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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研所。蘇潔好幾天沒去見公孫錦,送苗安回到一科,沒上樓就離開了。先找地方吃點東西,又去辦了一些事情,晚上九點多才去探望公孫。而獨(dú)自留在一科的苗安,已經(jīng)打開保險柜。從里面取出半塊合璧、圖騰。父親的小徒弟一向?qū)λ星蟊貞?yīng)。接到電話屁顛屁顛地趕來,剛好見到苗安在后院架好圖騰。苗安看著小師弟傻乎乎的小臉,傲嬌地說:“如果小森森在,我絕對不會找你!”小師弟繼續(xù)傻笑,苗安干脆不理睬他。最后一次確定物品。檀香、圖騰、半塊合璧、男人、女人。都齊了。苗安打著了火機(jī),點燃檀香。檀香氣味隨著淡淡的薄霧慢慢飄散出來。☆、第105章苗安準(zhǔn)備好了一切,聚精會神地想著黑色的怪物。忽然間,她意識到還有一項工作沒有交代。睜開眼睛盯著一旁的小師弟:“看見旁邊那兩桶土了嗎?等會兒要是有什么怪東西出來,就用土潑!”小師弟看著兩桶滿滿登登的土,沒明白苗安到底什么意思。是潑怪東西呢?還是潑苗安呢?苗安見他傻頭傻腦的,一肚子火氣,大聲叫道:“瓜瓜,你明白沒有?。俊?/br>小師弟挺起單薄的胸膛,大義凜然道:“不要叫我瓜瓜!叫我大名——西胡陸!”“西葫蘆不就是瓜嘛?!蓖虏哿诵煹艿拿?,苗安不等他反駁,便又叮囑道:“那個桶里的土,潑奇怪的東西。記住啦?”小師弟撇撇嘴,點點頭。算是明白自己的任務(wù)了。這時候,檀香已經(jīng)燃到正好時候。屢屢香氣仿佛有生命一般繚繞在苗安的手腕上。她轉(zhuǎn)回頭來,復(fù)閉上眼睛。心里想著,嘴里念著,滿心的期待和緊張。捏著檀香的手指竟僵硬而又麻木起來,手心浸出了汗水,滑滑膩膩的。小師弟在一旁看著,沒看三五分鐘便覺得有些古怪。方才院子里還燈光充足,這會兒怎么變的昏暗不明了?再看苗安,她的臉色紅的不正常,呼吸也很急促。小師弟無奈地嘆息一聲,心說:師姐啊,您從小就愛鼓弄這些神神叨叨的玩意兒,怎么二十好幾了還不改呢?簡直任性!一旁的小師弟無責(zé)任吐槽,苗安若是能聽見,肯定賞他幾個白眼??上?,苗安此刻別說白誰一眼,就連呼吸都無法自控。不知道是心理作用,還是真的引來了什么。苗安只覺得頭重腳輕,呼吸困難。想要睜眼看看情況,眼皮子沉的像在睫毛上栓了兩個大鐵塊兒。她想著:不能放棄!老大險些喪命、小森森也受了傷、自己不能總是干等著,必須做點什么!哪怕遇到危險,至少可以打破現(xiàn)在被動的局面。就算不能引起一點波瀾,也要對手知道,一科不全是謹(jǐn)慎的。有時候,魯莽一次并不是壞事。苗安在心里胡思亂想著。小師弟的目光從兩盞路燈上收回來時,瞧見苗安的狀態(tài),頓時變了臉色。前一秒還傻乎乎的小子像換了個人似的,一派大師風(fēng)范。他急忙跑到苗安面前,謹(jǐn)慎地沒有觸手碰她。觀察苗安搖搖晃晃、呼吸短促的狀態(tài),小師弟下意識倒吸了一口涼氣。這一口氣吸進(jìn)了好多檀香,他猛地捂住口鼻后退數(shù)步。“師姐,快把香扔掉!”小師弟朝著苗安大喊。苗安卻像沒聽見一般,站在原地繼續(xù)搖搖晃晃。小師弟急了,提高嗓門繼續(xù)喊:“師姐!快把香扔了!”幾番叫嚷下來,見苗安完全沒有蘇醒的意思,小師弟狠狠心,飛起一腳直接踢在苗安的手腕上。檀香掉在地上,小師弟不敢靠前,跑開提起一桶土,盡數(shù)潑在還在燃燒著的檀香上。香濃的氣味漸漸消散,苗安躺在地上緊閉雙眼,渾身抽搐。小師弟忙不迭地把人抱起來,使勁掐著她的人中,“師姐?醒醒!師姐?”苗安吃力地張開一點眼睛,也不知道抱著自己的是誰,斷斷續(xù)續(xù)地說:“叫、叫……洛毅森過來?!?/br>叫誰過來?洛毅森是誰?不認(rèn)識??!小師弟急著抱起苗安往樓內(nèi)跑,一邊跑一邊問:“師姐你別暈啊,告訴我誰是洛毅森?師兄弟里也沒這個人啊。”苗安已經(jīng)無法回答他,早就把腦袋外到一邊,昏過去了。小師弟抱著苗安一路跑到一科的大門口,攔了一輛計程車,保留地址,摸出電話,向師傅也就是苗安的老爸求援!一科的后院恢復(fù)了平靜。不多時,看門大爺拎著一串鑰匙穩(wěn)穩(wěn)地走來。他很從容地收拾了地上的土,并將圖騰與半塊合璧包裹起來。找檀香的時候,發(fā)現(xiàn)剩下的半截不見了。大爺瞧瞧前院的方向,無奈地?fù)u頭,“現(xiàn)在的年輕人啊……”大爺念叨完了現(xiàn)在的年輕人,繼續(xù)邁著穩(wěn)穩(wěn)的步子,走進(jìn)辦公樓。苗安的父親叫苗允年,今年五十四歲,身體杠杠棒,脾氣杠杠硬!第二天一早,苗允年直接殺到公孫錦的病房,指著他的鼻子,痛斥:“當(dāng)初你怎么跟我保證的?你說小安不出外勤,不會有危險!你怎么能讓她碰那么危險的物件?”公孫錦也是才接到消息,正在病g上運(yùn)氣。被苗允年一吼,吼得腦袋直發(fā)暈。等苗允年吼完了,公孫錦才長長地嘆出一口氣來,說:“昨晚的事,不是我的命令,更不是苗安的工作。如果我早知道她會那樣做,我一定會阻止。不只是我,一科其他人都會阻止。苗安沒有服從上級安排擅自行動,您知道作為一科的科長我要怎么做嗎?事實上,公孫錦也快爆發(fā)了!公孫錦直視著苗允年的雙眼,“她擅自行動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了。在q市,背著我到案發(fā)現(xiàn)場,跟蹤罪犯。如果不是罪犯忙于逃命,跟她錯開了幾分鐘的時間,您能想到是什么后果嗎?一科的人,有一個算一個,都是我精心挑釁的,都是不能被他人替代的。你心疼女兒我理解,我心疼下屬誰理解?”說著說著,公孫錦的脾氣來了勁兒。掀開被子下了病g,跟苗允年理論。這些年,我虧待過苗安嗎?我讓她出過一次危險的任務(wù)嗎?但凡讓她做外勤,都會安排一名科員跟著她,保護(hù)好她,照顧好她。她第一次擅自行動的時候,我躺在醫(yī)院里丟了半條命,我沒精力去教訓(xùn)她。我以為她能自己想明白,不再做出這種魯莽的事。誰能想到,她一次比一次大膽?您是她父親,您了解她,您想到了嗎?苗允年被公孫錦的一番話說得無地自容。這會兒才后悔不該一時怒氣沖頭怪罪公孫。自家女兒什么性子,他最了解。兩次擅自行動,絕對是苗安小丫頭的風(fēng)格。那么,誰來給苗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