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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要保密,現(xiàn)在只有能出入后院的人才知道?!?/br>“我聽說,沈用晦這次出去,找到了一個新的遺跡,這東西是不是就是從遺跡里帶回來的?”“這個沈司令倒是沒說,不過估摸著,這玩意兒也只能是從遺跡里出土的。”“嗯?!膘`芝說著走了過去。機甲被放在訓練場上,方便沈用晦,平時過來練習。別看它被這么大大咧咧地擺在這里,其實安保措施相當嚴密。除了正??词氐男”?,訓練場里絡繹不絕來往的人群,每一個都是機甲的看守者。見靈芝走過來,守機甲的小兵連忙上前敬禮,“司令好,報告司令,沈司令吩咐過,不允許任何人靠近這里。”“哦,我也不行嗎?”“這個,”小兵一臉為難,“沈司令吩咐的時候,首長也在場,所以……”“行我知道了,你好好看著吧,”靈芝也不為難他,轉身問道,“首長現(xiàn)在在軍部嗎?”“呃,事實上,我們已經(jīng)很長時間沒在附近見過他了?!?/br>“這家伙,”她搖了搖頭。三大地標對嚴昭著來說,簡直像是洪水猛獸一樣。他不但對軍部和市政廳避之不及,就連專門為他而建的總長府,也不肯搬進去住。導致現(xiàn)在靈芝天天自己住在總長府,顯得她才是基地大首長似的。離開的時候,靈芝忍不住又回頭看了一眼那黑紅色的機甲。不知道為什么,她一看見這東西,腦海中就會有生生的刺痛感。她心想是自己的老毛病又犯了。這種刺痛感,是她從前□□拳時落下的病根。從15歲開始,就總是若隱若現(xiàn)地發(fā)作,隨著時間的推移,才慢慢好轉過來。最近已經(jīng)有好幾年沒再發(fā)作過了,如今,居然又有舊疾復發(fā)的跡象。靈芝以為,這是因為自己前段時間太累的緣故,想著也許應該再多休息一會兒。她邁開步子,沒走兩步,便覺得頭腦一沉,整個人跌倒在地,人事不省。*嚴昭著接到消息,急忙趕到軍部。靈芝正躺在醫(yī)務室中間的醫(yī)療艙中,接受醫(yī)療艙的全身掃描。“到底怎么回事?”他揪過旁邊一人的領子。那人已經(jīng)嚇得全身發(fā)抖,“我我也不知道啊,我和上尉走在一起,他突然就這么倒下了,我也不知道什么情況啊?!?/br>“醫(yī)療艙掃描多久了?怎么還沒有得出結果?”這句話沒有指定問哪個特定對象,一屋子的人沒一個接話,大氣都不喘一聲。過了半天,就連高寒他們都已經(jīng)接到消息趕了過來,醫(yī)療艙還是沒有動靜。靈芝躺在里面,掃描儀嗡嗡作響,但是始終得不出結果。嚴昭著何曾有過情緒失控的時候?但是現(xiàn)在,高寒覺得他已經(jīng)快要炸了。他回頭去找沈用晦,想要讓對方出言安慰幾聲,沒想到沈用晦剛剛還在,這會兒卻不見了蹤影。不過沒多久,他就回來了。他中途出去,是回到花園洋房,把趴在陽臺上曬著太陽昏昏欲睡的阿酷抱了過來。“阿酷,”嚴昭著見到它,眼前一亮,抱到醫(yī)療艙前面晃著它的身子,把對方喚醒?!斑@是怎么回事?快幫我看看?!?/br>阿酷見到醫(yī)療艙的情景,也是一時半刻摸不著頭腦,“按理說不會這樣的呀,醫(yī)療艙沒有報錯,程序也沒有出錯,怎么會出現(xiàn)診斷不了的情況呢?”“你別按理說,你想個辦法檢查一下?!?/br>“好吧,”阿酷說著,進入了醫(yī)療艙的控制系統(tǒng)。系統(tǒng)正在不斷地運作著,它發(fā)現(xiàn),醫(yī)療艙并不是檢測不出對方的身體狀況,而是這種狀況被默認為結果出錯,因此,進行了一遍又一遍的復檢。它終止復檢程序,把一開始檢查的原始結果調出來。顯示屏上立即彈出了一條條信息,其中許多條旁邊都標注著鮮紅色的嘆號,表示結果存在問題。嚴昭著的目光卻是盯在最上面的一條,物種。旁邊顯示的結果,不是人類。那是一個其他人都看不懂的詞,是一個蜃西語的詞匯。“特制仿生人?!彼堰@五個字念了出來。沈用晦攥住他的手,接著用兩手按住他的肩膀,最后死死地把他箍在懷里,但這些都不足以抵消他身上強烈的顫抖,嚴昭著顫抖到幾乎不能完整的說出一句話。“特質仿生人,”他費勁地對沈用晦說,“你看到了嗎?”“我知道,我知道?!鄙蛴没迍倓倢W會蜃西語,自然看得清楚明白,“這并不意味著什么,沒有任何意義?!?/br>“阿酷,”嚴昭著叫道,“這是什么意思?給我解釋,這是什么意思?”“沒事了,你們可以去做自己的事了。”沈用晦回身清場。顯然是發(fā)生了不得了的大事,大家識趣地離開現(xiàn)場。房間里,只剩阿酷、沈用晦和嚴昭著三個人。阿酷跳到醫(yī)療艙cao作臺上,對嚴昭著說道:“你往下看?!?/br>一條一條往下看去,越過年齡性別等等一系列信息,下面有兩行小字,分別是基因護盾合成度和精神力的等級。靈芝的基因護盾合成度是百分之一百。而她的精神力等級,顯示的是一個問號。“這是什么意思?”阿酷沉默了一陣,“程序無法完成,結果判定不了,就會顯示問好。就是不知道是什么的意思?!?/br>“……判定不了?”“但是有一點是毋庸置疑的,”阿酷試圖作出分析,“如果是一個沒有精神力的普通人,這一欄數(shù)據(jù)應該是確定的零值,不會顯示問號?!?/br>一時之間,嚴昭著連問都不知道該怎么問。沈用晦說道:“造成這種情況的原因,可能是什么?為什么會判定不了?”阿酷說:“這……會有好多可能,比如精神力閾值過高,或者曾經(jīng)受過損傷,或者用什么辦法偽裝起來了……”“你覺得靈芝會是哪一種?”“……我不知道?!卑⒖嵴f,“數(shù)據(jù)有限,無法分析。但是機器反復檢查了二十多遍,每次都是同樣的結果,內(nèi)置程序沒有絲毫問題,設備和設備的檢查結果,都是沒有出錯的?!?/br>嚴昭著突然感到了一陣怒火,“那么仿生人呢,”他一拳捶到墻壁上,怒不可遏地吼道,“你倒是來給我解釋,仿生人又是怎么一回事?為什么機器會檢測她是一個仿生人?!”“只有一個解釋,”阿酷看到沈用晦使過來的眼色,話音戛然而止。只有一個解釋,靈芝她真的是一個,仿生人。*房間里陷入死寂。只有沈用晦輕輕拍打嚴昭著肩膀的聲音,穩(wěn)定而輕緩地響起。他無師自通地學會了一個母親安撫寶寶睡覺時的那種姿勢,一下一下捋過嚴昭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