔地問她:“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你一天都沒靜下來?!?/br>嚴翊雪意識到自己的情緒實在過于外露,只得稍稍壓制一些,敷衍道:“沒事,可能是我的例假要來了,這幾天心情難免不好。”“那就好好休息?!鄙蛟缴蟻肀Я吮?,奇跡般地,沒被她躲開。他索性就這么抱著,也不放開,過了一會兒,聽到懷里的人小心翼翼地說道:“那個,我能不能求你件事?”“嗯?說?!?/br>嚴翊雪忐忑道:“我想……我想見一下靈芝jiejie,她說過有一種中藥藥房可以緩和痛經的,但我當時沒記住,想要再問問她。而且很久沒見了,怪想的,你幫我邀請她一下,可以嗎?”她其實恨死了這個男人,恨死了這種半軟禁的生活。對方牢牢掌控著她的一切,不管做什么事,都要先行請示,獲得批準才能去做,這真的太糟糕了。沈越松開手,面色微沉,“靈芝?你要見她做什么?”我當然是為了見兜帽先生??!嚴翊雪在心里吶喊。不過她不敢說出來,懦懦道:“不是告訴你了嗎,我挺想她的,而且想跟她問一味藥方。干嘛,現(xiàn)在我想見見自己朋友都不行了?”“團長?!笔窒掠腥松蟻砬瞄T,隔著一層門板說道,“去送物資的人回來了?!?/br>“等著,我這就去見他們?!鄙蛟秸酒饋碚f道。嚴翊雪連忙拉住他的手,好不容易有勇氣跟人開口請求,可千萬不要出師未捷身先死啊。“回來再說,乖?!鄙蛟桨矒岬嘏呐乃?。“可……”對方已經出了門,嚴翊雪一下子xiele氣,癱在床上。頭部頂?shù)搅艘粋€yingying的東西,她不舒服地挪了挪,把那東西拿開,入手間恍然發(fā)現(xiàn),那居然是沈越的公文包,平常只放在書房,從不肯讓任何人接觸的公文包。她精神一震,猛然坐了起來,做賊心虛地四下瞧了瞧,把那個公文包打開。要有要有,一定要有啊。她祈禱著,希冀能從里面翻到一點人體實驗的資料。一刻鐘后,攥著那幾頁薄薄的紙,她一邊激動地翻閱,一邊使勁把看見的東西都記在腦子里。腦袋時不時猛地一抬,焦慮地戒備著,以防有人突然從門外進來。*心腹手下把送貨時,嚴昭著的說法轉述了一遍,最后總結道:“這樣看來,那幾個殘疾人,還有那個女人,確鑿無疑已經死在外面了?!?/br>沈越一邊思索,一邊不置可否地搖了搖頭。“對了,還有那邊傳回來的消息?!笔窒掠职褔勒阎鴮ηЮ镅酆晚橈L耳的所作所為,描述了一遍。“他還真敢。”沈越氣笑了,“用我的人賺他自己的東西,真以為背后有人撐腰,就誰也不敢動他了?!?/br>以一個陰謀家的角度,去揣測一件根本莫須有的事情,無疑是痛苦的。因此,對于“黑衣人究竟想要做什么”這個問題,沈越久久沒有想出答案。他覺得關于嚴昭著,還有那個黑衣人的一切,都太撲朔迷離了。他開始思考,要不要干脆來個引蛇出洞,把黑衣人直接給鉤出來。“團長,還有一件事,光刃傭兵團前幾天出任務的人,今天回來了?!笔窒抡f道。“哦,他們又怎么了?”“有幾個人說,他們做任務時,在外面碰見了一個全身罩著黑色長袍,長著翅膀能飛起來的怪人。這個怪人的描述,聽起來……”跟孫偉光和靈芝他們看到的一模一樣。聽到這個消息,沈越原本七上八下的心,一下子定了下來,“那黑衣人都做什么事了,詳細說說?!?/br>“他起先一直跟著光刃的車隊,好像在找什么東西,后來,幫光刃打死了一只很厲害的喪尸?!?/br>“幫,光,刃?”沈越將這三個字放在嘴邊反復咀嚼,而后冷冷一笑,“果然。”手下離開后,沒多久,別墅大門從外面打開,嚴成周和白藺從外面走了進來。“嚴叔?!鄙蛟秸酒饋泶蛄藗€招呼,“今天司令部挺忙的?你和白特助出去很早?!?/br>嚴成周走到沙發(fā)前坐下,扯了扯領子。他臉上的表情有點疲憊,靠在靠墊上,搖了搖頭,“司令部那些事,不提也罷。對了,我有個問題想問問你。”“嚴叔盡管問。”嚴成周看著他,“你還在調查那個嚴昭著的事?”沈越想了想,索性直說了,“對,他來歷成謎,身份蹊蹺,我對他懷疑很深?!?/br>“你懷疑什么?”“……”沈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