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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代替。如此一看,顯然更加明了。司馬司堂站在投影墻壁前,思索著說:“我們有了圖騰、檀香、地圖、半塊合璧、合璧控制器、洛時的筆記本。加上毅森和沈紹,基本齊活了。”“可不,都能召喚神龍了?!瘪义P在一旁打趣。說完,轉(zhuǎn)頭看蔣兵,“兵子,你怎么看?”蔣兵低著頭,雙手飛快地敲擊著鍵盤,沒回應(yīng)褚錚。褚錚又叫了兩聲,他居然還沒反應(yīng)。司馬司堂覺得納悶,這小子忙什么呢?叫他都沒聽見。出于好奇,司馬司堂走過去,拍了蔣兵一把,“干什么呢?”“別鬧,馬上就出來了?!?/br>什么出來了?褚錚懶洋洋地趴在桌子上,笑問:“你鼓搗什么呢?”計算機發(fā)出“?!钡囊宦曧?,蔣兵整個人都僵硬了。司馬司堂看不懂屏幕上顯示的東西,只好問他:“怎么了?”蔣兵抬起頭來,貌似有些猶猶豫豫。他知道自己不是外勤人員,也不擅長分析。但是想到的可能性憋在肚子里很難受的。司馬司堂似乎看出了他的猶豫,就說:“別管什么事,先說來聽聽?!?/br>在司馬司堂的鼓勵下,蔣兵抿著嘴深吸了一口氣,坐在椅子上轉(zhuǎn)了過來。說道:“我總覺得還有什么東西在。不是怪物,而是另一種活物?!?/br>褚錚跟司馬司堂相互瞧了一眼,異口同聲地問:“為什么?”“因為小安?!笔Y兵說。苗安擅自行動,結(jié)果昏迷不醒。但也不能說她的魯莽沒有分毫的收獲。她在昏迷前留下一句話“叫洛毅森過來”。除了當(dāng)時在場的西胡陸之外,大家都認(rèn)為這句話不是出自苗安之口。那么,就有了她是在重復(fù)誰的話的猜測。自從苗安昏迷不醒,蔣兵幾乎每天都在想這件事。久而久之,意識到一個他自認(rèn)為很古怪的事實。蔣兵說:“如果小安當(dāng)時真的重復(fù)了誰的話,那個人是誰?當(dāng)時在場的只有她那個師弟,這話不可能是師弟說的吧?我想,會不會是小安在燃香的時候,引來了什么東西。我說的這個‘東西’是活物,有思維。但是呢,合璧里的兩個怪物都在沈兼手里,所以這個‘活物’不可能是怪物,對吧?”別說,蔣兵的一番話還真引起褚錚和司馬司堂的興趣了。倆人默不作聲,示意蔣兵繼續(xù)說。蔣兵言道:“我認(rèn)為,這個‘活物’的智商要比怪物高很多,至少它知道自己要什么。我不大會像你們那樣分析案情,所以我做了一個軟件。輸入所有案情、線索、證據(jù)、人際關(guān)系以及時間地點,讓計算機來估算可能性。最后分析‘活物’真面目的可能性是百分之八十。”“結(jié)果是什么?”司馬司堂急著問。蔣兵抓抓黏糊糊的頭發(fā),猶豫道:“我依照你們倆剛才說的那些情況進(jìn)行分析,也是剛剛做完運算。那個,你們自己看?!?/br>倆人湊到蔣兵身邊,看他的電腦屏幕。只見,在不斷流瀉下來的各種符號、文字中間,有兩個字是定格的。明晃晃的兩個大字——應(yīng)龍。褚錚只覺得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忍不住倒吸一輛涼氣。司馬司堂也深深蹙眉,問蔣兵:“你這個軟件,有多少誤差?”“不到百分之八。”蔣兵說。“小安把應(yīng)龍叫出來了?”褚錚疑惑道:“丫頭夠牛逼的啊。”“不,她不行。”司馬司堂緊跟著說:“她承受不了應(yīng)龍,所以受到檀香的影響,昏迷至今。如果那個東西真的是應(yīng)龍,只有毅森可以。”三人面面相覷。過了許久,褚錚才說:“想要知道對方到底是不是應(yīng)龍、司馬的分析靠不靠譜、只有一個辦法?!?/br>“讓毅森重復(fù)一遍小安做的事?!笔Y兵說道。司馬司堂已經(jīng)不知道該說什么了。假如,蔣兵分析的結(jié)果是錯的,毅森很有可能步上苗安的后塵,昏迷不醒;如果蔣兵的分析結(jié)果是對的……再往下,司馬司堂不愿想了。但是,不管怎么說:既然應(yīng)龍還有可能存在,那么沈兼的目的無疑就是應(yīng)龍。什么合璧、怪物,對他來說都不是最終目的。怎么辦?蔣兵看著他們倆,問道:“怎么跟老大說?”“直說。”司馬司堂倒是爽快,“到底怎么做,讓公孫和毅森決定?!?/br>“先別急。”此刻,褚錚反倒冷靜很多,“沈兼的目的是應(yīng)龍,他為什么召喚不到?這些東西里,除了圖騰他都碰過吧,為什么……”“圖騰!”蔣兵和司馬司堂異口同聲打斷了他的話。司馬司堂說:“不止是圖騰。想想看,沈兼指使吳大華等人在q市博物館盜取合璧,那么,他也知道合璧是陳老送去的。沈兼為什么沒動陳老?沒動陳老手里的盒子?”盒子是洛時交給陳老的。合璧、圖騰、拓紙以及原香都在盒子里。以沈兼的心計來分析,他沒有接觸過陳老就是不正常的。而毅森在q市活動的時候,沈兼也在。假設(shè),他一直監(jiān)視著毅森,怎么會沒有發(fā)現(xiàn)毅森跟陳老接觸?他為什么不搶盒子?司馬司堂說完了以上的分析,繼續(xù)道:“假設(shè)一下,就算沈兼拿到了圖騰,他也召喚不出應(yīng)龍。因為只有毅森才可以。他必須讓毅森得到圖騰?!?/br>“太冒險了?!瘪义P說道:“就算按照他的計劃,毅森得到了圖騰,順利召喚出應(yīng)龍。沈兼能得到什么?他有控制應(yīng)龍的辦法嗎?或許說:除了毅森,誰還能控制應(yīng)龍?”這時候,蔣兵緩緩起手將二人拉坐在椅子上,嚴(yán)肅道:“你們想什么呢?那是應(yīng)龍,不是一條小蟲。你們以為可以召喚出來就能控制了?到時候誰控制誰還不一定呢?!?/br>再怎么商量也是沒結(jié)果的,褚錚提議馬上公孫錦匯報情況。司馬司堂比較謹(jǐn)慎,說:“這么重要的事當(dāng)面說比較好,等他回來吧?!?/br>一想到沈家,褚錚猶豫了,跑到外面給秦白羽打了電話,問道:“親親,沈家的事你知道了吧?”“剛知道?!鼻匕子鹫f:“沈紹告訴我了。我正準(zhǔn)備出去?!?/br>“不準(zhǔn)去!老實在家養(yǎng)著。”秦白羽笑了笑,“你以為我要去沈家?”“不然呢?”“我是要去超市買東西!”秦白羽的笑意漸濃,“這時候去沈家不是沒事找事嗎?我又不是吃飽了撐得?!?/br>褚錚這邊剛剛松了口氣,就聽秦白羽問:“如果我真要去呢?你怎么辦?”“哎呀,司馬叫我。親親咱們回頭再說