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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不對?!甭逡闵B連搖頭,“我不會這么做。不管我是否會再接受你,你都沒必要把姿態(tài)放的這么低?!?/br>道理很正確,但沈紹不這么看,“我希望你利用我,這樣就扯平了,對我重新追求你,有好處?!?/br>洛毅森單手扶額——這都特么的是什么邏輯呢?要說智商,洛毅森認(rèn)為絕對不輸于沈紹,甚至在某些方面還要比沈紹強。但是說到心眼兒,三個洛毅森加在一起都玩不過沈紹。所以,洛毅森擔(dān)心,這么下去,他會被沈七爺繞進去。趁著還沒到關(guān)鍵時刻,洛毅森對沈紹說,“你好像說過會尊重我的意思,是吧?”沈紹默默點頭。“那就做個樣子給我看。”洛毅森嚴(yán)肅道,“這次任務(wù)你不能去。別問我為什么,我就是反對你參加。你要是同意了,咱倆以后該怎么著,還怎么著;你要是不同意,我會讓司馬盯著你。以后,咱倆橋歸橋,路歸路?!?/br>沈紹避其鋒芒,說:“你的橋可以建在我的路上的?!?/br>洛毅森哼哼冷笑,“你這是找艸呢?”聞言,沈紹轉(zhuǎn)頭緊盯著洛毅森,“你敢艸嗎?”洛毅森:“……”我敢,你就讓我上?洛毅森非常想這么問,可惜他沒這個膽兒。沈紹完勝!余光瞥著面臉通紅的洛毅森,沈紹愉快地起身,順手揉揉洛毅森的腦袋,走了。獨留下洛毅森“恨其不爭”不地捶打綿軟沙發(fā)。鬧歸鬧,洛毅森執(zhí)意不肯讓沈紹參加任務(wù)這事基本上板上釘釘了。沈紹也沒怎么堅持,由著他策劃這幾天的細(xì)節(jié)。為了讓肖六坤對沈紹產(chǎn)生斯德哥爾摩情結(jié),洛毅森幾次去見肖六坤表現(xiàn)的非常狠辣。但并沒有流露過想要殺他的意思。洛毅森必須讓肖六坤明白,掌握他生死的不是自己,而是沈紹。如此一來,沈紹再施些小恩小惠,很容易讓肖六坤依賴他。穿戴整齊,看上去準(zhǔn)備出門似的。手里還拿了個不大不小的旅行包。準(zhǔn)備妥當(dāng)放下懸梯,洛毅森走了下去。丹尼斯在監(jiān)控里看到洛毅森,急得直捶桌!從沈紹見過肖六坤之后,這間客房便有了微弱的燈光。這是他跟沈浩談得條件之一。隨著房門被打開,洛毅森冷著臉,一腳門里,一腳門外。“我要出去一天,等我回來,希望你能說點讓我感興趣的?!辈坏刃ちせ卮?,洛毅森忽然陰森森地笑了一笑,繼而輕輕地關(guān)上了房門。轉(zhuǎn)瞬,陰冷的表情蕩然無存,洛毅森無奈地回頭,看著自己的左小腿。丟丟抱著他的小腿肚睡得酣暢淋漓。洛毅森撓撓鼻子看看天花板,心說:這孩子什么時候抱上來的?虧著屋內(nèi)燈光不好,洛毅森也沒打算進去。這要是被肖六坤看到了丟丟,指不定是個什么場面呢。所以說,萌寵誤事?。?/br>腿上的丟丟不管你以什么速度走路,就是不醒,睡得非常敬業(yè)。洛毅森回到上層后,丹尼斯上上下下打量他和丟丟,不解地說:“丟丟怎么就喜歡粘著你呢?”洛毅森沒搭理丹尼斯的自娛自樂,轉(zhuǎn)眼看了一圈客廳,問道:“沈紹呢?”“出去了?!钡つ崴罐D(zhuǎn)回監(jiān)控器桌子前,說:“他不能不露面,偶爾的還是要出去走走?!?/br>出去走走?去哪里走走?洛毅森雖然有些在意,卻沒問出口。臨出去之前沈紹已經(jīng)聯(lián)系了公孫錦。倆人見了面,沈紹將從肖六坤口中得來的一些線索,一一說明。公孫錦的疑惑跟洛毅森是一樣的。沈浩回來是什么目的?q市逃離之后,他應(yīng)該清楚s市對他來說無疑是最危險的。他回來必然有某種目的性。為了向媒體構(gòu)陷沈紹的行為,顯然構(gòu)不成他回來的主要動機。但也不像是為了殺龍曉而來。公孫錦搖搖頭,說:“想要殺龍曉,未必需要沈浩回來親自動手。我想,他回來另有目的?!?/br>“東西?”沈紹試著想,“肖六坤說他要回家取東西。很重要?!?/br>“從沈浩的計劃來看,應(yīng)該是這樣。”公孫錦端起聞香杯,嗅了嗅,“但也不排除,另有原因。對了,他說沒說為什么殺龍曉?”沈紹說:“還沒有。毅森計劃好今天晚上,讓我去接觸肖六坤,我會問?!?/br>公孫錦放下茶杯,說道:“我想見見王家兄弟?!?/br>聞言,沈紹挑挑眉,“為什么?”為什么?公孫錦心說:朋友跟情人到底不一樣哈,自從你認(rèn)識了洛毅森,跟我就隔了一層。不過這樣也對,你們倆那點枕邊話,跟我的確沒法說。但是……公孫錦笑得很不厚道,說:“我知道有些事你瞞著我,毅森也不跟我說。你們的私事我不過問,但是那兩個孩子知道不少內(nèi)情,我是要見見的。”其實,沈紹不愿意讓任何一個人知道他與毅森的八字的問題,更不想被公孫錦知道,毅森與應(yīng)龍合璧案子有著無法擺脫的關(guān)系。毅森似乎也不想說。然而,這些事瞞得了一時,瞞不了一世。“好吧,等抓了沈浩,我來安排?!?/br>談話至此,沈紹的手機響了起來。來電號碼是父親家里的座機,沈紹蹙蹙眉,并沒有接聽。等電話鈴聲斷了,他借用公孫錦的電話,找到秦白羽。這會兒,秦白羽正在家里忙著幫沈紹計算個人資產(chǎn)。沈紹的個人理財顧問也在,倆人已經(jīng)忙了幾天,都有些頭暈?zāi)X脹。接到沈紹的電話,秦白羽揉著眉心,問道:“什么事?”“如果家里找你問我行蹤,你就說我出去度假了?!?/br>“這個時候?”秦白羽認(rèn)為,這個借口簡直糟透了。沈紹也不做解釋,只要照做就好。秦白羽無奈地長吁一聲,說:“沈紹,最近毅森還好嗎?”“不知道?!鄙蚪B隨口胡謅,“他從我出去之后,沒影兒了。”咦?秦白羽打了個愣。還沒來得及多問,沈紹已經(jīng)掛斷了電話。洛毅森沒了下落,秦白羽當(dāng)然著急。直接給褚錚打電話,問他知不知道毅森的下落。褚錚正在跟司馬司堂監(jiān)控鴻鵠會所的內(nèi)部情況,聽到秦白羽的問題,各種左右為難。他是知道洛毅森在哪里的,但是他不能告訴秦白羽。一科的工作有保密性,他不能這么做。“他從沈紹那回來,我就看見一次。”褚錚不得不扯謊,“當(dāng)晚我就出來執(zhí)行任務(wù),一會沒見著他。怎么了?你找他?”“不,不找他,只是隨便問問。你忙吧?!鼻匕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