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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該去跟司馬碰個面?光是他一個人,怕是查不出工地那邊的問題。很多事,需要你以官方名義出面?!?/br>這也是公孫錦比較擔(dān)心的。司馬司堂還不是一科的員警,雖然也有些手段,畢竟不光彩。思前想后,公孫錦決定先去找司馬,藍景陽本想陪著洛毅森他們一同回蓮縣,公孫錦卻說:“你暫時不要回去。等會兒去一趟王云帆公司,調(diào)查他是否跟沈浩有接觸。沈浩這條線需要調(diào)查清楚?!?/br>藍景陽點點頭,先一步離開。洛毅森聯(lián)系了褚錚,問他什么時候能過來。這時候的褚錚剛剛離開醫(yī)院,大約再有半小時就能到咖啡館。有些話,褚錚沒跟洛毅森說明白,而是讓洛毅森把電話給了公孫錦。郎江手里的資料很多,一時半會看不完,需要進一步排查篩選。這種事本來應(yīng)該蔣兵做,但蔣兵比較忙,不能再給他增加工作量了。褚錚跟公孫錦商量,先回酒店,研究郎江的資料。公孫錦同意了褚錚的提議,掛了電話,自然地將洛毅森手里的冷咖啡搶過來,“不要喝涼的東西?!?/br>“我渴了。”“那就再叫一杯?!闭f著,公孫錦也拿了東西,準(zhǔn)備離開。臨走前,叮囑道:“你腳上傷,不方便一個人去蓮縣。今天不要去了,等褚錚排查了郎江的資料,明天你們倆一起回去?!?/br>沒有等洛毅森的答復(fù),公孫錦已經(jīng)拿了東西,離開咖啡館去找司馬司堂。洛毅森想來想去,還是不愿意回酒店干等著。故此,給褚錚發(fā)了條短信:我回蓮縣。今晚不回來了,住那邊的賓館。有事再聯(lián)系。褚錚忙著開車,沒回短信。洛毅森在返回蓮縣之前,跑了一趟Q市的商場,買了不少東西。等他趕回蓮縣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黑了。先找地方吃了晚餐,叫了計程車奔往度假城的工地。風(fēng)雪初歇,鄉(xiāng)村的道路更顯出幾分荒涼和空曠。幸好積雪并不厚,車輪比較好走。大約在晚上七點半左右,停在英陶山的山腳下。付了車費,看著計程車離開。洛毅森明知周圍沒有人,還是四處張望了一會兒,隨后扔掉了拐杖。活動活動敷著藥膏的腳踝,低聲嘀咕:“對不住了司馬,其實我傷的也不算重?!比绻抉R司堂知道他其實可以不用拐杖走路,會不會火冒三丈?其他人,特別是褚錚,要是知道他還能小跑幾步,會不會直接踹他屁股?不好意思,我有必須要做的事。雖說腳傷不是很嚴(yán)重,但也不可能有正常的速度。更何況白天下了雪,本就難走的山里變得泥濘滑濕。休息間,他不得不拿出路上買的暖暖包,貼在腳踝上,這讓他覺得舒服了很多。消耗了三個小時,才走到到找到沈颯錢包的小路上。洛毅森隨便找個地方坐下休息。“累死小爺了!”洛毅森低聲嘀咕著。將手電關(guān)掉放進口袋,摘了手套讓汗?jié)竦氖稚⑸釟狻?/br>瞬間,光亮隱去,一個大活人仿佛被山的黑暗吞沒了一般。到底是年輕,仗著膽子大,什么都不怕。洛毅森平息急促的喘息,安安靜靜等著酸痛的腳緩過勁兒來。半小時后,終于好了很多。洛毅森拿出白天在商場買的東西,按照計劃弄好。取出手機,關(guān)閉閃光燈,拍了十來張照片。因為光線很暗,照片模糊不清。洛毅森認(rèn)認(rèn)真真挑選了一張,深吸一口寒冷的空氣,“信號信號,一定要給力啊!”山上的信號完全不給力!洛毅森憤憤地咒罵一聲,不得不做好下山的準(zhǔn)備。不甘心地又看兩眼照片,忽然看到在其中一張照片里,看到有古怪的東西。索性靠在一棵樹上,仔仔細(xì)細(xì)分析照片上模糊的東西。越看越像一個人的影子,越看越是熟悉。歪著腦袋,來回轉(zhuǎn)著手機,以不同的角度觀察照片上模糊的人影,“在哪里見過呢?”自語的話音還沒消失,洛毅森猛地瞪大了眼睛!吳大華死亡當(dāng)天,他曾經(jīng)看到兩個人陸續(xù)上山。只是因為距離關(guān)系看不清臉。其中一個已經(jīng)確認(rèn)是當(dāng)?shù)剞r(nóng)民,另外的那個始終沒有查到。方才無意間拍到的人影,像極了第二個人!頓時,洛毅森跟打了雞血一般興奮!看照片的角度,那個人應(yīng)該在他正前方的下面,靠近吳大華的死亡現(xiàn)場。洛毅森沒有魯莽的直接追上去,而是繞過一些路,從另一個方向慢慢靠近。因為下過雪的原因,地面上很容易留下足跡。洛毅森發(fā)現(xiàn)一串清晰的足跡。左腳和右腳之間的跨度很近,幾乎沒有多余的探路跡象??梢?,對方很熟悉這一片的情況,沒有猶豫直接朝前走的。將手機改成無聲模式,拍了幾張足跡照片。隨后,洛毅森才跟著足跡慢慢追蹤。大約過了十來分鐘,足跡忽然沒了。洛毅森納悶地打量四周,除了樹就是石頭,還有很多高矮不一、錯落無序的矮植被。足跡,就是在一團矮植被前消失的。雙腳勉強在矮植被里站穩(wěn),細(xì)看前面的情況。這時候,一陣山風(fēng)吹來,前面呼呼而響。洛毅森猛然意識到:這是一個山洞!山洞并不小。從洞口到最深處,大約有三十多米的距離。洞頂成拱形,可見不是自然形成,十之有九是人工開鑿的。從山洞的最深處傳來壓抑的哭泣聲。嗚嗚咽咽,就像哪個冤死的鬼魂正在哀泣。哀泣聲大約持續(xù)了十幾分鐘,漸漸平息下來。隨后便是一聲聲拖沓而又遲緩的腳步聲。過來了!洛毅森緊張地吞了口唾沫,尋找最佳抓捕時間和角度。受了傷的腳忽然吃痛起來,一個趔趄碰到幾個石頭,發(fā)出嘩啦的聲音。洞里的人已經(jīng)距離他僅有幾步之遙。洛毅森氣惱地咬牙切齒,只好橫挪到洞口,舉起槍,“站??!我是員警。”里面的人不動也不說話,呆呆地對著洛毅森。洛毅森舉著槍,低聲喝道:“把手舉過頭頂,出來?!?/br>里面的人毫無反應(yīng),洛毅森大聲喝道:“出來,否則我我開槍了!”這一次威脅似乎起到作用,里面的人慢吞吞地挪動腳步。隨著拖拉的腳步聲,那人走出山洞。月光慘淡,白雪泛光,在能見度不佳的情況下,洛毅森還是看清了對方的臉。四十多歲,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臟的看不出顏色。一臉的臟兮兮,幾乎看不到一塊兒干凈的皮膚。饒是如此,洛毅森還是覺得此人哪里見過。槍口對著那人,洛毅森命令道:“趴在地上,雙手雙腳分開。”那人恨恨地瞪著洛毅森,毫無反應(yīng)。洛毅森不得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